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龙岗外围堑壕工事。
一营的战士拿着毛瑟步枪监督小鬼子干活。
十几个小鬼子正在为梁山浩挖掘工事。
从早上一直干到大中午,期间小鬼子滴水未进,粒米未沾,几乎就没有停过。
脸上堆满了坏笑,龙马叫道“团座,想不到咱也能让小鬼子体验一把虐待俘虏的滋味了!”
一脸的坏笑,梁山浩叫道“这招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小鬼子挖挖战壕,挺好!”
这时,鬼子中队长累得差点撑不住了!
一个鬼子上前搀扶。
二话不说,梁山浩抬起手里的英77就是连续三个点射。
砰砰砰!
三发子弹打在堑壕边的浮土上,鬼子中队长不由得吓了一哆嗦。
左肩扛枪,梁山浩叫道“嘛呢?老子叫你们停下来了么!老子没点头,谁都不许停,今天必须把这交通壕给老子挖好!”
鬼子中队长叫道“我抗议!”
梁山浩喝道“你抗议?你抗议个啥呀?”
鬼子中队长叫道“你们违反了日内瓦公约,你们没有权利驱使我们干修战壕的活!”
冷冷一笑,梁山浩叫道“日内瓦公约?你们日本军队在南京屠杀平民和俘虏的时候,咱就没想到日内瓦公约呢?”
梁山浩二话不说,又抬起英77进行示威性的射击。
砰砰砰!
三发子弹打在鬼子中队长左近。
鬼子中队长不得不继续挖掘交通壕。
很快,午餐时间到了,炊事班送来了两桶馒头和半桶红烧野鸡肉。
其中一桶馒头在梁山浩的指导下,做了特殊处理。
隔着大老远,战士们就问道野鸡肉的香味,一个个直流口水!
梁山浩吆喝道“弟兄们,吃饭了!”
馒头就着红烧野鸡肉,战士们吃的倍儿香。
鬼子俘虏看得直咽口水。
抓着一根野鸡腿啃得满嘴流油,梁山浩叫道“你们饿不饿?”
点头如捣蒜,鬼子中队长叫道“饿!”
再次拿起一根鸡腿,梁山浩叫道“龙马,给鬼子俘虏一个人一个包子吧!”
龙马应道“是!”
龙马抓着一筐包子往鬼子战俘堆里扔。
一个个经过特殊加工的包子摔落在交通壕里,都粘上了泥土。
鬼子俘虏早就饿的不行了,争先恐后地去抓地上的馒头。
鬼子中队长显然没有了中队长的尊严,也像哈巴狗一样去剪地上的馒头。
狠狠咬了一大口,鬼子中队长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微妙的表情。
手里的馒头还没下口,一个鬼子下属叫道“中队长阁下,怎么了?这馒头有问题!”
一口将嘴里的包子吐了出来,鬼子中队长骂道“八嘎呀路,这包子的馅料不对劲啊!”
猛咬了一口包子,鬼子的表情堆满了嫌弃的神色“可恶的支那军,支那军居然在包子下了野鸡屎!”
这时其他的鬼子也发现包子有异,纷纷将手里的包子猛摔在地。
狠狠将咬了一大半的包子猛摔在地,鬼子中队长朝梁山浩嚷道“八嘎!你们怎么给我吃这样的包子,你们简直毫无人性!”
吮吸着野鸡腿腿骨,梁山浩哈哈一笑道“这都是老子赏你们的!爱吃不吃,不吃赶紧给老子干活!”
鬼子中队长叫道“我要求吃你们那个肉!”
眉毛一挑,龙马叫道“现在想吃肉了?晚了!赶紧的吃完地上的馒头,赶紧干活!”
鬼子中队长朝其他鬼子俘虏摇了摇头。
鬼子俘虏没有鸟龙马。
嘭!
猛然抬起英77步枪示警,梁山浩喝道“怎么都不想吃馒头,都想吃枪子啊?”
一营的战士举起毛瑟步枪朝鬼子俘虏身上进行震慑性的招呼。
鬼子俘虏们只能乖乖继续挖战壕。
挥舞着铁锹,鬼子中队长顿时萌生新想法。
……
团部指挥室。
梁山浩正在屋里斟酌接下来怎么处理这帮鬼子俘虏。
倘若关家阵的鬼子来围剿卧龙岗,那么梁山浩可没有多余的兵力来看守鬼子俘虏。
春秋时期,白起为了处理掉赵国的几十万俘虏,将俘虏赵军全部坑杀。
梁山浩不是没有动过这样的杀机。
可是这样明目张胆地杀了这帮鬼子,岂不是跟南京的小鬼子一样。
凡事总得有个理由啊!
梁山浩必须找到一个处理鬼子俘虏的合理办法。
可是梁山浩左思右想,愣是没有找到一个合理的办法。
这时,王大牛带了一个手臂受伤的老百姓进来。
梁山浩叫道“怎么回事呢?”
王大牛叫道“团座,这是我在山下打野猪时抓到的一个鬼子舌头。”
梁山浩叫道“噢,小鬼子来侦察我们的营地了?”
双手反绑的鬼子舌头被推了上来。
上下打量着鬼子舌头,梁山浩叫道“你到我这里干什么呢?”
将脑袋一偏,鬼子舌头叫道“我不是不会告诉你们的!”
梁山浩微微一笑道“跟老子玩武士道呢?我告诉你,在我这里没用!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老实交代,我饶你不死!”
鬼子舌头叫道“要杀要剐随便你!我大日本皇军的勇士是不会畏惧死亡的!”
梁山浩狠狠一脚踹翻了鬼子舌头。
鬼子舌头跌了个狗吃屎,两个大门牙都嗑碎了!
梁山浩叫道“哟嚯,嘴巴还挺硬的,说不说,不说老子现在真的可以毙了你!”
鬼子舌头叫道“你们不能杀害俘虏!”
梁山浩叫道“按照日内瓦公约的约定,你不是俘虏,你是间谍,间谍可以直接处死,这绝对合情合理!”
脸上露出了一丝狞笑,鬼子舌头叫道“不错,我就是来侦察卧龙岗的,我的上司已经将这里的情报带出去,不久我大日本皇军将扫平卧龙岗。”
梁山浩叫道“口气不小哇!”
王大牛叫道“团座,你给句痛快话,我毙了这个间谍!”
微微一沉吟,梁山浩叫道“找个没人的地方处理掉,千万不要让其他鬼子看到!”
王大牛应道“是!”
两个荷枪实弹的战士架着鬼子舌头往山后深涧走去。
不一会儿,一具尸体从索桥边扔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