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总之,我们以后尽量避免肢体上的触碰!”简然的脑海中突然浮现一张憨厚的脸,顿时娇羞的说道:“毕竟我以后…还要嫁人的。”
薛以脉看着简然一副春心动漾的模样,他问道:“你有男朋友了?”不知怎地,他的心里竟然有些发堵,有些闷。
“嗯…”简然想了想,又摇了摇头,“暂时还没有。”
“那就是有喜欢的人了…”
薛以脉见简然笑得甜蜜,没有否认,心里更闷了。
“你怎么了?脸这么臭?是不是又想起什么事情了?”简然见薛以脉有些不对劲,顿时有些害怕的问道。
薛以脉摇摇头,他站起身来到了卫生间,看到镜子中清丽可人的脸庞时,他一阵发愣,好奇的自言自语道:“这个女孩子,喜欢的男人长得什么样?”
“你想知道啊?”这时简然突然在他的身后说道,顿时吓了他一大跳。
简然走过来,拿起牙刷挤上了一点牙膏:“今天他会在操场上训练,我们不如去看看他啊?”
“……”薛以脉拉着一张脸接过牙膏,闷闷的刷起了牙。
……
……
阶梯教室。
薛以脉抓着简然的衣角,紧随其后,教室里的学生越来越多,他的呼吸就会变得越发的困难。
“我们,真的要在这里上课吗?”看着座位上密密麻麻的人群,薛以脉惊恐的贴近了简然,不安的说道。
“你说呢?”简然皱眉,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像是想到了什么,她拉着薛以脉就来到了最后一排靠墙的座位上,“这样,你就不用害怕了吧?”
薛以脉偷偷的环顾周围,见这个位子最隐蔽了,也只好勉为其难的点了点头,“你千万不要走啊…”
简然好笑道:“我是来陪你上课的,我能去哪?”
“去…去找你喜欢的人啊…”薛以脉别扭的说道。
“拜托,我现在一副男人的身体,去见他也只会被当做神经病的吧?”简然想起那张憨厚老实的面庞,心里就一阵的温暖:“要去,也是带着你‘简然’去啊。”
“其实,我也不是那么好奇的,可以不去的。”薛以脉只想上完课,两个人回到属于他们的小窝,其余人等,他也不是那么好奇的。
“想想也好些天没见到他了,不知道运动会准备的怎么样了呢,到底也是得去看看,给他加加油的。”一夜之间出现这么匪夷所思的事情,扰得她都已经好几天没有看见那个人了,不知道短跑有没有破了记录,跳高的动作是不是还是那么帅…
想想就期待。
薛以脉见简然一副花痴的模样,他不满道:“你不要用我的脸,摆出这种表情。”
“你讨打是不是?”简然举起拳头装作狠狠的说道。
薛以脉闷闷的趴在了课桌上,别过头去,不再理她。
“这又是怎么了…”简然实在是不明所以。
本以为躲在这个角落里没有人会注意到,只听见‘哒哒哒’的高跟鞋声,一点一点的走近。
简然不禁皱起眉,抬头一眼瞧见了那张高傲生厌的脸,“怎么又是你。”
“我当是迷上谁了呢,原来是系花‘简然’啊。”蒲新蕊停下脚步,双臂环绕,一双白皙修长的美腿完美的展示在他们的眼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们,“真是不知道简然有什么魅力,居然能把这么内向的男人勾到手,想想也真是有本事呢。”
她的这番话,顿时引起整个阶梯教室的注意,学生们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
薛以脉听到声音,从课桌上坐了起来,拧着眉看着她。
简然不清楚蒲新蕊和薛以脉的关系,不知道用什么样的表情去迎接这个自以为是的女孩子。
只是她的话,未免太刺耳了,她没有主动搭理蒲新蕊,这个臭丫头居然敢来招惹她:“请把你的臭嘴闭上!”
蒲新蕊勾起唇角,讥讽道:“呦,怎么说着说着还生气了呢?难道我说的不对吗?学业上差点儿留级,要不是念在导员同她的关系非同一般,估计现在不可能出现在这间教室了吧?成绩不行,但是勾人的本事怎么就那么厉害呢?还真是得好好向她学习了呢。”
“蒲新蕊!你不要欺人太甚!简然差点留级到底是因为谁啊?!”简然听完这话,火气陡然上升,她激动的站了起来,怒道:“当初明明是你用洗头水洒在卫生间,导致她的脚崴了一个学期,她那么相信你,让你把请假条交给每一位专业老师,可是你呢?装作不知情,导致她的期末考成绩每项都不合格。现在你居然还在这里落井下石,你到底知不知道‘脸’字怎么写?!”
蒲新蕊看着激动的薛以脉(简然),一时之间愣在了原地。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撇撇嘴说道:“原来,简然居然连这种谎都对你撒啊?她也好意思?也对,成绩这么差,不对你撒几个谎,怎么表现出她柔弱的一面呢?”
“蒲新蕊,你一再强调简然的成绩差,你又哪里比得上她了呢?在座的各位都有目共睹,你的每一项学科都频临C等,你又怎么好意思过来讥笑别人?!”
被当众说起成绩的蒲新蕊,脸色顿时一变,她恼羞成怒道:“薛以脉!你不要胡说!”
“我胡说?还是你本来就是?怎么?你心虚啊?”
气急败坏的蒲新蕊忽地将攻击目标转移到薛以脉(简然)的身上:“这是我跟简然的事情,又关你什么事?怎么?被你哥哥赶了出来,就来找我的麻烦?你有脸没脸?!”
简然不禁好笑道:“到底,是谁找谁的麻烦啊?”
哈哈哈哈…
此时,周围看热闹的学生们见蒲新蕊处于劣势,全都笑起了声。
“你!”蒲新蕊的脸面此时越发挂不住,她气得直跺脚。
见一旁的简然(薛以脉)一直都没有说话,便又把矛头指向了她:“简然,你说你的成绩不比我的差,那你敢不敢同我打一个赌?!”
“……”薛以脉被突然叫到名字,他的眼睛滑过一丝慌乱,不安的看向简然。
简然给了他一个‘上啊’的眼神,从刚才起蒲新蕊就一直将矛头指向‘简然’,现在作为‘简然’的薛以脉再不吱声,就快露出破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