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徐啊老徐,你得亏是遇到了我。”
李长生看了眼昏睡过去的徐长卿,叹了口气。
这徐长卿在原著中就是一个悲情人物,与女娲后人紫萱三生三世的情缘无疾而终。
最后心灰意冷,掌门的位置也传给了别人,所谓仙道真就是他一生的追求吗?
在李长生看来,徐长卿的追求不过是蜀山长老们想要看到的,是天帝伏羲想要看到的。
“我的仙剑,不能有遗憾!”
李长生喃喃自语,转而出了小院。
“长生师兄,你没事吧?”
刚一出来,围着的蜀山弟子们便是纷纷七嘴八舌的开口问道,都是担心李长生会因为饮酒而遭到处分。
“没事,徐师兄喝醉了,正在里面休息呢。”
李长生看着师弟们真诚的模样,笑着罢了罢手。
不管天界对于人界会有怎样的算计,他李长生都会为了这群可爱的师弟,去反抗一切的不公。
即便……是神!
“啊……”
众弟子闻言,顿时齐齐震惊。
他们想到了无数种可能,但是没有哪一种可能是这个。
随后,众弟子对于李长生的崇拜又更了一层楼。
瞧瞧,让执法者犯戒,这是何等的本事!
司徒钟听闻后,心中已是松了一口气。
“长生师兄还是猛,这种事情都能搞定……”
……
第二天大早,徐长卿幽幽醒转。
“这是……哪里,头好痛啊……”
刚一醒来,徐长卿就发现自己躺在一张躺椅,脑袋还隐隐作痛。
“是喝醉了吗?”
徐长卿回想起昨日来找李长生的事情,越想便越是觉着有些不对劲。
似乎……他被忽悠了。
“徐师兄,不是我说你,你这修行要讲究策略,不能一蹴而就,好高骛远啊!”
就在徐长卿胡思乱想的时候,李长生已经是端着一盆水走了过来。
“来,徐师兄洗把脸。”
将水盆放在了徐长卿身旁,李长生这才是笑着坐到了对面的椅子。
“长……长生师弟,你这不是骗我破戒吗……”
徐长卿此刻已经明白了过来,什么饮酒是修行,都是李长生瞎编的。
不过,他倒也没有怪罪李长生,因为昨日饮酒,的确让他修为有了些许的精进,但那种精进肯定不是饮酒造成的。
似乎,是与一个梦有关。
“徐师兄,你这就不厚道了,我什么时候骗你了,你这不是修为有所精进吗?”
李长生瞪大了眼睛,一幅受了委屈的模样,看得徐长卿都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误会了对方。
“唉……罢了。只是师弟今后还是要少饮酒为好,修行一途还是要循序渐进,万万不可轻怠,以至于自误前程。”
徐长卿也没有继续和李长生争辩,现在他满脑子都是那个古怪的梦。
在梦里,他死了。
有一个看不清面容的女子在哭泣,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这个女子他认识。
但是他想不起来,自己在什么地方见过。
“徐师兄?”
李长生看着徐长卿发呆,还以为是喝酒喝出毛病来了,便是伸手在他眼睛前挥了挥,而后喊道。
“哦,我没事。”
徐长卿努力挤出了一个笑容,而后从水盆里捧出了水,拍击到脸,洗去了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之后,这才是显得精神了许多。
“师弟,我先告辞了。”
说着,徐长卿便是打算离开。
“行,那就不送了。”
李长生听着,便是直接躺在了椅子,然后朝他挥了挥手。
随着徐长卿离去,李长生的生活又平静了下来。
……
两个月时间,转瞬即逝。
无极殿中,蜀山众长老齐聚一堂。
“众位师兄弟想必已经了解了。”
“马就要收徒了,本座欲收李长生为亲传弟子,众师兄弟以为如何?”
清微掌教居于正中的位置,开口时,目光不断地在众长老的脸扫视。
“掌门师兄,此子太过于奇异,还是稳妥谨慎一些为好。”
开口说话的是净明长老。
他倒不是反对清微收徒,只是对于李长生的来历,他多少有些怀疑的。
首先,李长生在入门时的资质十分普通。
但是拜入蜀山之后,却莫名其妙的非凡了起来,而且进度恐怖,一日之间筑基圆满,连败百强弟子。
这随便一样挑出来,都显得那么的怪异。
正所谓事出反常必有妖。
加之,最近人界不是很太平,六界蠢蠢欲动。
怎么看,都一种阴谋的意味在里面。
“净明师兄说得极为有理,正值多事之秋,确实要慎重一些才好。”
“不错,万一此乃妖孽显化,我蜀山岂不成为天下人的笑柄?”
“依我看,不如搜魂一阅……”
“不可,搜魂乃是仙家大忌,我觉着还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众多长老争吵不休,观点不一,谁也说服不了谁。
只有坐在正中的清微,始终波澜不惊。
“诸位长老心中之忧,我亦知晓。”
清微掌门罢了罢手,开口打断道。
今天,就是外门洞天福地中的百强弟子,拜入蜀山内门的日子。
这两个多月的观察下,他已经下定了决心,要收李长生为亲传弟子。
但是,其他长老颇有微词。
适才有了刚才那一幕。
众长老听到清微的话,纷纷停下了争论,齐齐看向了清微。
“李长生既然入得了我蜀山,那自然是我蜀山之人,搜魂术岂能随意使用?”
清微清了清嗓子,直接开口道:“若是如此的话,我蜀山与妖魔鬼怪,又有什么不同?”
“众位师兄弟所担忧的无非是其出身跟脚,只要证实了李长生的来历是人族,那就没有什么好担忧的了。”
清微的话音落下,众长老齐齐点头。
的确,他们所争论的就是李长生的出身跟脚,如果是人族,那么自然是皆大欢喜。
但是,怎么去辨认,这却是一大难题。
这世有太多的遮掩之法,让人看不出出身跟脚,或是隐藏真正的出身跟脚。
若不是如此,他们岂会这般的慎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