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
花盼锦抬着下巴得意。
下一秒,眼前害羞得不行的人一把勾住她的腰带进了怀里。
粉唇凑到耳边,缱绻而暧昧:“不要再问了,好不好,姐姐……”
温热的气息打在花盼锦的耳朵上,一下子,红意从脖子根漫到耳尖,一红再红。
“嗯?好不好?”
重年用脸轻轻蹭了蹭花盼锦热的不行的耳朵,压下笑意,沉着嗓子又撩了一下。
“啊!”
花盼锦猛地退后,捂着脸支支吾吾:“行行行,不问不问。”
重年掩唇,舌尖抵了抵牙齿,眼底却是十足的害羞。
“那,那我进去了。”
话音未落,比花盼锦还先一步迈进屋里。
“诶?”
这么害羞?
花盼锦诡异得觉得自己也没那么尴尬了,摸了摸耳朵,轻笑了声追过去。
“年年你真乖!”
重年把洗好的刀藏回工具盒里,转移话题。
“晚上吃什么?”
花盼锦把目光从刀上移开,歪着脑袋想了下:“带你去吃面?”
“吃面?”
重年忽然想起前世花盼锦最喜欢的那家苏氏面店——锦绣面馆。
锦绣面馆在镇子里开了十几年,花重锦是闻着那味长大的。
前世手被废以后,重年隔了很长时间才再次来到琴川镇的。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花重锦不知道他的身份,以为他是游客,就带着他去了那家面馆。
后来……
琴川被拆,锦园被毁,他们再也没有机会和立场坐在那里吃一碗正宗的苏氏炒浇面了。
想到这里,重年的思绪就像被扯住了似的,疼。
花重锦看了眼重年,皱眉:“难道是伤得很重?”
她把重年往沙发上推:“不行,你得让我看一眼?”
“诶?”
来不及反应,重年就被拉到了沙发上。
红木的家居,有些硬,重年一歪倒,花盼锦就跟着附了上去。
重年为了不让这冒冒失失的人磕着,只认命地摊开,护住了边边角角。
看吧,看吧,反正早晚得看。
重年闭上眸,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花盼锦勾了下唇,从人怀里爬起来,把他转了个面。
“你看,都青了。”
她附在重年背上吹了吹,转身去拿药。
趴在沙发上的人攥紧了扶手。
花盼锦拿棉花沾了药膏。
“嗯……”
重年闷闷地咬紧了牙。
倒不是疼,是冰冰凉凉的,和刚才花盼锦那一口气似的,让他有点……不能自持。
白皙嫩致的手指扣住雕花的红木纹路,指尖捏得紧了,泛着白意。
“干嘛?”
花盼锦又抹了一遍。
“我知道很舒服。”
“但没必要叫这么浪吧。”
重年:“……”
给他等着。
手指因为捏的紧,露出汗意,手从扶手上滑了下来。
花重锦一个没稳住,脸直接凑了上去——沾了一鼻子的药膏。
“嘶——”
重年则是被结结实实得撞了一下,本来没多疼的,这下真的疼起来了。
“锦儿姐,你行不行啊。”
虽然擦药很享受,但是他真的忍得辛苦啊。
“行行,行了。”
花盼锦哪里敢让重年看到自己这狼狈样子,抹了把鼻子上的药膏就蹭到重年背上。
手的触感和棉花的触感完全不一样,重年又僵了下身子。
“锦儿姐——”
他转过脸来。
花重锦镇定地抬头。
“嗯?”
“你鼻子上和嘴上都是药膏。”
花盼锦:“……”
“你偷偷亲了我的背?”
重年抿着唇装作害羞地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