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妍婳的极其配合和谢止的极其不配合下,他们最终还是上了山,进入了来福寨。
这寨子据说传了好几代人,世代为匪,以此为生。
寨子门口歪歪斜斜的写着“来福”两个大字,由于年久失修,上面的茅草已经破败不堪,似乎只要稍稍的一用力,就会砸下来。
劫妍婳她们回来的是大当家,掌管着这个硕大的来福寨,脸上的一条疤痕十分的狰狞,人称“刀一疤”
妍婳几人被关在小柴房里,柴房又破又旧,十分的黑暗,潮湿,不时地还会有老鼠的光临。
绑匪将他们几人丢在这里,锁好门,就不管了。
冬泠向妍婳的方向拱了拱,小声的唤道,“师姐,我们来这里是干嘛的啊?”
黑暗里,妍婳睁开眼,一双眸子在黑夜里明亮的发光,轻吐两个字,“抢劫”。
“为何要抢劫啊?”,景央不解。妍婳翻了一个白眼,握紧手里尖锐的小刀,一点一点的割开绳子,这山匪系的绳子忒紧了,“因为缺钱。”,妍婳没好气道,若不是因为上个月挪用了碧血宫的钱买来一把宝剑,导致碧血宫的财政周转不开,她也不用苦唧唧的上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来。
“师姐,你又挪用钱了。”,冬泠叹了一口气,接过妍婳手里的刀子,一点点的割开妍婳手上的绳子。
“冬泠,你快点。”,妍婳催促着,手上的绳子系得太紧了,都勒红了,但是一想到等下能从这来福寨打劫好多钱,妍婳就止不住的高兴。
“我来吧。”,一道黑色的影子笼罩在妍婳的头上,遮住了微弱的光芒,一双如艺术品般的手落在妍婳的绳子上,用着最简单的手法,轻而易举的解开了极其繁琐的绳结,又拉过妍婳的手,轻轻的揉了揉,“不疼吗?”
“不疼。”,妍婳摇摇头,正被谢止的温柔感动的一塌涂地,便听见头顶幽幽的传来一句话,“那就好,你的手若是废了,谁能为我解毒。”
果然戏本子的温柔什么的,都是骗人的。
妍婳没好气的拍开谢止的手,转身气呼呼的给一旁的冬泠解开绳子,又揉了揉极其酸痛而翻红的手腕,皓腕如雪,留下了错综复杂的红色痕迹。
“好了,现在,我们来制定一个计划,准备洗劫这寨子吧,劫富济贫。”,妍婳插着腰,一本正经道,这话,也愧得妍婳说得出来。
“迷药早就准备好了。”,冬泠颇为骄傲的扬了扬手里的袋子,这里面装着香薰,无色无味,不易察觉,只需要轻轻的点燃,烟雾弥漫于空中,神不知鬼不觉的,就可将人迷晕,可谓是行走江湖必备良药,这药正是妍婳研制出来的。
“冬泠,干得不错,你去点香,剩下几人,我们分工,谢止随我去打劫,紫阳君和芜夜去看守,找好马车,准备撤离,两个时辰后,我们在这里集合。”
妍婳一本正经的,分析的头头是道,认真而严肃道,“大家加油!争取将这山寨洗劫一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