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氏?”
宫鸿皱眉,一时间没想到哪个重氏。
坐在桌边的殷英微微惊讶,扫了眼重年。
“噢~”
几秒钟的时间,宫鸿想起来了。
“我靠靠靠!”
他跳起来一把抓住重年:“你丫是重氏的那个小少爷?”
重年他妈妈生平有两段风流韵事,一个就是未婚生子,临近婚期却悔婚的事,还有一件便是几年前嫁了个电影圈里比较有名的导演,现在日子过得蜜里调油。
前一件事本来应该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淡出大众视野,但是重年的成长却让这件事一直被外人所道。
因为重年长得太出色了,以及,重总裁太喜欢把她儿子挂在嘴边了。
如果不是那次雨巷事故,重年从小到大都是在这种称赞和艳羡的目光里长大。
长成一个天真无邪、矜贵无双的贵族少爷。
“嗯,是我。”
重年挣脱掉宫鸿的禁锢,揉了揉被抓红的手腕,转头坐回座位。
“所以,即使我不是这里的老板,我也有钱付。”
宫鸿围着重年绕了两圈后咂舌:“重少爷有钱又有颜,赖在我们盼锦身边到底是图什么呢?”
重年揉手腕的动作顿住,他侧头盯住宫鸿的眼睛。
“我图的,你最好别动。”
重年轻颤着睫毛,目光慢慢移开。
“否则,你该知道后果。”
他勾了勾嘴角,舌尖在唇边划过,带着几分不该属于他的阴沉。
宫鸿愣了两下,再一次重新审视面前的重年。
“我们大学班里都在想,小野猫就该找只大老虎才镇得住。”
宫鸿忽的支起身子坐回座位,整个人吊儿郎当地靠在椅子上,嘴里说着殷英听不懂的话。
重年目光微闪,低头仔细听着。
“却没想到,大老虎没找到,倒找了个毛线球。”
以为找了个玩具球,其实到最后却是毛线缠住了小猫。
“你们两个,还真是有趣。”
宫鸿轻嗤一声,斜睨了眼重年。
一个以为自己还在撩的路上,另一个则以为自己还没等到。
想到这里,宫鸿笑了,他摇头:“挺期待的。”
活生生的狗血电影就在面前上映,他能不期待吗。
重年移开了目光,仔细想着宫鸿的话。
所以,他原来是毛线球吗。
他轻笑一声。
那还不错。
殷英作为一个旁观者,完全不明白什么小猫咪大老虎的,更别说什么毛线球了。
但是教养让她最好闭嘴别问。
所以她只是张望了一眼卫生间的方向,疑惑道:“盼锦去了好一会了,怎么还没回来?”
按理说她就算去了前台结账,那边的服务员也应该告诉她买过单了,这会儿怎么着也该回来了。
听到殷英的话,两个人顿时一愣。
重年忽的站起,招呼了服务员过来。
“你好,请问有什么……”
“麻烦帮我看一下我们这桌的那位女士现在在哪。”
殷英将包放在一边,站起道:“我还是去卫生间里看一下吧。”
万一人还在里面,惊动了人家饭店倒也不好。
重年急切的动作一顿,想了下才点头。
“好,那你快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