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you个狗屎啊?她只是昨晚喝酒太多,刚开始没注意,现在头又晕又疼的,很不舒服好吗?
南萧池走近,拉起了陆芷染的手,一脸深情的说道:“无论爱妃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本王都会视如己出,爱妃放心。”
陆芷染咬着牙愤怒的瞪着南萧池,这丫的,就是个神经病是吧?腿好了,然后脑子就不好了?
“王爷您放心,昨夜是我们初夜,您应该也感觉到了,虽然王爷昨日动作笨拙,但却也没有把我弄得很疼就是了。”
说着,陆芷染十分羞涩的故意将目光转移到了床上,那火红的床上,一张白色的锦帕在那上面十分的显眼。
而南萧池看着上面的那一滴血迹,莫名的觉得手指有些疼,微微垂眸一看,嘴角划过一丝笑意。
她这种举动会让大家觉得十分反常,哪儿有嫁给陌生人第一天就圆了房的,罢了,她这人设,也适合干这些事。
陆思铭看着床上那张带血的锦帕,老母亲一般的心算是彻底的落下了。
虽然心有不舍,但看来,小妹已经做好了好好在这周国生活的准备。
“爱妃这么说的话,不就是觉得本王给你的还不够?”
南萧池当着众人的面直接搂住了陆芷染的腰身,因为身高的原因,致使陆芷染只能踮起脚尖才能与他平视。
“三王爷,妾身已经很累了,想休息一下,而且这大白天的,您不觉得害臊吗?”
陆芷染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三王爷会陪着自己演戏,不过将计就计,能演则演呗,反正她也没什么损失,最多就是被美男吃点豆腐,那也甘愿啊。
嘿嘿傻笑了两声,一想到等会儿安静下来之后,自己能够再画漫画,而且还能连载新人物,陆芷染就觉得十分激动。
不过,很快她又沉下了脸,她这边也没有什么粉丝,连载给谁看?
陆芷染咬着下唇,垂眸看着自己的脚尖,心底太过纠结了。
这是南宁国,不是周国,她也不能再那么随心所欲的做事了。
这南萧池,也不知道是在搞什么鬼,反正她就是觉得他不可信,好像对自己是有所图一样。
她可不信没什么所图的他会对一个陌生的自己这么好,这世界哪儿还有这种烂好人啊,况且还是个皇族中人,身经百战的王爷。
好像来之前大哥跟他说过,他和南萧池以前在战场上可是不分胜负,咳,其实陆芷染看得出来,之后也打听过来,她大哥之前其实有被被南萧池打败。
之后也不知道什么原因,两国就和解了,一直平安无事到现在。
话说,她大哥十三岁就去打仗去了,而她那时候还在调戏美男,这,这也难怪原主的名声不太好了。
理解,都理解。
“那我们晚上继续。”南萧池忽然在陆芷染耳边轻呼了一口气,将她拉回了神。
而他说话时,声音也不见小,至少陆思铭是听见了的,想到那档子事,耳根微红。
没想到这么快,小妹也长大了,都已经嫁为人妻了。
不过,外面还有尊惹不起的大神,回去后,若是遇见,只怕他和大哥就惨咯。
因为这次陆芷染的事情他们都没有告诉陆天洵,陆天洵在回家后不久又去了偏僻的地方巡视整改。
根本就不可能听说陆芷染要嫁人的事情,更别提他们还有意瞒着了。
“二哥不如与本王一同进宫?”
南萧池不知何时已经穿好了衣裳,就连墨发都已经随意束好,陆芷染的头发也快速的被他挽在了头顶,而他手法之熟练让陆芷染不禁觉得他可定是有一个深爱的女子。
而他南萧池,只是迫于圣意,才会娶她陆芷染,大家都心知肚明,便也不会去较真。
陆思铭直接拒绝了南萧池,坦言道只是不放心陆芷染才会在这送亲队伍之中,马上就要离开。
陆芷染见状,心底微微有些感谢,但却也很快又低落起来。
想着自己刚开始重视的亲人居然一点都不挂念自己,心情便沉重了起来。
她都在奢望些什么,自己要来的,如今又自怨自艾的给谁看?
“小妹,你想什么呢?二哥说了,以后有什么事就捎信给我们,我们定会过来为你做主,知道吗?”
陆芷染点点头,一脸不舍的看着陆思铭,南萧池站在一边,虽然心里不爽,但表面却依旧没有一丝波澜。
陆思铭走了之后,陆芷染便真的有了一种自己嫁人了,要长大要成熟的感觉了。
嗯哼,这怎么可能?
抬眸看了一边闲着的南萧池一眼,陆芷染挑眉问道:“王爷您难道都不饿?你看看我这小肚肚,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连个女人都养不起呢。”
南萧池学着她挑眉的样子,故作冷淡的说道:“你从周国嫁过来,这嫁妆自然不会少,会养不起自己?”
陆芷染眨眨眸,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她还以为嫁过来之后,嫁妆就是男方的了,原来还是自己的啊?
于是小心翼翼的看着他问道:“你确定,那些嫁妆我都能随意用吗?”
据大哥说,其实皇帝也给了她不少的嫁妆,只是那嫁妆算是给三王爷的礼物,所以即使价值连城,她也是万万不能动的。
不过这有了三王爷的话就不一样了,全是她的了耶,她马上就要成为小富婆了。
“如果爱妃觉得自己管理不好的话,本王自当尽心尽力,将爱妃的嫁妆都收藏好,以便日后不时之需。”
南萧池的话一落,陆芷染赶紧抬起手,拉住了他的手臂,笑嘻嘻的样子看起来竟有几分的讨好。
“别别别,王爷,妾身这不也只是随口一问吗?妾身从小就比较独立有主见,一定能管理好这些嫁妆的。”
“哦?怎么个有主见法?”
南萧池垂眸看了陆芷染一眼,这一眼便看得她羞涩的将头扭到了一边。
奶奶的,这还是她第一次被一个美男盯着看了那么久,而且这个美男貌似还对自己这副身子有着不可言喻的目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