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方法,古典古迹都试过了,还是没有找到解决的办法。
这些日子,他经常去宗府解决政务,虽然说要完成的事情没落下什么,好像生活还是以前他住自己家一样。
但是仔细想想,如果事情一直得不到解决,那又该怎么办。
他顶着南苏的脸,总不能天天去宗府,或者一辈子都去宗府。
这种方法只能是暂时的,不可能永久,他才柳妃仪撞见,已经这么生气了,要是被市侩之民看见,或者听到什么,那么南苏的名声难保。
宗标的心一下子陷入两难境地。
再加上一直想不到办法,他对这件事慢慢积攒了点失望。
但!
宗标是不会这么轻易就放弃的,他应该要派人马去寻找其他能人异士。
—
次日清晨,柳妃仪不知是不是害怕他出门早早过来陪他拉家常。
她只字不提昨天的事,就一直拉着他说其他事,甚至还提议叫他一起去外婆家。
尽管说,已经有了一个月的相处,可他依旧受不了这么亲昵的动作。
然而又不能表现出来一点点的不好,只好生生忍下了。
柳妃仪好像在看着他一样,铁定了心不让他出门,一整日都待在他院里,用餐都是一起。
第二日如此。
第三日亦如此。
……
宗标表面上丝毫不慌,只是内心里已经慌成一片了。
第五日的时候,柳妃仪前脚刚走,他沐浴完,屏退下人。
今晚月亮缺失,就连星星也不见踪影。
慢慢入夜后,四周静悄悄,梳妆台前的窗户动了动,发出响声。
倏地有人从外人轻轻拉开,宗标和衣坐在床上,看着那人影,他脸上没什么悸动,他知道宗岁来了。
这么时日了,是该来了,再不来,他都要怀疑了。
在经历过一个月的见面,虽然说相处时间没多少,宗岁喊人的语气比之前多了几分恭敬:“南小姐。”
宗岁立在他面前,颔首,随后他把背上的包袱解下,双手呈上。
他不知道包袱里面是什么东西,主子叫拿来给南小姐,他需要听令做事即可,其他的一概不管。
宗标接过,微拉开一角,瞧见一些信纸的一个小角,他合上布,压低声音吩咐道:“你去外面把守,不许任何人进来,记得隐蔽一点也不能让别人发现你,早上的时候拿回去给你主子。”
他的语气很强硬,,直接吩咐他,宗岁有一恍惚觉得面前的这个人是自家主子。
收回神来,还是有点不习惯,但仍应下来:“……是。”
……
宗岁落在屋顶上,隐藏在黑夜之中,越到深夜,吹在身上的风挺凉,他抱着双手,立在房顶上。
房里的宗标打着烛火,把这几天积攒的政务处理,南苏没骗他,政务她一定都没看过,都整理拿来给他看。
烛火明明灭灭,他不敢点屋内,只是点了眼前的一盏,他其实是怕婢女们发现他房里的灯还亮着,然后就会过来看他是不是入睡了。
……
一个包袱装着五天的政务,不多,宗标处理了几个时辰,一直到天蒙蒙亮。
装好信件,喊宗岁下来,拿回去给她。
宗标许久没有熬过夜了,又高强度的在光线不足的地方看字,这让他的眼睛又干又涩。
揉了揉眼睛,送走宗岁,倒回床上入睡了。
翌日早晨,阿悦没见小姐起床,推门进来,见小姐睡着很沉,不见有醒来的迹象,她便不喊小姐起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