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风高夜,套麻袋什么的简直不要太简单,尤其对象是个醉鬼!
卫战带人悄无声息的抬着一个硕大的身体进来,手一松,人直接摔到了地上,感觉整个房间都晃了晃。
“嘿嘿,人弄来了,要不要帮忙?”卫战搓着手问,好久没干这种事了,还挺刺激的,如果能让他严刑拷打一下什么的就更爽了!
刘临摇头:“不用了,你们去歇着吧!”狐狸的私事太多人围观不好。
卫战听罢遗憾地出去了,不过看了看手里的一小锭金子,又眉开眼笑起来,这下可以美美的吃一顿啦!
烛火的微光跳跃,正如赫连诺此时的心情,近乡情切,亲手撕开粉饰下现实的肮脏和丑陋,不知他会如何选择。
地上的胖子睡的正沉,毛西定上前狠狠地踢了他一脚,他这才打着酒嗝睁开迷蒙的双眼,然后呆头呆脑的环顾四周,几个人披着宽大的斗篷,戴着帽子将身形隐在暗处,看不清长相,朦朦胧胧地在地上投下修长的影子。
“打……打劫?”
绿光闪过,胖子头上竖起的呆毛掉下来一大撮,他瞬间清醒,呼喊着不停地磕头:“爷爷们饶命啊,我就是个小商贩,呃……***”
“好吵!”南宫瑾不耐烦的说道。
“你把他怎么了?”刘临好奇地问,没看见他有什么动作啊,要不是落在地上的那个小竹叶跟南宫瑾身后的竹子,她差点以为胖子故意装的呢。
好厉害啊,刘临星星眼,功力出神入化啊的美少年什么的,姐姐们最爱了!
对于小媳妇崇拜的小眼神,南宫瑾觉得很受用,破天荒的抬手摸了摸刘临的脑袋。
刘临不好意思地躲了躲,摸头杀什么的就算了吧,身份不适合,欣赏归欣赏,该有的界限还是要有的!
南宫瑾不在意地笑笑:“没什么,给他喂了一颗小药丸,这药没什么特别的,就是没解药的话,得亲眼看着自己肠穿肚烂而死!”
看梁平半信半疑的样子,南宫瑾打了个优雅地哈欠:“好困,你要是赶紧把该说的话一说,时间还能来得及给你吃颗解药,不然的话……”
“噗……”梁平突然吐血。
南宫瑾露出抱歉的神色:“条件简陋,这药做的有些粗糙了,一会还得收拾地板!”
刘临有些震惊的看着身边的少年,平时看着温文尔雅的一个神仙公子,居然如此的深藏不漏,她平日里应该没干过什么得罪他的事……的吧?!回忆片刻,刘临不自觉的往赫连诺他们所在的方向挪了一点点。
“把你知道的有关州牧夫人的一切都说出来!”赫连诺沙哑着嗓子说。
感受到自己能说话了,梁平也不敢再大吼大叫,他能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生命的流逝,老老实实地伏在地板上低声述说在印在他脑海中的往事。
“我跟现在的州牧夫人没打过照面,大侠们想必要我说的是先夫人吧。”
梁平顿了顿,看无人出声反对,内心一叹,人做孽不可活,不想当日那场香艳的盛会,成了他此时的催命符。
“先州牧夫人美艳无双,见过的人都说她当属大启第一美人,这话穿到锦安王耳朵里,他甚是不服,锦安王府后院环肥燕瘦,各个都是绝顶美貌,怎么会比不过一个小小的州牧夫人。”
“他二话不说,当即带着我们和几个美人来到益丰,当时的锦安王位高权重,乃是先帝同母的幼弟,州牧大人自是不敢怠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