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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山县衙门。
白仁义正在后面喝粥,突然一个身材肥胖的衙役急急忙忙,直接推门进入屋内。
“县令大人不好了,有命案。”
“在哪里?”
白仁义放下碗筷,走到了一户农家,两间房屋的命案现场。
这户家三口人,两口子外有一个女儿,小女儿年芳十八,长得貌美如花。
女主人虽然中年,但是容貌姣好,皮肤白净,细腻,身材也没有走样。
牛氏眼睛哭的红红的。
“夫君,你这一走叫我们娘两怎么活?”
白仁义望着躺在木床上穿着粗布衣服,体壮的尸体。
脸色青紫,指甲黑色,嘴角,眼睛,鼻子,流出了紫黑色血。
中毒而死!
破旧餐桌上,有着几个菜团子,炒蘑菇,剩下的半碗酒。
有毒的话,她们娘两个也已经吃了,为什么没有中毒。
白仁义查看了一下案发现场,没有发现其他什么重要线索,安排仵作检查尸体,后将尸体烧毁。
他知道想要了解一个人,就从邻里口中打听,虽然一百个人可能有一个看法,但是会找到线索。
为了让他们说出自己内心话,和对于他们保密,白仁义一个一个询问他们的。
“你们对于牛七爷这个人,印象怎么样?”
“这个人虽然被毒死的,可是他这个人早就应该死了,人品没有一点的好。每一次喝醉都会打牛氏,周围人看不顺眼就骂一顿。”
“这个人三年前借了我家一两银子,到现在还没有还,我每次要他就打我。”
“有一天他喝酒了,就因为我多看了一眼,他就打了我两巴掌。”
“这个人的手脚也是非常的不干净,一天天的都小偷小摸的。”
一个人说两个人说没有什么,可是现在每个人都说,没有一个人对这个牛七爷的印象是好的。
可是仵作没有查出什么中毒。
尸体处理了围在周围看热闹的人也都散去了。
白仁义重新回到案发现场,屋内的牛氏见人到来,挥着白色手帕,擦了擦眼边泪水。
“县令大人,你还有什么事情吗?”
白仁义注意到是她插在秀发上的桃木发簪,发簪很精美,还雕刻着花瓣图案。
牛七不会雕刻这些东西,如果买更不可能,他不会舍得买发簪的银子,虽然只有一个人铜板,他也会买酒。
白仁义并没有说发簪的事情,说:“你要是想到什么线索,记得到衙门找我。”
月亮带着星星出来了,照亮夜晚的黑暗。
白仁义借着朦胧的夜色,他再次来到了这个牛氏的家,这一次他并没有穿着官衣。
这一共三间破旧茅草房子,女儿已经是大人了,她们就分开住的。
白仁义进入院子后,站在门口,张望了一下四周,开破旧木门进入屋内。
“云哥,我不是跟你说了吗?你最近不要来了,会招惹一些闲话的。”
白仁义没有回答牛氏的话,望着躺在床上露着光滑后背的女人,他一步步的靠近。
露在外面的皮肤,白净,光滑,细腻,白仁义并没有打算那什么。
“牛氏,你的云哥是谁?是不是你们两个合伙将你的夫君毒害死的?”
白仁义的话让躺在床上的牛氏一下子就翻过身来,双手护在胸前,望着站在床边的男人。
“你,你要干什么?”
