这些人虽然是穷凶极恶的国际流寇,但化水平还是很不错的,说得很流利,甚至不某些带口音的华夏人差。
“你们的老板应该亲自来找我,而不是派几个虾兵蟹将来捣乱!”林轩冷冷地说道。
不用想也知道,这群人是来抓自己的,其实隔着三五米远,他都能感受到那股浓郁的煞气。
除了雇佣兵之外,还真没谁会沾这么多鲜血,并且腰间、大腿还挂着各种军用装备。
“臭小子,看来你是不打算合作了,看来我应该给你点颜色看看,否则你看不清现在的局势!”
领头的壮汉厉声大喝,其他几人立马掏出军刺,神色狰狞地围向林轩两人。
而隐藏在后方的威尔也行动起来了,明晃晃的军刺在月光下闪着寒光。
“你你们想干什么,再不住手我要报警了!”
叶楚霖故意露出惊恐的表情,双手颤抖地拿出手机,准备拨打110报警电话。
“呵呵,小子你太天真了,除了束手擒之外,你没有别的选择!”
为首的壮汉冷笑了几声,瞥了眼走到两人身后的威尔,而他们却毫无察觉。
没错,前面的人不过是用来吸引注意力的幌子而已,他见识过林轩的手段,自然不会傻乎乎地对打。
到时候不但完不成任务,还会被这两个可恶的华夏人拖住,永远留在这片土地当孤魂野鬼。
“姓林的,你不过是个低贱的华夏狗,为什么要杀我的兄弟约翰?!”
威尔疯狂地大喝一声,挥舞着军刺割向林轩的胳膊,他虽然不能杀人,但收点利息还是可以的。
“早等你了!”林轩眼闪过冷光,猛地转过身子,单手抵住威尔的军刺,同时抬腿踹了过去。
“什么?!”威尔瞳孔猛然收缩,但还不等他反应过来,那只裹挟着巨大威势的腿把他踹飞了出去。
直到狠狠地砸进花坛,撞断几棵名贵的植株,他都没想明白林轩是怎么发现自己的。
叶楚霖也没闲着,飞快地转过身子,手脚齐出,以疾风骤雨之势猛攻身前的白人壮汉。
“砰砰!”沉闷的撞击声传来,两个白人壮汉直接被打倒在地,挣扎了好几下都没爬起来。
面对叶楚霖凌厉无的火力,这些从特殊部队退役的雇佣兵也招架不住,两三招被撂倒了。
“臭小子,你敬酒不吃吃罚酒,给我把他的手砍了!”领头的壮汉心里咯噔一下,大吼着朝林轩冲来。
但在他们愣神的瞬间,准备偷袭的黑衣人全部干翻了,林轩无所谓地耸了耸肩,不退反进地迎了去。
别看是五打二,但这群壮汉却心里没底,刚才去了四个人,结果连半分钟都没坚持住,直接被眼前的臭小子撂翻在地。
但这是队长分配的任务,谁都不敢临阵逃脱,只能硬着头皮跟大脑一起。
林轩如闪电般探出右手,稳稳地抓住最前面那个人的手腕,然后逆时针用力一扭,“咔擦”一声响起骨头断裂的声音。
对方也是个汉子,硬是强撑着没有叫出来,任凭林轩怎么用力扭,他都不肯张嘴惨叫。
林轩也没管这么多,像丢垃圾似的将他甩开,侧身朝着旁边的壮汉猛踢了几脚。
那个汉子硬生生地受了两脚,“蹬蹬蹬”地往后倒退了四五步,双臂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到最后他根本扛不住,毫无意外地被踹飞了,胸口明显下陷,不知道被断了多少根肋骨。
这时叶楚霖也解决了两个对手,鉴于他先前那怯弱的表现,这些人把注意力放在林轩身,哪知道他也是个扮猪吃虎的货色。
最后那个汉子双眼通红,直接从腰侧拔出一把手枪,怒吼着指向林轩的脑袋。
他现在已经不奢望活捉目标了,只要能拿到尸体行,因为这两个华夏人的实力太强横了,再打下去吃亏的肯定是他自己。
“队长,我们在这里开枪会不会惊动华夏警方?要知道这里可是咱们雇佣兵的禁地,到时候所有人都逃不出去!”
趴在围墙看戏的鲍勃脸色大变,对林轩的强横感到震惊的同时,心里泛起了一抹担忧。
“不用担心,行动之前我做好了准备,短时间内我们绝对不会暴露,你只需要考虑该怎么拿下这个华夏人!”
白人队长话音刚落,别墅外摆着的烟花爆竹被点燃了,天空随即出现绚烂无的烟火,“嘭嘭嘭”的爆炸声接连不断地响起。
在这么剧烈的声响之下,打斗和开枪的声音都会被淹没,根本不会有人察觉到异常。
“砰!”一声相对细小的声音传来,而它更快的是射向林轩的子弹。
那名壮汉满脸疯狂地扣下扳机,完全没有考虑林轩的死活,恨不得把他打成筛子。
林轩一沉,精神力如潮水般涌了出来,犹如实质般抵挡在子弹面前,让它偏离了原先的轨道。
“当当!”几声金属与金属的撞击声响起,壮汉脸的表情瞬间凝固,见鬼似的望着林轩。
连续三枪都打偏了,而且还偏得那么离谱,这是根本不可能发生的情况。
“狗日的,说好了拼刺刀,你特么竟然敢掏枪!”叶楚霖反应了过来,一拳砸在壮汉的眼眶。
这货还没回过神来,只觉得眼前一花,然后丧失了意识,直挺挺地倒了下去,那把手枪也跌落在地。
直到失去意识,他也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打偏,明明只隔了三四米,算打不胸口,那也应该打穿肩膀才是。
要知道,他可是从海豹突击队退役的,不说枪法如神、百发百,但也不至于这么离谱吧?
前后还不到三分钟,所有“外国友人”全部倒在地,但林轩和叶楚霖却没有胜利的喜悦。
他们心里很清楚,这群人是丧心病狂的雇佣兵,不可能这么垃圾,必然还有更凌厉的手段。
林轩脸色无阴沉,这群雇佣兵顶风作案也算了,竟然还敢在华夏动枪!这要是让他们突破防线,别墅里的员工只怕全都会被杀,断无一丝幸免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