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张家就两个丫头片子,儿子也不能再生养了,张父倒是想自己宝刀未老。
可是看着家里已经鸡飞狗跳了,儿子也变得残缺不全了,自然也就歇了心思。
张峰本来想放江景一码的,但是她居然对张落下手,他这就不能忍了。
张落可是他放在心尖的人。
他自己都不舍得大声说一句……
这也就让他明白心胸狭窄的江景会成为张落身边的定时炸弹。
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张落无时无刻深处在危险里面。
毕竟小人难防……
思来想去的张峰,心生一计……
他轻而易举的定了个私人团和江总游山逛水。
本来江总是拒绝的,他可是日理万机的人,就算是有难得假期也是要和美女相约的。
对于和自己的儿子出去热热闹闹的游玩,他其实是不感兴趣的。
但考虑到这个儿子到底不是自己跟前长大的,关系难免疏远一些,两个人独处也是一个增加感情的机会。
当他第一眼看到导游张落的时候,竟然有莫名的熟悉,就如当时看到张峰一样。
张落的鼻子和眼睛长得像极了他年轻的时候……
然而那鹅蛋脸却和她现在的老婆有几分神似。
天底下还有这种事情一向见多识广的江总也忐忑不安了。
他的心怦怦乱跳,年轻的那些年在外面他虽然一直谨小慎微,但难免有漏网之鱼。
眼前这个会不会是
可怎么会和家里那位像呢……
张峰见江总的反应,轻笑了一声道:“刚在门口的时候。
还有人以为我们是亲兄妹呢,说我们长的如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不过说来也奇怪,反倒是我和江妹妹却不怎么亲厚,长的也相去甚远。”
经过张峰这么一调侃,原本就沉吟不决的江总,更是觉得张落连言行举止都像极了年轻的自己。
如果说张峰是五分像,张落绝对有九分像。
他当时能当龙华大集团的乘龙快婿,凭的不仅仅是才华更多的是长得可圈可点。
饶是见多识广的龙华嫡千金,也是因为他卓越不凡的长相,而沉迷其中无可自拔。
要不就他一个穷小子,就算空有满腔抱负也不能快速的爬向帝都的流社会呢。
眼前这个导游简直就是他年轻时的翻版。
他仔细想了想,反而是江景长得没有一点他的影子,之前他不觉的什么。
刚一路的人过来,都在夸奖他,福气多好,有一对金童玉女的儿女,他如刺在哽。
在张峰的明示暗示下江总还是偷偷给张落和江景分别做了亲子鉴定。
“江总这是你要的资料。”秘书很有眼力的把江总要的资料放在他的面前。
“就搁那吧,你先出去。”
等秘书出去后,江总迫不及待的拿起资料,看着最后一行结论,眼睛瞪大再瞪大,最后无力的靠在椅背。
他居然做了二十几年的王八蛋。
这真他吗的操蛋。
以为自己这一生是天之骄子,想不到在她们母女眼里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他慢慢的一步步走到地下室,里面蚊虫满地,甚至不远处还有一个破败不堪的马桶。
空气中混合着难闻的气味。
可就是这样的地方,他每天还是不厌其烦的要来两次。
“你求求你放了我吧,求求你了,当时我是鬼迷心窍了才会做下这些天理不容的事情。”
虽然江母当时也隐隐觉得事情会败露,她已经做好转移财产远走高飞的打算。
想不到枕边人这么快就杀的她措手不及、毫无反手之力。
一秒她还在试穿新定做的红宝石项链,那个男人还口口声声说这火红的颜色像极了她的烈焰红唇。
下一秒就用双手紧紧的掐着她的脖子一副和她不死不休的样子。
等她醒来后就处在这么恶劣的环境了
她甚至连求救信号都没有来得及发出。
江总慢慢的走到江母的身边,甚至毫不嫌弃的伸手扒拉了一些稻草在自己的屁股底下。
他眼神空洞的盯着地下室的天花板,又把目光落在江母的身:“这天越发的凉了,你应该多垫一些稻草。
以前在农村的时候,这些稻草虽然稀疏平常却好用的紧。”
“它可以烧火可以晾晒干净了铺床铺,取暖。。
对了,你听过历史有一个人是金朝名将他叫孔彦舟,他瞧着自己的女儿好看。
非逼他老婆说不是他亲生的,结果堂而皇之的霸为己有。”
“你”江母惊恐的站了起来“你可是帝都赫赫有名的人物,如果你这样做,就是禽兽不如。”
江总把地的稻草往江母身边拢了拢道:“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水深,我总不能亏待你们母女俩,对不对?”
“求求你了,江总您放了我好吗?我自己远走高飞,我不会出现在你的面前的,我不要呆在这里了。”
江母语无伦次的说着,泪流满面的跪在地磕头求饶。
狼狈至极。
江总伸出他修长洁白的手指摸了一下江母的脸颊。
一脸痛惜道:“你看看你,这才几天时间你就变得这么不修边幅了,你可是最爱美的人。
以前你看到邋里邋遢的人,那都是鼻孔朝天的,明天我给你带一面镜子来的。”
你记得多照照……
江母已经有些崩溃了,嘴里只会喃喃自语:“求求你,我知道错了,你放过我好吗?我不应该觊觎你,不应该。”
“这话好熟悉啊,好像很久很久之前也有人对我说过,可最后那人怎么样了?你还记得吗?”
江总说完慢慢的站了起来,扒拉开地下室一角的杂物。
里面静静的躺着一副骨架,看盆骨应该是个女性的。
江总伸手爱惜的抚摸着那个骨架,喃喃自语道:“她虽然生性清冷,但是一生洁身自好,终究是我负了她。”
“江淮,你说,你会一生一世都对我好,永远不背叛我吗?”
少女明亮的眸子里都是星辉,宛如一轮皎洁的月光。
“恩,我只爱你一个人,生生世世。”
“你是爱我,还是爱我的万贯家财?”少女执拗的说着。
“你说呢?”江淮把那少女放倒在床。
后来嫡小姐未婚先孕,荣华富贵名誉地位对他来说犹如囊中取物。
江母听了江总的话,一屁股跌坐在地,四肢并用的慢慢往墙根后退。
江总却如同摸旷世奇宝一样的摸着那骨架,继续说道:“我倒是想起来了,当时她也是这么说的,说知道错了,不应该费尽心机的引狼入室的。”
“你说她是引狼入室吗?”江总生硬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