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不以为然的抚摸着自己光滑细腻的脸蛋:“你战神爸爸眼又不瞎。”
二狗子想暴走,你不能光看上半身啊,你老也睁开眼睛看看你的下半身啊。
呜呜、、、人家还是个孩子呢。
因为周落不时的晃悠一条残腿出去觅食,因为张瑞的确学富五车。
更以为李晴不遗余力的推波助澜。
京城赶考的学子间一时流言四起。
“二狗子他们说你的战神爸爸傍大腿啊。”
周落说着还毫无羞耻心的伸出她那只给打残了的腿,意思再明显不过了:看这腿毛是不是都很粗?
【他们还说你是红楼的头牌呢。】二狗子对于那些流言蜚语早就气的炸毛了。
它的战神爸爸明明可以靠着才高八斗出名偏偏给这些无稽之谈占了先风。
他的战神爸爸怎么是为了银子委曲求全的人,虽然看起来是那样。
但是不能光明正大的说出来。
还是大庭广众下说出来,二狗子抓耳挠腮了。
【落落啊你要不要安慰下我的爸爸啊,我觉得他需要爱的抱抱。】二狗子可怜巴巴的说道。
周落煞有其事的点点头:“确实不能让闲言碎语功亏一篑。”
周落冥思苦想了一下,一手拎着一只烤兔,一手背着一稻垛的冰糖葫芦浩浩汤汤的回住的地方去。
这几天肥肉烧饼吃太多了,大佬更爱吃酸酸甜甜的冰糖葫芦了。
这个院子是周落租下的,意见是张瑞提出来的。
毕竟张瑞怕京城不比那乡下,怕腿脚不便的她进进出出客栈受白眼。
而且租的院子虽然偏院了些,但是胜在干净还省钱。
其实就几个人搭伙的红楼这些年几乎没挣什么大钱,能拿出来的都给他们带出来了。
所以这次张瑞对于科考志在必得。
红姐对于周落确实掏心掏肺。
外面关于他的飞短流长他置若罔闻,他志在必得,男子汉就要顶天立地。
一个吐沫一个钉。
他说过不管怎么样都会把她当娘子的。
他确实不知道自己的生父是谁,他的母亲也确实人尽可夫。
但是她不是、、、
虽然她腿脚不便,有失仪容,但是也不容旁人随意诋毁,张瑞想到这里恶狠狠的握紧拳头。
当发觉到自己情绪失控的时候,他微微的舒展开手掌。
安慰自己吃人家的嘴短,拿人家的手软。
“给你吃烤兔腿。”周落把手里的烤兔小心翼翼的递上去。
还有那鲜艳欲滴的冰糖葫芦。
【你绕了三条大街就为了买这个烤兔腿?】二狗子都有些于心不忍了。
那瘸子走几步路就汗流浃背的,却硬生生跑了三条街。
看来为了它的战神爸爸,她也够拼的。
“二狗子你不要瞎想,我只是想完成世界任务,让自己变美,不再是云家人见人怕的怪物。”
周落把后面怪物两个字说的很小声,像是怕触碰内心的某些东西。
有些人也就是表面坚强,内心不堪一击,不经意间就会轰然崩塌。
张瑞看着手里的烤兔腿问道:“怎么去给我买这个?”
其实他吃了三四年的烤兔腿,他很想换个口味了,哪怕是烤鸡也行啊。
但是他敢怒不敢言。
周落坐在凳子上,用手一下一下的敲打着自己的腿。
这腿落下的旧伤,确实不易多走路。
“以前你爱吃,我怕你想念。”大佬一言一行无懈可击。
而且很真诚。
张瑞愣了一下,放下烤兔腿去端了些放了艾草的温水。
把那双伤痕累累的脚放在艾草水里的时候,虽然不是第一次见到了。
张瑞还是忍不住红了眼,是什么人如此丧心病狂对一个小女孩下这么重的手。
张瑞第一次见到周落的时候,她才七岁,就现在这样一瘸一拐了。
虽然红姐也找郎中救助过,依旧收效甚微。
水花轻轻的散在脚面上,张瑞轻声轻脚的如同在擦拭一个价值连城的艺术品。
“外面的言论你也听到了吧?”周落直言了当,他觉得有必要来安慰一下反派爸爸。
要不他心灵脆弱一蹶不振了呢?
任务她可是记得清清楚楚。
“流言止于智者,你不必耿耿于怀。”张瑞把周落的脚擦干净淡淡的说着。
丝毫没有介意外面的流言蜚语。
他起身熟门熟路的倒了洗脚水,摆放好给周落弄的东倒西歪的东西。
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如同做了多年的童养媳一样。
大佬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他们说的你真不放心上?”
张瑞点点头:“你也不要放在心上,我会履行我的承诺的。”
“哦!”大佬拍拍自己边上的位置。
“我晚上还要温书。”说着红到耳根的张瑞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
大佬一脸懵逼。
【二狗子我只想他坐在床边和我说说话,我好安慰安慰他,他这是怎么了?】大佬对于张瑞的反应那是云里雾里。
【可能怕你把他生吞活剥了。】二狗子大胆的说出自己的想法。
如果非要诋毁一个人的话,二选一,他一定坚定不移的站在它战神爸爸的那边。
毕竟它是忠心耿耿的系统。
急急忙忙跑回到书房的张瑞摸着自己滚烫的额头百思不得其解。
她刚才也没说什么。
他刚才也没有做什么。
怎么自己就这样火急火燎了?
不,她怎么就迫不及待了?她一定是对外面的无稽之谈上心了。
怕他有功名之后会嫌弃她。
所以她想生米煮成熟饭。
可是自己这只煮熟的丫头就这么跑了。
张瑞有些于心不忍了,尤其想起大佬伤痕累累的残腿。
他在房间的门口来回的踱步:要不要自告奋勇的送上门一次?
张瑞脸上火烧云一样,看着分外的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