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相信天钟所说的,这家伙就是一个最底端的法器。
根本没有什么特殊的功能或者功效,如果非要说什么功效,可能就是入手微凉,能够驱散炎热吧。
罗金掂了掂青碑,试探扔了出去。
“咚!”
还别说,青碑还挺结实,按照他的估计能够和顶级法宝一拼。
“以后就拿你砸人了!”
罗金已经想好青碑的用途和具体的功效了,因为神识渗透不了青碑,而且入手微凉,罗金并没有把它放进储物空间中,挂在腰间,随身携带。
“怎么样,极品灵根的天才,青碑买你账吗?”天钟玩味说着。
“我们这是默契,谁也不打扰谁,在给彼此时间,把自己的一切交代清楚。你就看着吧,我一定能够破译出来青碑的秘密。”
“希望吧,到时候也让我跟你风光风光,同级无敌。”天钟似怀念,似缅怀。
看着天钟这模样,罗金很怀疑之前天钟的过往,他到底是谁?青碑的存在应该没有多少人知道吧?天钟为什么知道?
怀着满肚子疑惑,罗金走出房门,敲开张清晨的房门,见到没人响应,罗金试着推开房门,透过门缝看到赵百灵正在帮张清晨擦额头,不停换水。
“张清晨有福,有福啊!”
罗金默默退出,不再打扰两人的甜蜜,准备下楼看看酒桶怎么样了,是不是喝不下去,或者已经喝醉了。
城东酒馆整体式木质酒楼,采用的是阵法加固,防潮,以及一些简单的清洁,还有一些聚灵阵。
罗金踩在木质楼梯上,楼梯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声,转过楼梯角落。罗金探头望向一个角落,角落里酒桶还在一大杯一大杯往肚子里吞咽。
“咕嘟……”
“咕嘟……咕嘟……”
酒桶的肚子仿佛无底洞一般,罗金甚至怀疑城东酒馆的酒掺水了,不然酒桶这么喝?非喝傻了不可!可现在这情况,酒桶丝毫事没有。
不应该啊!
罗金下楼后,先去掌柜的哪里看看,打探下是不是掺水了。
掌柜的此时正在整理账簿,没有发现罗金到来,罗金探头望去,旋即有些疑惑,因为他看到一个账本,账本上密密麻麻都是蝇头小楷的字,开头不是别人都是他罗金的名字。
难道抄的都是他的账?
这不可能吧?!他才来两天,不至于这么大费周章吧?
他疑问开口问道:“赵大叔,你这?抄的都是我的账?”
听到声音,赵百灵的父亲赵二楼才抬起头望向罗金,赵二楼眯着眼睛才看清是罗金,看到是罗金后顿时笑开了花。
笑容挂满了整个脸,嘴巴差点咧到后脑勺,笑容那叫一个亲切啊!连忙从身后把自己的椅子给罗金搬过去,嘴中连连说道:“罗金啊,来来来,坐坐坐!”
“喝什么水?茶还是酒?”
伺候的热情程度,比见到亲姑爷还要亲,让罗金有点受宠若惊。
罗金连连摆手,说道:“赵大叔,你坐不用客气。”
他话题一转重新指着账簿问道:“这些都是我的账?”
“哦哦,这些啊!”赵二楼指了指账本,说道:“这都是你的账,对了还有旁边那三本也是,喝的还可以吗?”
“如果酒不够,我去再进货,刚刚拉来的一百缸还有一点。”
罗金掏了掏耳朵,怀疑自己听错了,一百缸,这是洗澡呢?还是泡温泉呢?喂猪也撑死了吧?
“一百缸?酒呢?”
赵二楼指了指楼梯下的酒桶,笑吟吟说道:“喝了!”
“谁啊?他啊!”罗金已经懵了。
真的是酒桶!?败家也不能这么败家吧?这家伙是请全城的人喝酒了?
他不再理会笑容满面的赵二楼,拔腿就往酒桶哪里跑,三步并作两步走,生怕酒桶再来个几百桶,几百缸的。
好在距离不远,下一刻,罗金赶到酒桶面前,寒着脸沉声问道:“作孽啊,你都干了什么?弄了三个账本?”
“嗝~”
一个饱嗝儿从酒桶嘴里发出,一股浓郁的酒气熏的罗金有点蒙。
“好家伙,你这是喝了多少。”
酒桶伸出一根手指。
罗金比划了一下说道:“一百桶?”
“嗝~不是…一直喝!”
听到一直喝,罗金差点没趴下,什么玩意儿就一直喝?一直喝也喝不了多少吧?怎么弄了三个账本?
这家伙真是酒桶!他仔细观察了一下,他在这的几分钟,酒桶已经喝了一桶酒了。
“你是真能喝啊!”
接下来就是罗金的噩梦,到天黑之前酒桶一共喝了三百桶酒,而且还不算晚上加点。
罗金要疯了!
酒桶却若无其事给他说,他喝酒都是为了罗金,对于酒桶这些醉话罗金左耳进,右耳出,为了他?骗鬼呢?!
不再理会酒桶喝疯酒,罗金选择一人去陈家看看,陈厚被抓走也有一段时间了,再不去人都凉了,到时候也不好和陈家诉说。
不过他需要伪装一下。
下一刻,也没见到罗金怎么动,脸上肌肉不停蠕动,变化,拉伸,片刻后罗金不见了,原地出现一个相貌平平的年轻男子。
他神色慌张,有些惊慌失措跑向仙石城某个方向,正是之前张清晨给他说的陈家方向。
半个时辰后,陈家大院。
“来人止步!”
罗金刚到陈家大院,就听到陈家侍卫大吼一声把罗金拦在门外。
看着两人还挺有礼貌,不像仙石城城卫一般仗势欺人,罗金拱拱手说道:“我来向陈家主禀告一件事。”
“何事?”
“我…我现在不能告诉你!我需要见到主事之人才能说。”
侍卫看到罗金表情不似作假,而且虽然罗金长相普通,相貌平平,但周身散发出来一种神秘感。
这让两个侍卫对视一眼,想到一些事情。最近一段时间陈家是草木皆兵,此时罗金到来,说有要事禀告,他们可不敢耽搁,唯恐错过最佳时机,现在的陈家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消息。
“那你稍等一下,我去禀告。”
“你看着他,我去去就来。”
那人说完之后,转身跑到院里,前去找陈总管,陈虎清。
此时陈虎清刚从陈道远房间里面出来,还在想着茶与陈家的事情,没注意路上的情况,与奔跑中的侍卫撞个满怀。
“哎呦……那个不长……”那侍卫嘴里骂骂咧咧地就要问候来人亲朋好友,却见到陈虎清脸色铁青看着他,顿时改口说道:“那个…不长一智不吃亏。”
虽然侍卫及时改口,陈虎清还是怒骂道:“讨打,慌慌张张成何体统?”
“陈总管息怒,我是有要事禀告,才慌不择路撞到您了,请您责罚!”
“要事?”陈虎清想到陈道远的叮嘱与信任,慢慢熄了怒火,平和心态后说道:“说吧,什么要事?”
“小人不知,那人就在门外,陈总管一看便知。”
“头前带路!”陈虎清道。
侍卫一边暗骂自己笨,一边期待着罗金带来的消息真的是要事,不然的话…后果将不堪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