等他将话说完也看清楚了,站在床边的是县令白仁义。
“你丈夫死有冤情的,这个我是必须要查明白的。”
见白仁义目光停留在了她身前雪白的一片,她知道自己可以那什么。
牛氏挡在胸前的手松开了,露出红肚兜包裹的秘密,说:“大人,你这半夜一个人来我这里应该有事情吧”
妩媚圆脸上挂上了勾魂的微笑,牛氏向床边靠了靠。
“他一个人渣死了,随便找一个借口都可以将案件了解,被蛇咬了或者不明原因中毒。”
“你们家蘑菇虽然没有毒,但是你男人喝酒,喝酒后毒蘑菇就会毒素发作,七窍流血而死。”
“大人,你半夜来到我家,不是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些吧”
牛氏平躺到了床上。
“今夜奴家我是你的人,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以后你可以随时来找我,我也不会向任何人告诉咱们两个之间的秘密。”
说真滴,白仁义对于这个中年妇女是没有任何感情的,他觉得牛氏女儿漂亮,想要将她的女儿娶为娘子。
可是现在望着平躺在床上,穿着红色肚兜的牛氏,他的内心有着一种浴火在燃烧。
白仁义脸红红红的,心跳在加快,他紧咬自己嘴唇。
牛氏见他不再主动,挥着白净肉手拉住了他的手腕,皮肤的触碰让他感觉到了浑身火热。
白仁义无法在控制自己的思想,飞身扑到了牛氏身上。
他的手还没有进行下一步,咣咣的砸门声音传来。
咣咣咣。
“我云哥来了。”
牛氏说完将在她身上的白仁义一下子从身上推了下去。
“怕什么?我可是县令!”
咣当。
他们两个在屋内还没有说完,木门被人推开了。
“三哥。”
进入屋内的是一个一脸怒气的女人,没有错,这个女人就是墨洛泱。
“妹妹。”
墨洛泱并没有再客气,直接挥手,将穿着凌乱衣服的白仁义从床上拉扯了下来,拖出了院子以后,一脚就将白仁义踢倒到了地上。
“三哥,你就是一个混蛋。”
墨洛泱直接在他的身上狠狠的踢了几脚。
“好了,够了。你三哥我也是一个男人,难道不应该找娘子吗?我现在是县令,可以娶十个八个。”
“你可以找娘子,你可以明媒正娶,你干什么半夜跑人家来。”
白仁义并没有再给自己解释,因为解释再多也是没有任何用的,唯一的办法就是让自己沉默。
墨洛泱没有再继续打他,大声的呐喊着。
“你别忘了你是一个大丈夫,不是一个卑鄙无耻的小人。”
“色字当头一把刀。”
“我已经替你打听过了,金太傅他有一个女儿,是一个大家闺秀,我都已经想好了,明天我就带着礼品去提亲。”
新的一日。
墨洛泱到了金府,直接找到了金太傅。
“我叫墨洛泱,是白仁义的妹妹。我今日来是替我哥哥提亲的,我想你应该清楚我哥哥现在的身份,他现在是县令,未来的话当个太傅没有任何问题的。”
“小女现在婚事已经定了,就是薄太傅的儿子,所以不可能在另嫁人了。”
墨洛泱回来白仁义住处,将这个一说,白仁义脑瓜子思索起其他人家可以在未来道路上帮助他的姑娘。
现在也有很多媒婆来给他提亲,可是他没有看上,他现在是官场中人,希望自己能找一个官场上人家姑娘,这样可以让他平步青云。
“不,金太傅家的女儿我非娶不可。”
白仁义寻找了很多家姑娘,没有一个比金太傅家姑娘更加合适。
他们正在交谈着,听到急切的敲鼓声音。
咚咚咚!
白仁义戴上官帽,走到大堂上,拍一下惊堂木。
“堂下何人,状告何人?”
“大人,我叫阿福,你可要替小人做主。那个金贵见我女人漂亮,就抢夺到了他家里面去,现在我女人生死不知,他还叫人将我的腿打残废了。”
阿福他站了起来,在草地上走了两步,拖拉拖拉的。
金贵,那不就是金太傅子的儿子吗?
虽然没有见过人,可是白仁义对于一些有身份的人知道名字。
一个贼眉鼠眼,身上丝绸包裹身子的男人进入了屋内。
“大人,我就是金贵儿”
望着这个长得贼眉鼠眼,流里流气的家伙,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好人,手中拿着的扇子上面画着的是一只吃着野兽的猛虎。
“他的娘子是你抓走的?他的腿是你打伤的?”
“对,就是我。大人,我已经给他一千两银子了,难道这个还不够吗?”
