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张君宝使用化学发电法,汲取闪电之力,提升自身实力。
除了第一天的时候进步大一些,剩下的时间,他的实力都在稳步提升中。
至于提升了多少?
张君宝双眼之中,偶尔闪过的电弧已经可以说明一切了。
就这样过去了三个月时间,
觉远和尚终于不用带手铐脚镣,也终于可以正常说话了。
可惜的是,觉远和尚藏书阁管理员的身份已经被少林派给解除了,他现在真正成了一个种菜僧人。
对于这种情况,觉远和尚却十分淡定。
他依旧云淡风轻,安之若素,对张君宝说道:
“这是好事。”
这几日来,张君宝忽然发现,来少林派香的香客似乎多了许多。
听到张君宝的话,觉远和尚诧异道:
“不是吧,君宝?我觉得我已经过的够淡定了,你竟然比我还淡定!”
“明日是传统节日‘七夕’啊。”
他想了想,哈哈笑道:“可是我们是和尚,和我们的关系却也不大。”
他顿了顿,“还是有关系的,但凡节日,蒙元帝国和宋过的大家族必来少林派烧香敬神,这也是少林派的收入之一啊。”
就在张君宝和觉远和尚在菜棚里闲聊的时候,觉心和尚找了过来。
他板着脸,对张君宝说道:
“张君宝,既然你不想好好早课。这几日大殿繁忙,你有没有兴趣去大殿迎候香客,就不用早课和晚课了啦!”
“这话说的,我张君宝是那种逃课之人吗?”
张君宝一身正气的说道。
说完这话,他长身而起,转身回正式弟子的禅房。
他一边离去,一边朝着觉心和尚摆了摆手,
“明天早课不用等我了。”
“这尼玛的,嘴说不要,实际行动却是真香。”
觉心整日被张君宝气的不行,俏皮话也学了不少。
第二天天一早,张君宝就来到了前殿,也就是“大雄宝殿”内迎接香客。
人争一口气,佛争一炷香。
正是因为此,为了争这头一注香,前来少室山拜山的香客,往往天还没亮就离家出门拜山。
也怪不得不用早课,天还没亮,张君宝就被安排在前殿恭迎香客了。
因为识字的关系,张君宝被安排在解签案。
倒也不用张君宝有多高的解签水平,
只要香客掷出一根花签,他按照花签对应的解词念给香客听就是了。
南宋末年,真是兵荒马乱的年代。
百姓无家可归,遍地哀鸿遍野。
可往往这样的年代,富人却是巨富无比,权势滔天。
就好比晋商,再比如徽商,比如说马马老板。
另外还有号称“苏半城”之称的苏遮幕苏老板。
“苏半城”的称呼,可真是谦辞了。
他是纵横宋国和蒙元的大商人,财富哪里是区区半城可以言喻的?
他在宋国和蒙元之间经营马匹和粮食生意,
蒙元帝国产自“燕云十六州”的劣质马匹,
卖到宋国境内,立马身价百倍,成了最优质的良马。
而宋国种植的粮食谷物,却以极低的价格被收购,又以平价卖给了蒙元帝国。
其中的利益交换,不足为外人道也。
总之,宋国士大夫对这笔生意很满意,蒙元帝国的贵族对这笔生意也很满意,苏遮幕赚的盆满钵满。
这就够了!
苏遮幕虽是贵为纵横两国的大商人,却并不显得胖。
走起路来轻飘飘的,显然也是练家子。
武功不能说多么高强,但显然并非不通武功之人。
他将一干仆人侍女拦在殿外,
只带着一名较胖的后人,一名俊后生进入大雄宝殿。
苏遮幕的脸笑意盈盈,对司仪说道:“在下苏遮幕,敬献纹银五千两,略表敬意。”
五千两!
这么大额的数量让少林派方丈都不淡定了,亲自来前殿迎接苏遮幕。
司仪则装作若无其事的走到张君宝的身边,指着解词那一栏最好的批词,眼神示意:
“无论待会儿苏老板抽到什么签,都念这一个批词,懂不懂?”
张君宝自然不会无缘无故和少林派作对,点头表示了解。
未等少林派方丈和苏幕遮客套一番,
年青的俊后生迫不及待,他红着脸,道:
“我听闻你们少林派有一位青年俊秀,名叫张君宝。武艺高强,内功深厚,我今日此来,就是来挑战他的!”
这直白的话语让玄难方丈都不由得一怔,他不禁疑惑:
“阁下为何要挑战张君宝?莫非他是你的敌人?”
年青的俊后生支支吾吾,“郭襄女侠说了,我只有打败了张君宝,才有资格追求她。”
“我何足道,今日为爱而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