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雪云对蓝清越的反应倒是很满意,这里又没有外人,她也不用遮拦,直接拿出“师姐为你好”的姿态,“苦口婆心”的劝说蓝清越:“师妹啊,师姐了解你的家境,你年纪轻轻的就嫁人生子我也不难理解,但是啊,这日子也得过的舒心啊,那种寄人篱下委屈吞声的生活,那可真是要不得啊,师姐希望你早点想通了跳出坟墓哦!”
陈雪云的语气带着浓浓的惋惜,实际,得意洋洋的尾巴早就翘了天,瞧着蓝清越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她的笑容却是越来越深,“师妹,我们好歹同门一场,如果你有困难就说,师姐不是那种见死不救的人啊!”
蓝清越站在五步之遥的位置,警惕的看着陈雪云,这个“黄鼠狼”,没安好心,套路不出她嫁的是哪一家,竟然撺掇她离婚!
哦!
这世怎么会有这么恶心的人啊!
蓝清越强忍着怒火与反胃,摆摆手,皮笑肉不笑,“坟墓?师姐是觉得自己跳进了坟墓,想要摆脱吗?”
哼!
你自己想离婚就说,何必拐弯抹角的撺掇人家!
深井冰!
有猫饼!
陈雪云:“……”
几年不见,蓝清越这个臭丫头,倒是越来越伶牙俐齿了啊,想当年第一次见面,她连话都不敢大声说,更别说正面刚了。
陈雪云勾住一缕发丝卷了几圈又松开,别到耳后,语气有些不赞同的埋怨,“师妹你说什么呢,师姐是为了你好,才跟你说这些事儿,你怎么把矛头引到了我这儿?”
好你个头啊,怎么像个狗皮膏药甩不开呢?
蓝清越心头烦闷,腹诽:“这个阿西,怎么还不来呢?平时蹭吃蹭喝的时候挺积极的啊,关键时刻就不给力了。”
陈雪云晾着司机在那儿,好像铁了心的要等蓝清越走了她再走。
蓝清越一只手托着下巴,抿着红唇,美眸转了转,脑子突然闪过一道灵光,柔和的笑意瞬间取代心头的烦躁细碎的流转于精致的脸蛋儿,她挑挑眉前,凑近陈雪云,余光瞟到在车旁等候的梁家司机,刻意压低了声音,“师姐啊,我这里认识几个不错的律师,如果你想跳出坟墓,我可以帮你介绍啊!”
哼哼哼!
恶心人是吧?
谁不会啊?
你恶心我饿,我也恶心你,扯平了!
陈雪云没在蓝清越这里讨到便宜,又被蓝清越讽刺了一番,心里堵着一口气不不下,包包里的手机铃声就像炸弹一般点燃了她的怒火,“你干嘛不亲自来接我?派一个司机来做什么?我们娘俩在外面辛辛苦苦的赚钱,好不容易从那个又穷又臭的地方回来了,你可倒好,不见人影,派一个司机来打发我!梁继业你什么意思啊?你是不是不想过了?”
这里没有了摄影机的时刻追踪,一言一行不会被放大在屏幕,陈雪云说话口无遮拦,心中压抑的怒火当着蓝清越的面就炸开了,还让蓝清越看了一场免费的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