阿福再也无法控制住自己的内心,直接就飞扑到金贵跟前,挥舞着手脚。
“我要弄死你。”
阿福还没有到跟前,在阿贵身边两个汉子,飞起一脚就将他踢倒到了地上。
“我们家少爷是你能碰的吗?你最好给我老实点,再上前的话弄死你。”
“既然人家赔偿你了一千两银子,你还要求什么退堂。”
“大人我银子不要,我只希望让我的娘子回来,我家里的孩子还在等着她。”
衙役们并没有再管他阿福说了什么,直接就将他拖了出去,扔到了大堂外面。
“哥,你这是疯了吗?你不是说你要当一个清官吗?你这根本就是官官相护。”墨洛泱从后面跑了出来大声说道。
“官官相护又怎么样?那个女人根本就没有在他的身边,就算女人他藏起来又怎么样,咱们现在需要证据,找不到女人,说什么都是废话。”
“那这件事情你打算怎么处理?”
“当然了,虽然这个事情我现在已经宣判了,但是不代表我不会找证据,我会到金府寻找证据。明日就是金太傅的大寿之日,我觉得我可以借着这个机会去里面查看一些情况。”
金太傅是朝廷的重要官员,所以今日的盛宴上来了很多的人。
每个人手中都拿着高低贵贱不同的礼物。
每个人都坐在各自的座位上吃着饭菜,喝着茶水,聊天。
有武将,有文臣,名门望族。
白仁义不停的观察着四周,在院子里面走来走去,巧合的是他并没有看到金贵。
一打听才知道,金贵并没有和他的爹娘住在一起。
毕竟金贵觉得自己是个大人,有很多私人的空间,有很多事情是不能在官场上那什么的。
金贵就在这周围买了好几处房子。白仁义就溜达到了金贵房屋的后院,院墙高大,从外面根本就看不到里面的情况。
白仁义费力的翻身一跃,从院墙外,跳到了院墙内。
啪,瓷器破碎的声音,和各种东西砸在地上的声音。
“你不要过来,你再过来我就死给你看。”
“你喊嘛,就在这地方,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还能怎么样,还能怎么办
“小婊子,你敢打我。”
听见里面有瓷器破碎的声音,还有,白仁义站在窗户后面很快就看见一个女的,男的捂着手臂从里面走了出来,血一滴一滴的滴落到了地上。
“你们到后花园,给我挖个坑,够深的那种。”
白仁义见他们出现,赶紧绕道了后面,顺着左面窗户向屋子里面张望,只见床上躺着一具,已经被被砸的血肉模糊脸的身体。
这就是凶案的现场,这个凶手就是金贵。白仁义。
突然想起来那个阿福说的话,这个死去的女人应该就是阿福的妻子。
看着发生的一切,躲在暗中又见他们将尸体掩埋,白仁义笨拙的快速翻过院墙,逃离现场。
回到金府。
各个大人们,在吃着,聊着。
白仁义跟那些比他高的官职们,每一个人都打了一声招呼,混一个脸熟,给他们倒茶,倒酒。
可是在场的每一个官员都比他大,根本就没有理会他,不过别人虽然看不上他,白仁义对着他们还是陪着笑脸。
心情想着总有一天我会把你们一个个的都踩在脚下,到时候让你们来奉承我。
这就是现实,在有些时候不得不低头。
很快所有的宾客都离开了,金太傅。也喝得醉醺醺的了。
“金太傅大人,我有一件事情想要跟你谈的,我刚才到了你儿子的住处,我看见了您的儿子在后院埋了什么东西?”
“什么?”
金太傅用茶盖挡了茶,喝了一口茶。
“这个就要问您儿子了,不过我希望在明日之前希望你能考虑一下你的女儿嫁给我。”
“你这是在威胁我”
“对于你儿子的人品,你应该清楚,他能干出什么事情你也应该能明白,我就希望明日你能亲自将女儿送到我的服上,让我们成亲。要不然的话,您的儿子就将落入牢中。”
白仁义并没有再过多的说明,而是直接就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