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端阳从昏厥中醒来便是一阵哀鸣,可以说是被殴打的后遗症,整个身型都是肿胀的大了一圈。看着整个身体都是缠满了绷带,心中也是不由的苦笑起来。
入目便是看见钱进和崔珏的存在,王俊和姚帅俩人也是在一旁休息着。
可以说这是看见亲人了,王端阳不由得发出一阵阵傻笑。
“端阳醒了!”
“呵呵呵呵!”
“。。。。”
傻笑过后便是畅所欲言。三个孩童互相说着倾诉着这段分别时间的经历。
钱进也是回忆起那些天个分别的日子。阴兵借道,钱进在昏迷中醒来,山腰上?不远处躺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崔珏!崔珏!快醒醒!”
“嘎嘎嘎!”天空种传来了一阵鸦鸣!
钱进脑瓜子嗡嗡的,大脑中一片空白。足足这么呆滞了半个小时,眼神才是从空洞,坚毅起来。
一把抄起在地上躺尸的崔珏,哎?没拽起来!咳咳!拼命的抄起在地上躺尸的崔珏,朝着山下走去。
“救命啊!有没有好心人啊!。。。。。”
钱进从没感觉自己这么惨过。崔珏和王端阳俩人好像都是自己的克星,在药王山是王端阳晕了,这回是崔珏晕了。
一边费力的走着,心中也是暗暗发誓。再有下次,自己索性也装死算了。
山路可是真的不好走,上山容易下山难。再加上崔珏这个累赘。钱进感觉自己就像一个王样,在这山腰上摩擦。
脑海中拼命给自己洗脑,嗨!还是算了吧!
“救命啊!”
“爷爷!有人在喊救命!”
钱进感觉一个天使在前来拯救自己,那是头上戴着花环的小姑娘。脸上有着特有的红晕,身着朴素的衣服,背着一个竹篓。
“你好,我叫钱进!今年岁,我的梦想是当一个医生!......”年仅岁的钱进感觉自己的内心受到暴击一般,嘴上滔滔不绝的说出对自己的介绍。
“你好,我叫朱妙芙!”朱妙芙简单的做了一个自我介绍便是直奔在山腰上躺尸崔珏。
“爷爷,快来看看!这人晕倒了!”
这是一个同样背着竹篓的老头,鹤发童颜,仙人一般的身姿,身型没有一丝的佝偻。朝着钱进微微一笑,便是径直穿过钱进,寻查着崔珏的状态。
拨眼珠,探口鼻,摸脉搏一套极为流畅的操作成功的吸引了钱进的注意。
老中医?骗子?专制吹流弊?
在钱进的眼里一直有着这么一个思想,中医落魄,没有能人,甚至全是骗子。然而对于眼前这个老头实在是不敢太过评价,毕竟他是朱妙芙的爷爷。
“咦?奇怪?气血正常,却是魂魄离体。少见,少见!”
“爷爷,他还能醒过来么!”朱妙芙一脸认真的问起。
“这个小孩子三魂七魄格外强大,并不相识平常的离魂,更像是灵魂出窍一般,醒与不醒全在一念之间。”
“呃!爷爷我听不懂!”
老头叫做朱安福,朱家镇的一个有名的郎中。朱家镇也就是山脚下的一个小镇,说是小镇,其实人并不多,连村落可能都算不上。钱进看着这荒芜的样子,一度认为自己穿越了。
“朱爷爷,咱们这有没有电话啊!”
“没有!如果你愿意等的话,明天我儿子就回来了。等他回来了可以让他带你去县城里!”
钱进再次懵逼,难道还有别的选择么。看着崔珏平淡的躺着床上,心中一阵无语,这货天生都是这么平淡的么。
无聊,太过无聊。天使并不理自己,一直用一个石质轮子滚着不知名的草。
屋子里散发着奇异的味道,初闻很难听。闻着一阵子却是很舒服。
靠墙安放着一列列的柜子。每个柜子都有着几十个抽屉,抽屉上写着好多钱进不认识的字。
“妙芙,妙芙。你在干什么啊!”
“磨药粉。”
“妙芙,你是一个医生么?”
“不是!”
“。。。”
朱安福不知道去了哪里,钱进也是倍感无聊,只能有一句没一句和朱妙芙聊着,提高一下自己的存在感。
“朱老在家么?”
“我爷爷去看广坤叔了!等会就该回来了!”
“广坤又作妖了?妙芙给我抓副药,你广平叔最近吃辣有点痔疮!”
“好咧!仁,炒桔皂子、制苍术、秦艽、防风各一钱,炒川柏、归尾、。。。。”
这是一个浑身散发着乡土气息的女人,十分熟络的和朱妙芙交谈着,可以说成是在求医。
钱进对朱妙芙的操作属实是惊呆了,还说你不是医生,看这熟练的手法绝对是一个老中医了。
“妙芙,你不说你不是医生么!”
“对啊!”
“那你怎么给她开药啊”!钱进指着远走的女人一脸懵逼。
“只有医生才能开药吗?”
“。。。。。”
“我去找我爷爷了,你在家好好看家吧!”
“哎?我也去!”
朱妙芙完全成了钱进的偶像。呃!天使加偶像。天知道一个岁的小鬼怎么会有这么强烈的爱慕之心。反而朱妙芙是一脸嫌弃钱进,心中大叹这是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
跟着朱妙芙一阵行走,完全是没有道路。钱进觉得自己走是完全迷失在这里。
朱妙芙完全是轻车熟路,便是来到一个显得格外冷清的院落。还没到门口,院子里便是传出一股刺鼻的药味。
“金凤婶!我来看广坤叔了!”
“妙芙来了啊!”
“爷爷,广坤叔怎么样了!”
“没办法,还是只能靠药物压制!”
朱安福正在院落中一个用青砖搭建的小炉子旁煎煮着一锅中药,身旁一个中年妇女苦闷的脸上勉强挤出一丝微笑和妙芙打着招呼。
这家人是有人得了绝症了么?钱进的心中十分疑惑。
把人生目标更改了的钱进,本来是想成为一名西医。但是再看到朱安福的中医后也是开始对中医产生了浓烈的好奇心。
“朱爷爷,我能问你个问题么?”
“可以啊!”朱安福依旧是微笑的对着钱进说道,完全不以钱进是小孩子而差别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