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杲虽然年纪但是因为练武的关系,身体的发育情况远超同龄人,一身健壮的肌肉仿佛有着无穷的力量,带给萧月仙的是一阵又一阵强有力的冲击,一次又一次地把萧月仙送上巅峰。
这里不得不插一句,后世的杨杲虽然已经二十有四,但还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处男,此刻终于结束了自己的第一次,还是跟这么一个国色天香的小美女,无比激动的杨杲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将后世看片学来的姿势一一在萧月仙身上付之实践。
萧月仙一个还未出阁的大家闺秀如何挡得住杨杲这般生猛的进攻,身体很快便如泥一般瘫软了下去,双臂环绕着杨杲的脖子使自己紧紧地贴住杨杲,口中不时地发出诱人的吟唱声配合着杨杲的冲击
次日清晨,当一轮红日从东方升腾而起时,杨杲才缓缓地睁开了自己的双眼,心满意足的从萧月仙的娇躯上下来,抱着她香汗淋漓,滑腻腻的娇躯,上下的游动了一遍,最后停留在她浑圆的臀部上,这才心满意足地说道:“天亮了,该起床了!”
听到杨杲的呼声,被摧残了一个晚上的萧月仙这才朦朦胧地睁开了双眼,望着一丝不挂的自己和杨杲,脸色霎时变得羞红,慌忙扯过被子盖在了身上。
杨杲嘿嘿一笑,伸手挽过萧月仙露在外面洁白如玉的臂膀,将她拥入怀中,不怀好意地说道:“昨晚啥都已经做了,现在还害羞什么呀?”
“哎呀,昨晚那是。。。那是。。“萧月仙大羞,一双小粉拳咚咚咚地锤在杨杲身上,”你这个坏人,你坏死了!“
杨杲微微一笑,继续搂紧了萧月仙轻声说道:“你父亲的身份敏感,孤已经决定把他交由父皇处置,不过孤会联络朝中同盟尽可能地保住你父亲的性命!”
听得杨杲的这句话,萧月仙不由得身躯一震,小巧的脑袋紧贴在杨杲的胸膛柔声说道:“谢谢你!”
杨杲脸色一沉,原本停留在萧月仙翘臀上的手突然高高扬起,重重地拍下,“你刚刚喊孤什么?”
萧月仙顿时明白过来,甜甜地喊道:“夫君!”
“这才对嘛!”杨杲得意地一笑,“娘子,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继续!”说罢一个翻身将萧月仙压在身下,又开始了大力的征伐!
就在杨杲和萧月仙如鱼似水、如胶似漆般享受鱼水之欢之时,安养县城下的裴世基已经是焦头烂额,先锋大将秦琼、秦用父子被擒,一万大军全军覆没的消息对他来说无疑是当头一棒,这让他意识到这次救援萧铣并不会向从前那样子轻松。
帅帐内,裴仁基眉头紧锁,对着帐内诸将说道:“秦将军是我瓦岗数一数二的大将,如今他父子二人失陷敌手,这对我军来说是一个很大的打击啊!”
”裴帅勿慌!“副帅邱瑞一眼便看出了裴仁基心中的忧虑,当即出列沉声说道,”末将有一计可不费一兵一卒便拿下这安养县,管教秦琼、秦用二位将军毫发无伤地回到大营!“
“邱帅有何妙计?”裴仁基大喜过望,忙不迭地询问道。
邱瑞抚须笑道:“不满裴帅,这安养县中的守将尚师徒乃是老夫的嫡传弟子,素来敬重老夫,待明日老夫出战去劝他归降,尚师徒一降,剩下一个新文礼独木难支,此城唾手可得!“
裴仁基闻言喜出望外,大笑道:“那就麻烦邱帅了,此次援救萧铣,邱帅当居首功啊!”
次日天明,邱瑞便领军出战,直抵安阳县城下,高声叫喝道:“尚师徒何在?某家邱瑞是也,可敢出来一战否?”
叫无多时,只见城门大开,尚师徒手持提炉枪,骑着呼雷豹缓缓而出,对着邱瑞施了一礼说道:“老师,弟子甲胄在身,不能全礼了!”
邱瑞满意地点了点头,冲着尚师徒呵呵笑道:“贤侄,多年未见,想不到你还记得我这个糟老头子,老师深感欣慰啊!”
尚师徒沉声说道:“老师,弟子的武艺虽然是您教的,但如今你我各为其主,这些客套话就不要说了吧!”
邱瑞抚须笑道:“贤侄你还是跟以前一样,心直口快,既然如此,老师也不跟你绕弯子了。当今天子无道,弑父杀兄,奸嫂欺娘,杀害忠良,以致天下大乱。大隋朝气数已尽,贤侄何不弃暗投明,同老夫一同归顺瓦岗,凭你之才他日封侯拜将定不再话下!”
尚师徒闻言顿时摇了摇头,高声说道:“老师此言差矣,自古道:食君之禄,必当分君之忧。我尚师徒对大隋赤胆忠心,岂可坐那无父无君、不忠不孝之事。老师您休要多言,否则,别怪我尚师徒枪下无情!”
邱瑞闻言大怒,“好你个尚师徒,老夫念在师徒情分上好心劝你,你不领情也就算了,居然还敢拐着弯骂老夫!”说罢提起手中钢鞭朝着尚师徒打去。
尚师徒慌忙举枪架住邱瑞的钢鞭,苦口婆心地说道:“老师您岁数大了,身体大不如前了,还是快快回去换瓦岗贼子出来应战吧!”
邱瑞哪里肯听,挥手又是一鞭,“好你个尚师徒,老夫今年才刚刚五十岁你就说我老,你是看不起我吗?”
尚师徒只守不攻,苦苦解释。邱瑞却充耳不闻,只是挥鞭猛砸,大概这样砸了十几鞭后,尚师徒也被逼得火起,大喝一声,“邱瑞,如今你已是我大隋的叛徒,沙场相逢我本该一枪戳死你,但你毕竟是我师父,我这才苦苦想让,你别不知好歹!”
邱瑞闻言也是火冒三丈,破口大骂道:“孽徒,那就让老夫瞧瞧你的真正本事,来呀!”
尚师徒闻言长叹一声,“自古忠孝难两全,老师,恕弟子无礼了!”说罢一抖长枪,只听铛的一声,邱瑞的钢鞭便被尚师徒击飞。邱瑞尚未反应过来,尚师徒又是反手一枪将邱瑞拍落下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