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颖楠此话一出,就如同在水池里丢了一颗炸弹,然后措不及防的炸了,直接给大家整懵了。
要知道许鸿鑫和莫画的儿子也才十九岁啊,林蜜蜜带到许家的那个儿子比许时瑾还要大一岁,如果他许鸿鑫的亲儿子的话,那意思是许鸿鑫在娶莫画前就林蜜蜜就已经怀孕了。
有人开口低声询问:“她们三个是谁啊?”
“这你就孤陋寡闻了吧,她们三个可都是兴城响当当的人物,我们这里的人都惹不起。”
“那莫画的家人呢?”
“莫家根基都在国外,自从莫画去世后莫家的人也只是过年的时候回来看看许时瑾。”
她们哭闹的几句话直接把许鸿鑫给推向了一个致命的高处。
各种各样的目光纷纷聚集在许鸿鑫和林蜜蜜二人的身上。
“那请问你们是怎么知道的?有什么证据吗??”
“许先生和林小姐既然是真心相爱又为什么要去追求莫画小姐?”
这位年轻的记者朋友说完后。
有人小声嘀咕:“这不是废话吗?莫画家世学历还是长相方面都比那小三好千百倍,男人嘛都懂得都懂,在这方面自然是选择莫画了。”
“莫画也真可怜,当年有多少青年才俊怎么偏偏看上了许鸿鑫这么个玩意儿?”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莫画可是许老爷子亲自挑选出来的儿媳妇,许老爷子说过,如果许鸿鑫能靠自己的努力打动莫画,让她和许鸿鑫结婚,许老爷子就退位放权,让许鸿鑫当许家掌权人。”
“还有这事儿?”
“没完呢,当初许鸿鑫为了追莫画可谓是惊天动地啊,关于莫画的事情什么都是亲力亲为,这才把人给追到手的。”
“啧啧啧太心疼莫画了遇人不淑啊。”
许鸿鑫耳边传来大家讥笑嘲讽的声音,一张脸变成了猪肝色,他深呼吸口气:“大家安静一下,这些都是谣言,大家不要相信,对于我和莫画的事情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我们就不要再提了,如果大家还是好奇的话就等我儿子许时瑾到了,我会带着他一一为大家解释清楚的。”
宋晓彦听的想笑,到这个时候还不忘利用一下自己的亲儿子,反倒是疼到骨子里的许俊成早就不知道到哪去了。
要是许鸿鑫知道他替别人养了十多年的儿子,会不会被气死?
“不是说许时瑾和许鸿鑫关系不好吗?”
“谁知道这里面水分有多深,许时瑾是被许老爷子养大的,这位可父亲没有尽到一点做父亲的职责。”
“我要是许时瑾没来落井下石就不错了,还会跑来给他们撑场面?”
林蜜蜜及时开口说话:“没事的,清者自清,咱们犯不着去解释,有人刻意要往咱们身上泼脏水,咱们是想躲也躲不掉的,这个时候我们说什么也都是不管用的。”
林蜜蜜说话的声音有刻意放大,故意让周围的人听到了。
有人不知道这些事情的缘由,到开始觉得是她们三人故意来捣乱的。
宋晓彦听着她说的话沉了脸,缓了一会她开口说道:“林小姐这话可就不对了,什么叫故意泼脏水呐。”
邓晓绯出声附和:“别冤枉人,泼脏水那种缺心眼的事情我们可不会做,我们呐只是想替好姐妹讨个说法。”
这边张颖楠和记者说完后,看着众人悠悠地说道:“我们从来都与人为善,除非是林小姐做了太过分的事情,不然我们不会轻易动手。”
她的手中拿着一份资料,赫然是许时瑾麻烦谭医生做的那份亲子鉴定,她环视一圈眼神逐渐冷了下来:“噢,对了今天是林小姐的生日,我们·····特地为你准备了一份生日礼物,希望你喜欢。”
张颖楠说的不紧不慢,倒是让林蜜蜜心中涌出了一股不好的预感。
林蜜蜜强扯出笑容,盯着张颖楠手中薄薄的文件,有一个声音一直在告诉她不要接不要接。
“你太客气了,我最想要的生日礼物鸿鑫已经送给我了,我已经很满足了。”
张颖楠笑了笑:“你这是看不起我的礼物?”
“放心吧这个礼物你一定会喜欢的,刚刚我接到家里电话,送完生日礼物我们就走了。”
许鸿鑫现在是巴不得她们三个能早点离开这里,直接伸手接过她手中的亲子鉴定,迫不及待的开口:“管家送客吧。”
林蜜蜜一急,又不太好阻止只能看着许鸿鑫接过文件袋。
想了想林蜜蜜始终不放心。
她贴心的开口:“我替你拿着吧。”
宋晓彦看着林蜜蜜的表情笑出了声,开口说话:“许先生不看看吗?说不定有意外收获呢。”
许鸿鑫此时此刻烦躁的很,他很快就打开了文件袋,粗略的扫了几眼纸上的内容。
林蜜蜜有些紧张,她挽着许鸿鑫嗯胳膊佯装虚弱的说道:“鸿鑫我突然有些头晕,陪我去楼上休息一下吧。”
许鸿鑫拿着手中几张薄薄的纸被他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始终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他的脸色逐渐变得铁青,他推开了林蜜蜜挽着的手,沉了脸,目光阴冷地盯着她,低斥道:“既然你不舒服那这个生日会就早点结束吧,你也早点上楼休息。”
林蜜蜜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因为着急她说的话有些破音,听起来极其尖锐:“为什么?”
她硬着头皮就继续道:“许时瑾不是还没来吗·····”
许鸿鑫忍着怒气看着她,他是一个极其好面子的人,微微退后一步没有理会她,现在的他没有很多心思去管现场的人其他,他抬脚离开了老宅。
只留林蜜蜜一人站在人群中。
“这是什么情况?人怎么走了??”
“我还以为今天晚上会发生什么大事情呢。”
“没事了没事了,那我们也回去吧。”
“烦死了以为过来能看一场好戏,害得白白期待了这么久。”
听到这些话林蜜蜜腿一软,险些摔倒,幸好扶住了桌子才不至于让她更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