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子已经拿自己的头哐哐撞大墙了爹你能不这样睁眼说瞎话吗?您看看那三加综合才考37分啊。
苗沅笑道:“既然有进步,落落想要什么奖励啊?”
二狗子:我滚了,爹,你没追求。
云落露出两个好看的酒窝笑道:“要不送我去读武术学校吧。”
“落落想去读武术学校?”对于这一点苗沅倒不是太吃惊。
落落从小有这方面的天赋,力气极大。
“恩啊,李白说天生我材必有用,你看我力气大,我觉得习武的话,我一定能名扬四海。”
苗沅笑道:“那我还要去打听打听好的学校。”
“我就知道你最宠我了。”云落说着跑开了。
苗沅望着那远去的背影,帐然若失。
这些年,他断断续续的把那幅画给加工完整了,可为什么画里的女人那么像云落。
简直是不可思议。
而有些记忆也涌现出来了……
那个局压了他的灵魂碎片,还有一缕执念。
许晴在知道云落的成绩后,如释重担的说道:“读书要是实在没有天赋的话,不如早些成亲吧。”
女孩子还是成亲早些好。
季斌国挂着个苦瓜脸,一脸不开心的说道:“你说女儿到底是遗传了谁啊,想当年我们两个可都门门及格的啊。”
可这丫头从读书到现在,居然连及格都没有及格过。
其实这几年季斌国偷摸带大佬去做个几次智商评估,他都怀疑自己的女儿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霸占着得天独厚的优势却能考出这么清新脱俗的分数。
可是每个评估都显示云落的智商没有问题啊。
那就只有一个解释了,可能心思不再学习。
“你说落落会不会不喜欢苗沅了”
季斌国现在也发觉自己的老婆眼光那个犀利独到啊。
就凭季落那学习成绩以后找份像样的工作都难,好在苗沅似乎不愁吃穿。
这个女婿就勉为其难的接受吧。
许晴不以为然的笑道:“我觉得苗沅不会让我们落落喜欢别人的。”
所以她的女儿必须是喜欢苗沅的。
“你怎么知道?”季国斌才不信那个邪了。
“女人的第六感觉啊。”许晴指指自己的脑袋说道。
“你现在就开始做小孩子的衣服会不会太早了一点?”季斌国盯着他老婆手里的针线说道。
什么孩子的毛衣啊,帽子啊、鞋子啊都开始做了啊。
“不早,怀胎也就十个月的事情。”许晴霸道的说着。
反正那个女婿,她是打小就认下的。
“我是说我们落落多好的一个白菜啊,还没捂热呢,就要给猪拱了。”
季斌国多多少少还是有些抑郁的,难免又多嘀咕了几句。
许晴放下手里的毛衣,白着眼说道:“你再喜欢落落,再有能力,你也不能照顾她一辈子,我觉得苗沅挺好的。”
“你要是觉得苗沅不好,那你有本事再去找个更好的女婿来。
只要比苗沅好,老娘以后就给你牵着鼻子走。”
“我”
季国斌选择了闭嘴,毕竟他还没什么本事,之前这个房子还是租的,后来苗沅把房产证放在他手里。
美名其曰不想季落跟着他们流离失所,这些年城市发展很迅速。
这里家家户户都做起了农家乐,卖些农副产品,日子也过的风生水起。
遗憾的是许晴再没能再生下一儿半女。
好在落落也是贴心的,隔三差五来看看他这个爸爸。
并且什么事情都是苗沅操心,他甚至怀疑,自己生了个假女儿。
“对了,昨儿听王婆子说,我们这一带之所以能发展的欣欣向荣,是因为风水好。”
许晴得意的说着,要说这一带风水好就属她家最好了,落落就天生好命。
虽然成绩一言难尽,但是不妨碍季落嫁个好人家啊。
出嫁可是女人第二次投胎啊。
“这事我也听说了,说是村口有个井住着个神仙,那井长年冒着白气。
不过那都渲染了神话色彩,你不要太当真了,茶余饭后消遣一下就好了。”
季斌国才不相信这些道听途说呢。
他前些年就带着深信不疑的许晴去那井边,给她科普道:“井底可能有沼气变成的水蒸气。”
可许晴就是偏要相信外面的风言风语。
也是无伤大雅,季国斌也就随她去了。
不过随着这些年农家乐开发出来,这个井更是给渲染的神乎其神。
莫名来的拜祭,各种求的人那是络绎不绝。
“不过以后就看不到了那个奇观了。”许晴的话满满都是失落。
“怎么了?”
难道那里给拆迁到了?
许晴朝村东努努嘴巴说道:“那个村东的寡妇知道吗?”
季斌国点点头,说起来那也是个苦命的女人,花一样的年纪进门没几年丈夫就没了。
带着遗腹子好不容易熬出头,儿子也争气大学毕业后在镇的找了份体面的工作。
听说还找了个城里的姑娘做媳妇,两人经常在村子里走动,还手牵手的,好事将成。
想不到飞来横祸,一辆大卡车把他儿子给带走了。
那王寡妇一夜之间白了头,看着好不凄凉。
那井的奇观看不到了,和那王寡妇有什么联系?
“也是可怜的女人,要不你中午带些烛火钱过去安慰一下人家,毕竟也是白发人送黑发人。”季斌国提议道。
“我呸,她自己辈子作孽了,还要连累我们。”许晴一脸不满的说道。
虽然因果报应这种事情没有石锤,但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怎么了?”
季斌国有些大惊失色,他这个媳妇虽然性格泼辣了一些,还是讲道理的。
“昨晚月黑风高的时候,有人看到那王寡妇倒了一脸盆黑狗血到那井里,那井现在不仅不冒气了还发着阵阵恶臭。”
“还有这种事情?”季国斌隐隐也觉得,事情不那么对劲了。
落落吴着鼻子看着苗沅紧锁着眉头,不断的盯着那口井。
开口道:“这井水昨天我看到的时候还清澈见底,面还喷发着白雾,今天怎么就恶臭了。”
苗沅蹲了下来,看着井水边缘那些干涸的血迹。
用手摩擦了一下说道:“是黑狗血,有人把阵眼给破坏了。”
“哦,那该怎么办?”云落学渣的求知欲表现淋漓尽致。
苗沅没有回答。
回到别墅里,也是一整天都皱着眉头,到了晚的时候宁宁有些心神恍惚的回来。
她看了眼已经在床呼呼大睡的大佬,转身到苗沅的面前,声音压抑不住凄凉:“阵眼给破坏掉了。”
“你开始受影响了?”苗沅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瞟了瞟楼。
这个阵眼是他来到这里为云落专门布置的,可以帮助她平安喜乐的成长。
结果人算不如天算。
居然这个时候坏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