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总裁我们敬您一杯。”
“戚总裁我们敬您一杯。”
“这位是我的儿子孟达。这位是我的侄子孟翔,刚从大学院毕业。我教他们过来跟你学习学习。戚总裁讲话你们在旁边听着,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问一下戚总裁,知道吗?”
“好,知道了爸爸。我会跟戚总裁好好学习的。”
“好,知道了叔。我会好好跟戚总裁学习的。”
戚君上感到有一道炙热的视线,好像在盯着自己。
她看去,就对上简锐微蹙的眸光。
他蹙着眉上上下下,打量着那两个大男孩儿。
戚君上好笑的收回视线。
继续与他们攀谈。
“听说无名岛要招标?又听说江浦集团要竞标?哎呀前几天我单去哪里看了,确实是个风水宝地啊。又被市里命名:环保旅游景点。不知道江浦集团开发的时候,我是否能投一个房地产的资,分一杯羹啊?”
“是啊是啊。”那些围在戚君上身边的老板,也连连表示要投资给江浦集团。
“哈,感谢各位老板对我们集团的信任,当然可以了!大家有钱一起赚,是件很开心的事。”戚君上因为这些人的表态,与肯定而感到开心畅快极了。
她向简锐那边看去,却见他正和几位美女攀谈的正欢。
那些千金小姐,穿的是一个比一个暴露,恨不得把那点遮羞的布条儿,全部扯下来,好将自己丰满美好的胸,毫无遗漏的展现在他面前,在他低头看她的时候,好让他看见。
她们一个个的仰头仰望着他,恨不得把自己扑到他身上去,还有一个穿着暴露身材极其火辣的千金小姐,已经搔首弄姿的快要钻进他怀里,一只细长白嫩的能够掐出水来的胳膊,都已经搭在了他的宽肩膀上了。
他侧头看着她银白如玉的细长胳膊,然而并没有把她拿走,勾着唇还似乎很享受的样子。
也许是刚才喝的酒后劲上来了,戚君上只感觉头更疼了。
在模糊的视线里,她好像看见简锐转头向她看来。
眼睛里闪着莫名而古怪的光。
等她眨巴一下眼,要再睁开眼,仔细辨别是自己眼花,还是真实时,却见他还是那个样子,和那些美女交谈的不亦乐乎。
戚君上缓缓的将车子开进宅院里,在亭子里将车子泊好。
踩着五公分的高跟鞋,“哒哒哒”的走在两边栽种着枫叶的红砖上。
别墅里很安静,除了后面九百米开外的门卫保安,就只有她在这里。
当清脆的高跟鞋踩在红砖上的声音,传到她自己的耳边时,她这才惊骇的意识到自己竟然穿着“高跟鞋”开车回来了。
谁都知道穿着高跟鞋开车,是开车的禁忌;这是多么危险的事啊!
自己究竟怎么了?
她掏出精致的LⅤ包包里面的手机,抱歉的给刘海打电话,“喂刘海吗?抱歉啊,你不用在哪里等了我已经回来了。”
“什么老大?你已经回来了!”刘海惊讶的挥动着,手上挂着的美食。
这是老板派他去买的,路上她闻到了那香味儿,就让他把她送到哪儿以后,再过来给她买。
现在的刘海欲哭无泪,他和老大同车过来的,现在看来只能打车了。
接完老大的电话,他的眼睛开始扫视着路上,看有没有过往的的士。
“这又是哪个该死的东西惹老大生气了,每次都是这样只要一生气就喜欢这样惩罚别人。”
此时刘海看见一颗半大不小的石子,他的狼眼里泛着凶光,赶紧走过去,一脚把它踢的老远的发射出去,正好撞在一个人缓缓走动的轮胎上……
“夜深深你怎么在这里?”
戚君上暗暗松了一口气,看着站在门边的叶深晨。
刚才她的心吓了一大跳,还以为家里进了阴险歹毒的坏人,但是还是不敢相信。忐忑不安的走近这个站在她门边的身影。
灯光昏暗,她只看见他的轮廓,他侧着头看着她向他这里走来。
叶深晨看着对面的她,她的脸上明显带着惊慌未消的神情。
仅仅是分别了一天而已,他却感觉和她像是分别了好几年一样。
再次见面,心里竟然泛起感动的情绪。
再听见她如以前那样的叫他名字,心里突然翻江倒海,如浪潮般起伏。
他低着头深深的看着她,像是要看到她灵魂的深处。
他仿佛又看到了当年的尾尾。
和他对视仰望着。
“我,我是来给你做保姆的。”
“不会吧!我以为你在开玩笑。”她转身按上自己的指纹,大门“呲叮”一声开了。
“不用的,我有保姆,只是因为她请了假,她好像说她……七月三号就会回来。”
叶深晨的心越来越凉,你这个狠心的姑娘,难道就这么绝情。
再说这边简锐,简锐再次回头却惊讶的发现,那里哪还有戚君上的影子。
“该死,她到底到哪儿去了,难道到哪儿里聊天了。”他立刻望向里面的大厅,一眼望去觥筹交错的男士中间,哪儿见戚君上的影子。
他的眉头蹙起,正打算走过去找找,手臂却被人拿起,“哎你这劳力士手表怎么不转了?幸好我会修脱下来我给你修修。”
简锐像是被脏东西碰了一样,赶紧嫌恶地甩掉她的手,“走开!”
“啊!”穿着十公分高跟鞋的柳巷小姐,哪里经得住他这无情的一甩,立刻脚一歪一个不稳向一边倒了下去。
幸好几个千金离她不远,连忙上前扶住了她。
这里的一番动荡立刻吸引了,正在侃侃而谈的人。他们疑惑的看去,只见一个姑娘,正奇怪的仰躺着被几个千金扶着。
肇事者简锐,慌张的看着手表被甩飞的方向。
他赶紧走出去,回头冷厉的看了柳巷一眼,“你真他妈的‘找死!’”
一向自称为胆子过天大的柳巷,也冷不丁的被他这一眼吓了一跳。
其他千金看简锐走的没影以后,都冷嘲热讽的看着这个还被自个支撑着的柳巷。
愈陈鑫更是嘲讽的说,“谁叫你倒霉触到了人家‘点子’上了,碰了他的心爱之物。”
柳巷的手隐忍的越收越紧,她发誓要让“他”成为自己的裙下之臣,一雪她这时的羞耻。
简锐蹲在篱笆草原里,一边用手机照明,一边翻看草里有没有他的劳力士手表——他并不在乎这副手表有多么名贵,而是因为这是她送给他的礼物。
这副手表是戚君上除了衣服以外送给他的唯一礼物。也是非常“特殊”的礼物。
去年他生日,公司里的二十几个跟他要好的人过来他的别墅,给他庆生。
酒过半巡,他出去拦住刚从卫生间出来的她,将她按在墙壁和他之间,满嘴威士忌的香醇味儿,喷薄在她的鼻息与唇上,“别跟他们一起走,今晚留下来,陪我。今晚我带你去一个格外美妙的地方,保证让你流连忘返!”
前往蔓鸵腊海的路上,他几次看向副驾驶座上的她,他有种感觉她今天有所不同,因为她有时看着他,红着一张脸,似乎欲言又止的样子,他激动的暗暗等待着,她要送给他的惊喜,她的生日礼物还没有送给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