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
向阳小区,许海斌家里很热闹。
来了几个邻居,送来了不少烟酒茶,都是想安排家里人去鸿海超市班。
“我家闺女文化水平不高,但她以前在大学校门口的花店当过收银,每天见到的都是大学生,自己的境界就和名牌大学毕业生差不多,去鸿海超市当个收银没问题。”
“我家儿子刚从部队退伍,人很正派,海斌你能不能安排他去超市保卫部门或者仓库?”
目前旗下9家超市,生意比预期更加火爆,就算现有员工数目再提升30%,也会非常的忙碌。
有的是岗位,许海斌一家人当然会尽量满足邻居们的请求,就算以前不太看得起许海斌一家人的邻居,只要不是太无良,就不用计较以前那些事。
毕竟一个人想得到别人的认可与拥护,自身需要具备相当的实力,这是社会法则。
正当许海斌和邻居们说话时,手机响了起来。
“我是大风歌保镖公司余兵,大晚冒昧打扰许老板,实在是很抱歉,可我也没办法,这边有个关系,非要今晚和你见面谈谈。您看,是我带人过去,还是你过来?”
“我去你那边。”
许海斌大概听明白了,余兵的语气里并没有恐吓的成分。
而找到余兵的人,百分百就是美特美谢家。
许海斌先打发走了来求职的邻居们,然后才把情况告诉了父母。
“谢家还真不消停,海斌,我陪你去大风歌保镖公司,阵父子兵,很久没对人动拳头了。”许鸿图的热血因子被点燃。
“爸,您放心,今晚打不起来,当时在文武区野湖,我一脚踢晕了张铁拳,已经吓坏了余兵。我一个人去就行,不会有任何问题,如果你们也去了,他们反而以为我们怕了。”许海斌道。
“也好。”
许鸿图克制了怒火,和王桂芝一起提醒许海斌多加小心,看到势头不对就赶紧跑。
许海斌驱车到了大风歌保镖公司。
这是一座黑色大理石外观的六层楼,大风歌保镖公司几个行书大字由书法大师欧阳忠石题写。
余兵亲自带人出门迎接。
许海斌看到了魏金凤,而站在她身边的壮硕男子,一定就是她的弟弟魏金龙,河西省长源市社会人,平时都混鼓焦煤矿。
“斌哥,里面请!”
余兵很客气。
可是脖子戴着金链子的魏金龙,面色和眼神却很不友善,就好像来了燕津他也有着和许海斌一战的实力。
三楼房间。
许海斌一个人面对十几个人,其中有几个人是跟着魏金龙从河西省赶来的。
魏金凤自以为有人撑腰,底气很足:“许海斌,你自作聪明黑了谢家那么多钱,今天让你加倍偿还,不给5000万,你休想过关!”
“姐,5000万少了,必须6000万,我和兄弟们也不能白来,平时赚的都是大钱,耽误不起时间。”魏金龙道。
“说的是,那就6000万吧!”魏金凤洋洋得意说着。
许海斌轻蔑笑着给自己点燃了烟,用的是蓝霓裳送的都彭打火机,很有感觉。
“你们说的就跟真的似的,就好像6000万真能拿到手似的,明白告诉你们,之前的事是谢欢有错在先,我一分钱都不会出!”
“你踏马真活腻歪了!”
魏金龙一个眼神,身边的光头就动了起来,大摆拳朝着许海斌头部打了过来。
许海斌甚至懒得去看他,躲闪时,右手背扇到了光头脸,光头痛叫着摔到了地。
许海斌又是勾拳砸在了魏金龙腹部,魏金龙凄惨叫着,捂着腹部蹲在了地。
许海斌右拳磕了魏金龙鼻子,魏金龙鼻梁骨断裂,整个人倒在了地,满堂彩。
“金龙。”
魏金凤面色惨白尖叫起来,同时朝着魏金龙扑了过去。
许海斌一把揪住了魏金凤的头发,鄙夷看着她:“老女人,我问你,我到底应该赔偿美特美公司多少钱?”
“一分钱都不用!斌哥,今晚领教了你的手段,我也十分的佩服啊,我弟弟从河西省远道而来,就别再打他了。”
“面对你这样一个女人,我很想说点不讲道理的话,我打他,跟你有什么关系!”
许海斌甩手时,魏金凤旋转180度,这才摔到了地。
然后许海斌狠踹魏金龙!
河西省社会人魏金龙,被打成了一团,抱着头接受洗礼。
“打死你!”
有人用河西方言骂骂咧咧,然后对着许海斌开枪了。
须臾间,许海斌眼里,泛着火舌的子弹像是慢镜头一样飘了过来。
许海斌轻松躲开了子弹,箭步冲过去,夺走了那人的手枪,狠狠砸向那人额头。
开枪的人额头被砸出来一个坑,仰身摔到了地。
许海斌又是两脚,踢断了他的双臂。
余兵等人都看明白了。
就在刚才,许海斌居然避开了一颗子弹。
不是开枪的人枪法不好,而是许海斌的步法和速度太神了。
余兵多年来走南闯北,目前开的又是保镖公司,可以说见过国内国外太多高手,可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能够躲闪子弹的人。
“难怪就连张铁拳都不是对手,人家能躲开子弹,这谁惹得起?”
余兵对许海斌充满了敬畏。
魏金凤也看得很明白,许海斌就是躲开了一颗子弹。
扑通。
魏金凤跪在了地,哀求道:“斌哥,放过我们吧,我用人头保证,日后再也不会跟你做对了!明天开始,所有美特美超市商品恢复原价,您尽管促销。”
一个人只有彻底吓怕了,才会是这种表情,这种言语。
许海斌心里明白,以后美特美百货公司不足为患了。
“魏金凤,我是真想放过你们,可就在刚才你弟弟的手下对我开枪了,如果不是我技高一筹,那么不死也是个残废,这笔账怎么算?”
“您说了算。”
“好吧,位于东城区的4家美特美超市,我买了。”许海斌冷声道。
“卖!”
魏金凤心道,都这个时候了,活命要紧,反正手里不缺钱。
魏金凤、魏金龙,另外几个残兵败将都滚了。
车里,断了鼻梁骨的魏金龙嚎啕大哭:“姐,来了燕津我受苦了。”
“你姐我也受苦了,谢淑学那老混蛋在外面有个私生女,日子没法过了。”
一个小时之前,比起自己的老公来,魏金凤更痛恨的是许海斌。
可现在,魏金凤只敢痛恨自己老公,不敢痛恨许海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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