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殿之,十常侍之首张让对着满朝文武,讲述了刘子政抗旨不尊之事,只不过他却漏掉了具体的缘由。
“难怪陛下唯独不对他封赏,原来是另有隐情。”
“这刘子政为何不接受诏见?难不成是另有心思?”
“我可听说,他收复了失地之后,攒下了威名,更是俘虏的不少黄巾乱党,其意难测呀…”
满朝文武治中,顿时有不少官员开始议论是非。
刘子政本想不做解释,但是如果让他们一直口口相传,早晚会给自己招大祸。
“不错,我的确违抗了陛下的圣旨,不过敢问张大人,对于事情的缘由,你为何只口不提?”
“刘子政对汉室的忠心日月可鉴,那日我亲自起书一封,让信使带回,其中写明了我抗旨的缘由。”
“广宗告急,我若那时回了洛阳,或许我军将会遭受大败。”
刘子政当即出言解释。
“不错,的确如此,陛下,若非公子及时赶至,我等以被黄巾贼首张角击溃。”
皇甫嵩也是站出来为刘子政说话。
闻言,汉灵帝微微皱眉:“当真如此?为何朕没有见到刘子政的书信?”
此言一出,满朝文武神色皆变,原来这才是事情的真相,而陛下未能见到刘子政的书信,其中定有奸人陷害。
司徒王允前禀道:“陛下,依老臣之见,这其中另有隐情,定是有人刻意为之,只是陛下遭受蒙蔽,错怪忠臣。”
汉灵帝平日里虽然听信宦官蛊惑,但是在弄清楚了这件事情的缘由之后,亦是龙颜震怒。
“张让,如果朕记得没错,这件事是你差人去办的吧?你要作何解释?”
张让身为十常侍之首,更是深得汉灵帝信任,私下里尝尝蒙骗汉灵帝,但是在朝堂之,当着文武百官的面,他却是丝毫不敢造次。
汉灵帝大怒,张让‘扑通’一声跪在的地:“陛下,这件事的确是老臣差人办的,但那信使回来后,并没有给我什么书信,老臣实在是不知情啊,请陛下恕罪…”
平日里,汉灵帝就对张让深信不疑,听他这么一说,当即便相信了他的话,丝毫没有半点起疑。
“你起来吧,不知者不罪,你去将那信使叫来,朕要与他当面对质。”
“臣遵旨…”
说着张让便是颤巍巍的出了金殿,片刻后,他领着一人折回。
“大胆仆人,给我跪下!”
“陛下,老臣便是差此人传的信。”
张让恭敬的说道。
汉灵帝点了点头,而后转头问道:“刘子政,是不是他给你送的信?”
刘子政瞥了一眼,此刻跪着的人,正是当日的那名信使,他当即应道:“回禀陛下,正是此人。”
汉灵帝的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指着那信使沉声道:“朕问你,刘子政是否让你带回书信?”
天子之前,又当着满朝文武的面,那信使不敢撒谎。
“回…回陛下,确…确有此事…”
“你好大的胆子!那书信现在何处?”
天子一怒,其实这小小的信使能承受的住的。
他整个身体都开始颤抖起来,面色更是吓得惨白。
“就…就在小人这里…”
豆大的汗珠从他的脸颊滑落,声音几乎小道听不见。
“嘭!”
汉灵帝一拍身前龙案,怒道:“呈来。”
见状,张让一把从那信使的怀中将书信取出,毕恭毕敬的递了去。
取过书信,汉灵帝当即拆开,这正是幽州公子刘子政的亲笔书信,信中明确陈述了当时的危机。
看罢,汉灵帝双拳紧攥。
他深吸了一口气:“陷害忠良,致使朕受到蒙蔽,差点令汉室失去一位良将。”
“来人,将此人拖出去,斩了!”
那信使的一切行事皆是顺从张让,包括现在承认自己的罪行也是如此,因为张让利用他的家人做出威胁,临死之际,他依然没有胆量供出真相。
斩了信使,汉灵帝的情绪才稍稍平复。
他看向刘子政,目光中透着一丝歉意。
“幽州公子刘子政,听封!”
刘子政前一步神色淡然道:“臣在。”
“幽州公子刘子政,为大汉收复多处失地,且任劳任怨,更是引领援军及时施救,勇冠三军,一举击溃黄巾乱党,此乃大功一件!”
“朕封你为大汉冠军侯,兼幽州牧,赏银万两,赐锦缎三万匹!”
“另,原幽州刺史刘虞为宗正,调回洛阳任!”
刘子政抱拳谢恩:“谢陛下圣恩!”
汉灵帝对于刘子政的封赏令满朝文武眼红不已,尤其是董卓,他对刘子政充满了嫉妒,可奈何自己没有对方那般能为。
一步封侯,这样的封赏尤为罕见,可见汉灵帝对刘子政寄予了厚望。
退朝之后,不少官员纷纷前往刘子政的住所拜访,更是送来不少钱财。
对于这些巴结之士,刘子政很不感冒,便让郭嘉出面打点,至于他们送来的钱物,更是没有收取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