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壮汉不像是在报仇,反而像是在发泄内心的恐惧,实力最强的队长活生生地摔死在他们面前,他们的情绪已然崩溃。品书
此时此刻,他们像是忘记了林轩和叶楚霖的存在,只想将那只巨大的怪物干掉。
“华夏是雇佣兵的禁地,我们不应该来这里执行任务!”一个壮汉情绪失控地大吼道。
另外那个壮汉的情况也差不多,要不是手里还拿着威慑力十足的微冲,别人只会把他当做神经病。
“其他人都死了,包括这个挑起事端的队长,也许我们可以静下心来好好谈谈!”
林轩脸色阴沉地走了出来,叶楚霖也警惕地露出身子,当看到皮卡车那边的尸体时,他苦笑着摇了摇头。
相同的局面,他只干掉了一个雇佣兵,而林轩却能在白人队长的牵制下全歼敌人,这差距还真不是一般的大。
“嗒嗒”两把微冲终于熄火了,两位壮汉的稍微冷静了一点,但当他们看到惨死的队长时,竟然连拔刀的勇气都没有了。
“说吧,你们是谁派过来的,如果没有高昂的雇佣费,你们绝对不会冒险来华夏!”林轩沉声说道。
“你死了这条心吧,即便你是钢铁改造人,也无法跟我们的老板抗衡,等待你的只有冰冷的手术台。
该死的华夏猪,是你触犯了老板的威严,他一定会为我们报仇的,哪怕你永远躲在华夏这个鬼地方!”
一个壮汉疯狂地咆哮起来,另外那个壮汉也没闲着,厉声大喝道:
“你的信息已经被我们掌控了,你会受到无数杀手的袭击,而且我们老板也会出手,让你成为实验室里可怜的小白鼠!”
林轩郁闷地翻了个白眼,我说两位美帝大哥,咱们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钢铁改造人是什么鬼?
“轩哥,你不会是传说的钢铁侠吧?”叶楚霖忍不住大笑了出来。
“这不是重点,也许我们被某些势力盯了,以后干什么都要提心吊胆的。”
刚说完,林轩忽然察觉到一股强烈的危机感,像是有人拿刀架在他脖子似的,让他全身寒毛都竖立了起来。
百米外,趴在租房区楼顶的壮汉心乱如麻,他按照白人队长的指令狙击别墅里的华夏人。
但等了大半天,他都没有听到队长的指示,在刚才,耳麦里忽然传来嘈杂的烟花声。
他心里很清楚,队长的耳麦掉了下来,而出现这种情形只有一种可能,那是这次的行动失败了!
这时候林轩两人恰好出现在灯光下,虽然他只能看到模糊的人影,但还是凭感觉扣动了狙击枪的扳机。
“当然,前提是你能活下来,别以为干掉队长安全了,我们还有更加凌厉的手段!”别墅大院里,一个壮汉面色狰狞地大吼。
他心里很清楚,别墅外还有自己的弟兄,算他没有接到开枪的指令,但迟早也会察觉到别墅的异常,那时候这个华夏人的噩梦来临了。
算他是改造人,可以承受绝大多数攻击,但也不可能无视现代化武器的威胁,要不然他之前不会躲子弹了。
没错,他现在的确掌握了大局,甚至掌握了自己的生死,但自己依然还有翻盘的希望。
林轩的瞳孔猛然收缩,几乎是瞬间反应了过来,能够威胁到自己的,绝不是什么普通的枪械。
强大的精神力让他的头脑无清醒,在壮汉大呼小叫的时候,他下意识地转了半个身子。
一股气流擦着他的脸颊飞过,直接将身后的面包车轰出一个大洞,叶楚霖猛地瞪大了眼睛,像是见鬼似的望着林轩。
“这这不可能!”两个壮汉全都惊呆了,他们从来都没见过这么牛逼的人类,竟然可以躲开狙击枪的子弹。
“意外,这绝对是个意外!”租房区楼顶,手持狙击枪的汉子也傻眼了,完全没想到那个模糊的人影居然能闪开。
“砰!”汉子没有任何犹豫,再次扣动扳机,滚烫的子弹从枪管爆射而出,径直朝着林轩的脑袋轰去。
林轩没有微皱,再次偏了偏身子,轻易地躲开了子弹,反倒是身后的面包车倒了大霉。
先前被偷袭他都能躲过去,更别说现在提起了警惕,知道黑暗有人拿狙击枪暗杀自己了。
两次枪响之后,林轩大致判断出了狙击手的位置,眼神凌厉地朝租房区望过去。
实际他心里有底,郊区的高大建筑本来不多,而正对着别墅大院的只有那片租房区。
感受到林轩极具威慑力的目光,狙击手吓得亡魂皆冒,差点没把手里的狙击枪给扔了。
好在他的心里素质够强,这才举起狙击枪,再次射向林轩的脑袋,大有跟他拼到底的架势。
“租房区离这里至少有七百米,而现在又是晚,这个家伙竟然能打这么准,果然是专业的机械人才!”
林轩喃呢了几声,随意地躲开近在咫尺的子弹,而后转向不远处的壮汉说道:
“我越来越好你们的身份了,现在不说没关系,我很快会让你们开口的!”
“你休想,算是死,我也不会出卖我的老板!”壮汉神色激动地大喊道,他越发肯定林轩是变态的改造人了。
除此之外,根本无法解释他的强大武力,以及可以闪避狙击枪的超能力。
“不该死的,我竟然见鬼了,那个可恶的华夏人真的躲开了!”
租房区手持狙击枪的汉子几近崩溃,第一枪也许是意外,但这种小概率事件不可能连续发生两三次。
在他即将开出第三枪的时候,头顶的月光忽然被遮挡住了,随即传来一声嘹亮、锐利的长鸣声。
怪鸟猛地划破气流,张开巨大的双翼从天而降,带起呼啸作响的风声。
“这是什么怪物?!”尖锐的利爪抓住狙击手的双肩,他的琵琶骨瞬间断裂,惊叫着飞了天空。“砰!”怪鸟在半空松开爪子,这货毫无疑问地掉了下去,狠狠地砸在租房区的楼顶,变成了一滩令人恶心的肉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