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找不出李轻法力质量异于常人的原因,北方天王就不在浪费时间了,毕竟这件事相对于喝酒而言,还是喝酒有意思。
时间如梭,转眼间,一天的时间就过去了。
北方天王照例催促孟喧若,到底自己心心念念的美酒什么时候才能出来,孟喧若的回答都是快了快了,但就是没有一个具体的时间。
气的北方天王就只能使劲的操练李轻。
“小子,踏入筑基期已经这么久了,法力应该已经全部淬炼过一次了吧?”北方天王斜视着不远处一直在修炼的李轻,眼皮子一搭问道。
“嗯。”李轻点了点头应道。
“既然如此,今天我就传你一记道法。”听到李轻这么说,北方天王也是起身,摇摇晃晃走到李轻面前,拍着李轻的肩膀问道。
李轻听到北方天王这么说,眼神中满是激动,正要说些什么,却是直接被北方天王接下来的话语全部给打断了:
“你且听好,我传授给你的道法叫做洪陨天伦掌,这记道法共三十六式,从筑基期可以开始修炼,最后一式就要到元婴期才可施展。”
随后北方天王上下打量着李轻,于是接着说道“三十六式,我传你十二式,就足够你在筑基期纵横了。”
“好,多谢天王。”李轻知道,这洪陨天伦掌是北方天王的独门道法,必然威力绝伦,现在既然愿意传授给自己,一方面是看在孟喧若的美酒,一方面也是看在自己坦诚的背诵自己道诀的份上。
“你且看好,我先给你示范一下洪陨天伦掌,仔细观察。”
北方天王说完以后,就猛提一口真气,同时催动自己的法力,按照筑基期洪陨天伦掌的运行方式,口中轻喝,右手单掌前推。
刹那间,就看到北方天王单掌所指之处,突然凭空响起一道惊雷,原地更是出现了一个极深的大坑。
“洪陨天伦掌的道诀顺序是……”
“好了,你琢磨琢磨,然后催动自己全部的法力试试。”
说话间,北方天王就打了个哈欠,找了一根树干靠着,看着李轻的动作。
“嗯,好。”
听到北方天王的话语,李轻自然是没有其他异议,于是就按照北方天王所说的道诀顺序,掐道诀,运法力,随后想北方天王那样一掌轰出。
然后……
无事发生。
“法力催动的太急了。”
在一旁看着的北方天王灌了一口酒就在一旁说道。
于是李轻继续练习。
“嗯,不错,有些进步了。”
“怎么搞的?一点准头都没有?”
“喂喂喂,法力在掐道诀的就是要开始准备运行了。”
在北方天王的指点下,一天的时间就这样很充实的过去了,待到太阳落山的时候,李轻总算是勉强掌握了洪陨天伦掌的第一式。
“行了,今天就先练到这里吧,回去休息了。”
看了一眼天色,北方天王说道。
李轻自然没有任何意见,看着前方北方天王的背影,李轻心中有好几个疑惑,却又不知道该不该开口问,会不会显得很唐突。
好几次欲言又止。
“说吧,有什么问题赶紧问。”走在前面的北方天王似乎感觉到了李轻的目光,头也不回的说道“也就这几天的功夫,你我分离,可就没有那么好的机会了。”
“嗯,师父……”
“停停停!谁让你叫我师父的。”李轻话一刚出口,北方天王跳着脚就转过头,毫不客气的李轻的额头上敲了一下。
“若儿告诉我说,当师父……”
看到北方天王的眼神,李轻又有些失落的改了口“当您教授我道法的时候,就已经可以算作是授业恩师,千万不能忘本,要从一言一行做起,所以虽然您还没同意,但也要我改口称师父。”
“这丫头,一天天鬼灵精的!我就知道是她搞的鬼!”北方天王气呼呼的说道“我告诉你,你以后就叫我天王就可以了,我在给你说一次,我传授你道法,是等价交换,明白了吗?”
“哦。”李轻显得有些可怜兮兮的应道。
“行了,有什么问题,你问吧。”看到李轻乖巧的听着自己的话,北方天王心中也是一阵舒畅,毕竟是自己教出来的,自然要听自己的话。
“师父……”
“嗯?”
“天王,我想知道,为何我修炼洪陨天伦掌的之后为何要耗费这么长的时间呢?我在学习我师父留给我的典籍中的道法的时候,很快就学会了。”
“你师父的留下的道法,岂能和我的道法相提并论?”北方天王闻听此言,傲然的说道“要知道我的道法在元婴期也是威力绝伦,你师父的道法最多在金丹期也就不行了。道法的威力提升了,那么学习的难度自然也要提高。
你要记住,世间所有的东西都是等价的,你想要获得某些东西,那么必然需要付出一定的代价。”
“不是啊,我师父的典籍说,他留下的道法在金丹期威力也是够用的。”李轻想到典籍中的描述,于是就开口反驳。
北方天王听闻这话,却也没有反驳的意思。
他堂堂一个元婴期修士,北方天王,和一个刚刚踏入筑基期的修士争论,实在是有些没有档次。
明天让李轻施展一下他所学习的道法,自己高屋建瓴,批判一番,他就应该知道什么叫做差距了。
这就是北方天王最真实的想法。
快到山洞附近的时候,孟喧若已经站在洞口,手上捧着一壶酒,等着北方天王和李轻的归来。
看到北方天王在前面走着,李轻在后面跟着,连忙迎了上去。
“天王,回来的真巧,今天刚好有一种美酒酿好了。”孟喧若将手里的酒壶递给北方天王。
北方天王十分自然的接过酒壶,就好像早就知道孟喧若拿着美酒在这里等待一样,随后对着孟喧若笑骂道:“你这丫头,我就知道,不见兔子不撒鹰,和你爹一个性子。”
“哪有?”孟喧若摇了摇北方天王的袖子,略显委屈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