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欢可不是表面上的乖乖女，以前的那些经历，可要比陆俏俏这个看似会玩，实则完全不喜欢这种场合，名声差的人还要会玩多了。

那些东西，连陆俏俏看了都觉得夸张。

只不过真的把照片发出去的话，顾欢这辈子都别想再翻身了，有这种照片，圈子里谁不知道顾欢是这种德性。

苏然突然有点犹豫，还是没有那么心狠手辣，“怎么办？真的要发出去吗？”

顾欢的确是很可恶没错，但是这么做的话，那就是真正的把一个人毁了，才二十出头的女生，要是被毁了，以后怎么办？

旁边陆俏俏也有一点犹豫。

毕竟顾欢的行为对她来说根本是小儿科，这些算计也不算是什么东西，她都不放在眼里，除非有一天顾欢对林砚下药了，她才会真的发飙。

“那再等等，我看看吧。”

陆俏俏皱起了眉，瞄一眼苏然，两个人同时叹气。

果然还是没有办法真正的下狠手，毕竟都是女生，知道要是把那些照片放出去的话，可能会引起什么后果。

关掉文件夹，陆俏俏只拿了一张不算很显眼的照片，基本很模糊，看不出来是谁。

“你拿这个打算做什么？”

“发给顾欢，单独发给她，警告一下，这样可以让她害怕其余照片流出来，也可以让她不再干坏事了。”

“好主意!”

苏然觉得这个比刚才直接把照片全部都放出去的办法好多了，不然要是大家都那么胡来的话，也是蛮恐怖的。

还是要将就法制法规。

“行了，我不会胡来的，好了，发送完毕，陌生邮箱，追踪不到地址。”

“那我们去逛街吧，你都要结婚了，以后你可就是和林砚是夫妻了！”

“你还成了我嫂子呢！”

……

这边两个人嬉笑着离开房间，开车去逛街。

那边林砚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看了一眼电脑上的照片，眼神暗了暗，抬起头去看赵森，按着眉心往后靠去。

“确定是她放出来的照片？”

“我们的人查，的确是顾小姐做的，她放出照片，应该是为了给少夫人泼脏水，毕竟少夫人以前行事张扬，得罪了不少人。”

“还懂得这一套，倒是很符合豪门斗争。”

林砚冷哼一声，对这种行为很看不上。

以前就看不上，现在更不可能看上了，手底下有娱乐圈的业务，他都不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太低级。

“盯着她，别让她在做出什么事，尤其我妈还和她走得很近。”

“知道了少爷，但是夫人和顾小姐这样，真的不需要提醒一下吗？”

林砚摇摇头。

要是方柔愿意听这些的话，那也不会闹成现在这个局面了，那是他生母，什么性格难道他还会不知道吗？

不过说真的，方柔这脾气，完全不正常。

以前就算是不喜欢一个人，也不可能这么歇斯底里，但唯独对陆家，一提到就会变脸不认人，像是……

一个开关。

陆俏俏就是那个开关，能轻易让方柔失控。

这么多年，只有这段时间，林砚才看到方柔会变得这么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