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你,几个月不见,你翅膀都硬了。”阮心大步流星地从车旁走来。
“有屁快放吧,我还要去上学。”赵声冷眼看着阮心,身后的奔奔也开始躁动,眼神里充满了戒备。
“上学?呵,你看看你对盈樱和梅梅做出的事,你还有脸上学?”阮心看到赵声这幅冷漠样子,气打一处来,开始了冷言冷语。
“这是他们自找的。”赵声自认为已经和这一大家子没有什么话好讲,说完这句话后,她转身欲离去。
“逆女,你给我站住。”阮心气得脸色涨红,将巴掌扬起。对于赵声,他是又气又恨,气她自从赵斐去世后就不再与自己亲近,恨她性情乖张,比不上乖巧优秀的盈樱一根发丝。可他从来没有想过,一手造成这一切的是谁,心里天平的另一边同样是亲生女儿的赵声的分量到底有多少,一个赵声,一个盈樱,孰轻孰重,一目了然。
反应迅速的赵声看到这一幕,眼神中的冰冷瞬间凝结成霜。她只微微侧身,便躲过了这一看起来力度不小的巴掌。
奔奔看到阮心的动作,再也抑制不住躁动,狠狠地扑了上去,将阮心吓倒了在地上,论谁现在都不相信,如今这个在街上狼狈不堪男人是G市大名鼎鼎的企业家阮心。
“赵声,你怎么能够这样对我,我是你的父亲。”被奔奔扑得措手不防的阮心气急败坏地说道。
“父亲?早些年你干什么去了。”恨吗,可能曾经有吧,在无数个母亲哭得撕心裂肺的夜晚,在无数个她被田梅关在昏暗的杂货间的夜晚。
无爱即无恨,如今的赵声只想夺走这一大家子的一切后,与他们再无瓜葛。在她的眼里,这一大家子比垃圾还让人作呕,她有时甚至因为自己的身上流着阮心的血而厌恶自己。
“奔奔,回来,脏。”赵声向紧紧咬着阮心裤腿不放的奔奔招手道。
奔奔是为数不少的灵性极高的白狼,在听到赵声这样说后,它欢快地跑向了赵声,亲昵地蹭了蹭赵声的手掌。
“给你一句忠告,别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你算什么,切。”赵声看着仍瘫坐着的阮心,居高临下地说着,冷笑一声后,便只留给阮心一个拽得不行的后脑勺。
“好,好得很,我倒要看看,她这次是找了什么后台。”阮心从地上踉踉跄跄地爬起来后,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咬牙切齿地说道。
昨天晚上阮心才从外地回来,在今天早上,他听了田梅和宝贝女儿盈樱的哭诉后,才气势汹汹地来找赵声秋后算账。一早就等在这的他当然看见了送赵声来学校的那驾车,虽然那辆车的车型很常见,但是那挂在上面车牌66666却格外地显眼,先别说这样的车牌号千金难求,一般人哪敢用这么横地车牌号满地走?阮心趁着赵声从车子下来时便拍下了照片,可以看得见整辆车子的形状,到时等他找朋友查明这车牌背后的人是谁,将这背后的人打垮。
后台倒了的话,拿捏一个赵声,还是不在话下的。
要是有知情人在场的话,也不得不被阮心的狠毒心肠恶心到。寻常人家的女儿,谁不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而阮心,只想着怎么打垮赵声,让赵声再也跳不出他的五指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