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叶飞真的拿了各种各样的花卉来,一看就是价格不菲,争相斗艳。可惜大佬眼睛都没有抬一下:这些花中看不中用,不能食用。
不是吃的,就是浪费钱。
大佬眼睛都没有抬一下。
叶飞冷哼着女人都是一个德行,喜欢各种名贵的东西,看来沈运雪藏的这个女人也是不例外。
他变戏法的从后背拿出一个丝绒盒,一脸笑容的从里面拿出一枚亮晶晶的大钻戒,放在云落的眼前。
“落妹妹,我今天经过珠宝店见到这个戒指觉得和你正合适,这么大克拉的钻石和你正相宜。”
说着叶飞有些迫不及待的想给大佬戴,只要戴那戒指,接下来的宽衣解带不就顺理成章了。
“你说我是珠光宝气好看?还是素面朝天动人?”不管是谁,只有人夸她,她还是很开心的。
“落妹妹淡妆浓抹总相宜。”
“既然都好看,那这个鸽子蛋不就多此一举了。”
大佬对眼前这个璀璨夺目的钻石戒指并不感冒。
叶飞也不生气,毕竟会用这种欲拒还迎手段的女人,他不是没见过。
最后无非是想要的更多,最后不也是因为一些蝇头小利对他阿谀奉承。
他嘘寒问暖的在云落面前晃了一天又一天。
转眼半个月就过去了。
除了给云落食物的时候,云落会回报个笑脸,其他时候她都冷言冷语的。
不过他也不急。
这样有挑战的女人,他更有兴趣。
不过今天叶飞有些气急败坏了,他昨天开车去接燕心,儿子倒是接回来了,但燕心死活不肯回来。
回来的路他越想越气,又想起郊区院子里那个桀骜不驯的女人,顿时买了必备的药品,决定先下手为强。
可是连着几天,叶飞都是铩羽而归。
什么“听话水”,什么意乱情迷的东西,甚至安眠药都统统失效了。
他明明眼睁睁的看着那女人囫囵吞枣的,怎么就没有一点用处呢。
难道最近假冒伪劣产品已经猖狂到这个地步了?
叶飞越想越气,打算来个霸王硬弓。
不过对女人是柔情蜜意的进宫,还是一厢情愿的自我满足,过程的享受都是一样的,他喜欢里应外合的攻城攘地。
但如今他已经失去耐性了,叶飞渣的明明白白。
在他胯下承欢的女人没有千个也有百个了,哪有什么贞洁烈女,就算偶尔不听话的,他得逞了后不是一样能拿钱息事宁人。
在他看来没有钱解决不了的问题。
如果有,那一定是钱还不到位。
下定决心的他急不可耐的扭开了云落的房门,却看见床原本绝美的脸开始满满长满了毛,然后快度成了一张奇丑无比的狗脸。
那修长的四肢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满满的缩成毛茸茸的小腿。
“啊啊妖怪啊有妖怪啊。”叶飞发出杀猪一样的声音,屁滚尿流的仓皇失措跑开了。
甚至鞋子还掉了一只。
空间里的碎神号早就已经气的没眼看了,本来大佬就是因为它战神爸爸身独有的气息才能机缘巧合化成人形的。
这些年大佬也不知道修炼,更没有和旁门左道一样靠吸气来维持现状。
所以一旦离开它的战神爸爸,没有那身特殊的气运滋养,就会一点点的原形毕露。
而且这几天叶飞那些下三滥的手段虽然表面对大佬并没有什么伤害。
实际是大佬用元神在慢慢的分解那些毒素。
这下丹田里的真气空空如也。
大佬自然毫无疑问给打回了原形。
给吓的慌不择路的叶飞,在梧桐树下歇了很久才慢慢的恢复了神智。
沈运这些年生意风调雨顺,现在连情场也如鱼得水,是不是因为养了这只妖招财?
叶飞此时此刻已经想不起来燕心是因为他当时的多人运动,秘书逼宫而负气出走的。
叶飞觉得沈运之所以利于不败之地是因为这些旁门左道。
他花大价钱找了个大师来帮忙关押云落。
毕竟是妖,他一个人是不敢面对的。
那大师也是喜出望外,虽然灵异的事情层出不穷,但是这只狗妖,怎么看起来并没什么灵根?
没有灵根却修炼成型,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法宝。
他想占为己有。
“大师您怎么样?能不能唯我所用?”叶飞迫不及待的问道。
他迫切希望自己能站在权利和经济的巅峰,而不是像现在一样在叶家承担着花花公子的名声。
过着仰人鼻息的生活。
那道貌岸然的大师想了一下说道:“老夫有个更好的办法,就是不知道叶公子敢不敢。”
只要是更好的办法,就没有敢不敢这一说。
叶飞当即就拍板同意了。
虽然大师面色凝重,欲言又止,依旧没有停下手里的法事。
等沈运找到大佬的时候。
她双目紧闭着。
如同陷入了梦魇。
但唯独死死抓住他手不肯放,还迷迷糊糊说着呓语,“不要留在这个世界了……不留了……痛,太痛了不要啊,云夫人我再也不喊你娘亲了,不喊了再也不喊了。”
他大爷的,人当不了,那么多好吃都吃不到了,还是不留了。
体会到做人的乐趣,再当一只病恹恹的狗,大佬有些不乐意了。
“云落,我不允许你自暴自弃,你一定会好起来的?”沈运压低了声音呵斥道。
却一脸的疲惫。
为了找到她,沈运这段时间就差天入地了,等好不容易找到她的时候,她浑身贴满了黄黄的符文。
奄奄一息。
而且随时随地都会烟消云散一样。
沈运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让一个得道高僧帮云落恢复了人身。
“师主,我本来是世外之人,人妖殊途,不应该参与这红尘之事。”
那方丈看了一眼床的云落继续说道:“施主这些年修桥铺路,广建学校,也是功在千秋,这个狗妖也没有兴风作浪,所以老衲这才破例一次。”
“不过,这狗妖没成型之前就伤及五脏六腑,就算现在勉强成型,怕也是命不久矣。”
沈运一听云落命不久矣,急忙拉住了那主持:“大师可不可以全力以赴的救她,让我一贫如洗也可以,哪怕要我的命也可以。”
那主持摸着弟子珠的手停顿了一下:“命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