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守卫仔细的看了看林清风手中的牌子,对视一眼,道:“请快些出来。”
那个密室不能待太久,如果有人进去一直没有出来,便会有毒烟出来,那毒烟并没有解药,人会痛苦而死,最终化为脓水。
他们径直走了进去,药老用灵力与林清风对话,道:“你怎么会有牌子?”
这个密室很大,足足有一百到两百平米,里面有数不清的柜子和药瓶,就连药老也是第一次来。
药老很清楚帝尊是不会给林清风牌子的,因为直到现在帝尊也没有出关,林清风的牌子很可能是自己制作出来的。
“用灵力制作的。”
果然不错,林清风还是用灵力制作出了牌子,药老又说道:“你知不知道后果是什么啊!”
他紧张的话语里带着担忧。林清风说道:“知道,不就是几鞭子吗,我受的住。”他还是一如往常的淡定。
“你在开玩笑?你知不知道那可是玉清鞭,没人能在它手下活过十鞭的,有些人不到一鞭就已经死了!”
“事我已经做了,没有回旋的余地了,九阴丹必须偷!否则就白来了。”
林清风还是坚持自己的想法,他可是为了他妹妹什么事情也是可以做的,就是妥妥的一个宠妹奴。
林清风来到最里面的架子前,一般高级灵药都会放在最里头,外面的都是中级的和低级的药材。
这个架子的木材很好,成色十足,要说它是百年木材也不为过。
在架子的最上面有个小瓶子,瓶子外面有一道结界保护。
药老又露出了愁容。
若是有真的牌子便可以不费吹灰之力解开这结界,可林清风手中的牌子是假的,如果他们强行解开肯定会有人发现,还会被人抓个正着,说不定还会被强行压给帝尊。
林清风看着药老,道:“这结界我可以用灵力强行解开,你快些拿就好。”
“真的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吗?”药老问着。
且先不说林清风伪造令牌,光偷高级灵药惩罚就够他受的了。
“别废话!”林清风似乎急了,他可不想让他的宝贝的妹妹再多受一会儿罪了,哪怕他不顾自己的性命也要为林九溪争取一线生机。
这十几年没有见面,林清风曾经无数次幻想林九溪的样貌,无数次想象与她相认的场面,而见面的这一天他等了很久了。
一个十几年没有见面的兄妹能做到愿意为对方去死,去受苦,这天下恐怕只有林清风与林九溪二人了吧。
只见林清风的手上出现蓝色的灵力,他这灵力竟与林九溪的一模一样,不愧是亲兄妹。
他手一推,蓝色的灵力与金色的结界相互碰撞,只见那金色的结界露出一个大口子,口子越来越大。
药老便赶紧去取,可是哪知那口子一下子闭合了,要不是林清风使劲控制着结界,药老的手恐怕就不保了。
可是这一下还是惊动了门口的守卫,门外的红灯笼亮了,那些守卫防守在外面不敢进去。
因为帝尊宫里有一个规矩,不可随意进禁地,否则将会被里面的机关控制的死死的,直到人死亡机关才消失。
林清风与药老对视一眼,传音道:“在帝尊这里不能使用灵力,会被反噬,所以只能靠武力解决了。”
在帝尊的宫殿里,有很多不同的结界,它们都是难以解开的,而这些结界则构成了不能使用灵力的法阵,一旦使用灵力,就会被反噬成重伤。
药老赶紧收起来了那得来不易的丹药,与林清风走出门去。
那两个守卫见他们两个若无其事的走了出来,也没有怀疑什么,以林清风的对这里的熟悉,不受伤很正常。
他们两个用那长长的灵器拦住了林清风,道:“宫主可是拿了什么?”
“我拿什么关你们什么事?赶紧给我让开!”林清风凶巴巴的说道。
他竟然沦落到与比他低好几级的人解释,等以后他一定要好好惩治这些不分尊卑的人。
“这可不行,刚刚那红灯笼亮了,可见宫主手里没有令牌,那既然没有令牌宫主来这里恐怕是不妥吧。
依属下看,宫主还是早些去给帝尊请罪吧,兴许还能保个全尸。”
“为何我要去?”只见林清风手一挥,两个守卫便站回了原位,就仿佛什么也没发生。
只听药老传音道:“快走!这药只有一个时辰。”
原来是药老的灵药起了效果,他们武功虽然不算是很高,但对这种普通灵药还是有很强的抵抗力的,最多也只能给他们一个时辰的缓冲时间。
只见林清风与药老加快了脚步,可是他们走的还是很慢,没有灵力的帮助,在这个浩大的宫殿里怎么也得走上两个时辰才能出去。
而这两个时辰足够可以让所有侍卫都反应过来,并且追上他们。
药老又传音道:“你刚刚强行用灵力解开结界,会遭到反噬的,还是不要走的太快了,以免被人察觉。”
“不可!我感觉到他们已经反应过来了,他们可不会顾念我是宫主,他们只听命于帝尊。”
林清风口中所说的“他们”便是随处可见的死士,他们的灵力可以算是佼佼者中的佼佼者了。
而且他们有可以在帝尊宫里使用灵力的权利,他们身上有与林清风不一样的印记,这印记会给他们最大的帮助。
但是林清风已经反噬过一次了,之所以他现在没有吐血是因为拿着药老的药材压制着,等他们出去可就说不定了。
……
两个时辰,林清风与药老终于走到了门口,也在这时,那些人追了上来。
只听打头的那个死士说道:“宫主还是早些回去请罪,也省的我们动手了!”
他是死士的头儿,也是内力最深厚的死士。
“你记得在帝尊醒后告诉他,等清风办完事定会回来请罪。现在恐怕是不能如你们所愿了!”
因为已经到了门口,林清风也已经把那两个守卫都定在了原地,他们两个便没什么可怕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