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慕点点头:“嗯,之前我去东方办点事情,提到过,遇到的那个很有意思的巫女,就是她。”
信闻言惊讶的说道:“你去东方,是几百年前了吧?她不是人类吗?怎么会活这么久?”
在他的认知里,巫师也就是比普通人类活的久一些而已,怎么会?
巫辰月点头:“我们比较特殊,依靠自然的力量存活,普通族人确实只有百余年的寿命,可我们不一样,除非力量的来源消亡,否则,我们就会一直活下去。”
琪拉咽了咽口水:“那,那你今年多大了?”
巫辰月仔细想了想:“大概,有一千多岁了吧?活的太久,记不清了。”
“你居然比我大???”琪拉不可思议的惊呼。
巫辰月笑笑:“是啊,所以你要叫我姐姐。”
卡慕笑着:“我知道时也是不可思议,不过辰月本人很有趣,年龄也不重要。”
“嗯哼,所以你到底是经历了什么?”巫辰月把话题拉到原来的轨道上,她并不喜欢谈论自己的身世什么的。
尤其,是在异国他乡。
卡慕低着头:“其实我也不太清楚了,好像是和信一起去解决血猎和密党的纷争时,被什么人绑到了树上,就被太阳晒到了,然后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你也真是迷糊啊。”巫辰月也没再追问。
卡慕这样子,哪里是记不清楚了,分明是在袒护什么人吧。
那么,是谁呢?
巫辰月正在想着,信开口:“好了,我们先出去吧,卡慕刚醒,现在还比较虚弱,让他多休息会儿吧。”
“嗯,好,卡慕你好好休息,有什么不舒服记得叫我。”说完巫辰月就率先出去了。
一行人走到大厅中,也就准备回房间了。
巫辰月拉住信:“我有话问你。”
两人走到一边,“你想问什么呢?”
“卡慕,有没有兄弟姐妹或者关系比较亲密的人?”
“卡慕有个弟弟,关系只能说一般,怎么了,为什么这么问?”信很疑惑。
巫辰月笑笑:“你看出来了吧,卡慕在隐瞒。”
信也笑了:“是啊,不过,既然卡慕不愿意说,我也不好勉强,不管怎么样,还是谢谢你了。”
“客气了,那我先回去了,再见。”巫辰月摆摆手,走了。
信目送巫辰月进了房间,在原地想了很久。
巫辰月进了房间就不再想其他什么事了,摸出手机就开始追小说了。
什么血族什么病,全都抛在脑后。
这些东西哪有小说好看嘛。
卡慕的事情算是告一段落了,信要带着卡慕去信的城堡疗养,安诺尔也要回匈牙利去了,巫辰月就被安诺尔从英国拎到了遥远的匈牙利。
看到安诺尔城堡的那一刻,巫辰月瞬间来了精神——她真的太喜欢这个城堡了!
到处都是白蔷薇,城堡位于高山之巅,能清晰的看到月亮,巫辰月感觉这里的月亮太干净了,和家乡的月亮有的一比。
“好看吗?”安诺尔见巫辰月看的这么入迷,居然也觉得已经呆了千年的城堡有些许的惊艳。
“好看。”巫辰月实事求是,“不过没有我的花园漂亮。”
安诺尔来了兴致:“你的花园是什么样子呢?”
“有各种各样的药草,还有特别多的月见草。”月见草是很温柔的花,巫辰月真的很喜欢,而且看到月见草就会有种莫名的熟悉与安心。
月见草的花花只在晚上的时候开放,在傍晚来临的时候,花朵就会慢慢的展开,天亮的时候就会凋谢,只会盛开一个晚上。这种花朵的开放,就是为了让月亮来欣赏的,所以它就得了月见草这样的名字。而凋谢之后的月见草,会长出种子,从种子当中,则可以提取出一种药物,可以解除人类的病痛。
“没见过,不过应该很漂亮。”安诺尔喜欢的是白蔷薇。
月光下的白蔷薇清冷柔和,像极了巫辰月。
等等,他在想什么?
安诺尔忽然看向巫辰月,沐浴在月光下的她,真的好像白蔷薇。。。。。。
“今晚不玩了,我修炼。”巫辰月已经好久没修炼了。
她不能懈怠,不然该赶不上哥哥的进度了,而且这里的月光这么好,不修炼实在是浪费了。
“这么勤奋?怎么,想逃跑?”
巫辰月白了安诺尔一眼:“我想跑你能抓的住我嘛?”她想走的话,没人能拦住她。
不想理会安诺尔,巫辰月找了个合适的地方,直接开始盘腿修炼。
安诺尔见巫辰月不想搭理他了,也没再找话,毕竟,他也有很多事情要处理。
回到书房,看着桌子上一堆文件,静静的翻阅。
一个在花园,一个在书房,却是异常的和谐。
巫辰月再睁开眼睛时,正好是太阳升起的时候,观看了日出,巫辰月才会到城堡中。
此刻的城堡空荡荡的,寂静的仿佛从来没有人居住一样。
巫辰月慢慢的参观着这低调奢华的古堡,西方的城堡,东方的宫殿,不一样的设计,不一样的美,不一样的震撼。
她曾住过明宫清殿,前半辈子都是在东方长大的,关于西方,也只是在电视,手机,图书上见过。
这次来不急着回去的一个原因,也是她想见见世面,看看这西方。
走着走着,巫辰月走到了地下室的入口,下面摆放着许多棺材,应该就是血族休息的地方。
巫辰月没有进去打扰他们,转身离开了地下室,去楼上看看。
到了安诺尔昨夜工作的地方,堆积的文件整齐的摆放在柜子里,这样子倒是和哥哥有些像,哥哥处理完事务也喜欢把文件整齐的摆放收纳好,她是直接按日期锁柜子的,反正空间够大。
“喜欢这里吗?”安诺尔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又走到巫辰月身边。
“喜欢,你和我哥哥在某些方面真像。”
“比如?”安诺尔对巫辰月的哥哥起了兴趣。
“比如文件的整理,比如设计上,虽然装饰不一样,但风格出奇的类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