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说中,在古德奈特古国灭亡之后,大陆上就出现了一个“永恒家族”。
他们在大陆上到处旅行,留下过许多奇迹般的事件,而且随着时间的流逝,人们发现他们的面容,居然没有任何改变!!
但因为只是在平民中口口相传,所以并没有什么文书中留下对他们具体的记载,于是就越传越神,导致人们都忘了他们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但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个家族就消失在人们的视野中了,很多年过去了,那些见过他们正真面容的老人也都纷纷去世……
“永恒家族……”
莫洛斯特思索着。
想毕,莫洛斯特又继续往下读。
“莫里斯家族是不是‘永恒家族’,我并不知道。
但我可以确定的是,这个家族的势力很强!强大到国王都对其忌惮!!!
首先,从第一代莫里斯伯爵开始,历任伯爵都是凯恩王国‘苍白之手’骑士团的团长。
这支骑士团在此之前,一直都是由‘黄金王’文森特.凯恩亲自统帅,参与了其统一整个王国的几乎所有大战!
而且作为文森特的第一骑士团,国王本人一直对其保持着绝对保密的状态,除了国王本人外,没有人拥有这支骑士团的完整详细信息。
莫里斯.凯恩作为文森特的弟弟,也作为他后期治理王国的左膀右臂,交由他来统领这支,号称是凯恩王国第一骑士团的队伍,自然是没有问题的。
但为什么黄金王在生命的最后时期,他又发布命令,让莫里斯成立家族?并且还是世袭掌管苍白之手,这支王国最尖锐的利爪?
或许,这一切大概已经没有人能知晓了……”
莫洛斯特看着书上“苍白之手”这个词,心里却很是微妙。
有关这支骑士团,他也曾经在这本书的前面看到过一些零碎的信息。
莫洛斯特现在能了解到的是,据说这支骑士团全都是狼人!!
一百多的狼人部队,应该还是全副武装的那种,莫洛斯特可以想象这支军队作战时的凶猛与残暴,但他也不敢去想象与其作战的敌军,会遭遇到怎样的恐怖。
…………
正当莫洛斯特在阅读《凯恩王国三百年兴衰史时,莫里斯家族的宅邸中。
一个脸色略显苍白的约四十多岁的男人,正背着双手,在他的卧室内来回的踱步。
“啪……啪……啪……”
因为地板是橡木的,所以他的脚步声很大。
虽然他已经有四十多岁了,可他的背还是笔直如剑,这是因为在他的一生中,有一半多的时间,都是待在军营中。
他就是“苍白之手”骑士团的团长,也就是现任的莫里斯伯爵,哈里森.莫里斯。
又走了一会,他停了下来,坐到自己的椅子上,拿出一张白纸后,他开始写信。
“亲爱的恩佐斯……”
“嘭、嘭、嘭!!!!几……”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传来,他皱了皱眉头,脸上却显得并不恼怒。
“莱斯,是谁回来了?不会是你那个一别多年,就连一封信都没有寄回来的姐姐吧!”
哈里森说话时,尽显他刻薄淡漠的本性。
“莱斯!你一边去!!”
“可是父亲说过,不允许任何人进入他的卧室……”
然后,哈里森就听见房门又一次,发出“哐”的一声巨响!
上一次,他听到这种声音还是接近十年前的事了,那时发生了什么?
在这之间……他已经忘了,十年的时间发生了很多,他也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去思考已经消失的某些东西。
他只能不停的向前,就像曾经一样,由自己内心的渴望推动自己,就像本能那样。
一想起本能,哈里森就会想到他的哥哥,他的本能是那么出色,那么强大……
“哈里森!”
哈里森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偏了他的头,“菲洛斯,你回来干什么?”
只见一位身穿黑色兜帽长袍的女子站在门口,她的面容姣好,但却有些风霜的痕迹。
此时,她站在一个只有她一半身高的男孩面前,刚刚就是她拉开挡在门口的男孩,一脚把门踢开了。
她的表情有些狰狞,就像是对哈里森有深仇大恨一样。
“我回来?哈哈!!!我说过我不会回来!我这次来,只是作为冒险者协会的使者!”
“使者?什么使者?”
而哈里森却是一脸平静,就像是什么都不知道一样。
“哈里森,你真是狡猾,就连你女……”
菲洛斯说着,就停下口,然后把兜帽重新戴上。
“我已经知道了你的计划,你觉得你离开了冒险者协会,你能成功吗?!!!!”
她的言语以及神情,都不自觉的表现出得意,虽然哈里森感觉的出,她在尽力掩饰。
可是啊!人怎么能在自己最为渴望的事物面前,还能保持镇定呢?
哈里森笑了,就像原来阴沉的乌云变成了太阳一样,他的笑容深深刺痛了菲洛斯,让后者甚至对自己的计划都产生了怀疑。
“难道是我哪里出错了,不然为什么他还在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里森笑着,就像一个疯子,笑得他的小儿子莱斯和菲洛斯都觉得一阵恶寒。
菲洛斯在笑声中察觉到了异样,这不是绝望后的笑声,而是自己的愿望实现时,发自内心的笑!!
“够了!!!别笑了!!!!!”
然而等她对哈里森吼完,自己就先后悔了。
因为她发现这样做,并不能让哈里森觉得难堪,难堪的只是她而已。
在哈里森的笑声中,被敌人击败仓皇而逃的记忆又一次浮现在她的内心,菲洛斯一言不发的离开了,就像是仓皇而逃一样。
“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里森停了下来,他觉得自己的嘴都有点抽筋了,自己已经几乎十年没有笑过了。
他看着门口一脸惊惶的儿子,正站在那个狭小的地方,瑟瑟发抖。
看着这样胆小的儿子,他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调教的太过了?
但转念一想,他又否决了刚刚的想法,要知道,自己之前的子嗣就是因为没有调教够,所以才把自己玩死了。
“活的起码比死了的好!”
哈里森一言不发的,就这么又摆正了自己的脸,上半身坐在椅子上笔直的像一把剑,他继续拿笔写起了刚刚被打断的信。
“亲爱的恩佐斯特:
应该从何说起呢?我觉得你曾经的理想就要实现了!
不过是我做到的,刚刚我还在大笑!很多年我都没有这么开心过了。是的,很多年都没有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