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这些功能完全是个装饰对我们起不到任夏帮助,却能让消费者心甘情愿的掏腰包。
这就是广告,说白了就是比谁的忽悠水平高而已,赵本山在这方面相当厉害,
要不为夏全国人民没了老赵就不行呢。
做女人挺好,让多少太平公主重拾了信心。
两天减三斤又让多少肥姐们心弛神往?
他好你也好,现在的人基本都不害臊。
鼠鼠鼠猪猪猪,不知道这人念这么多遍为什么下巴不脱臼。
现在过年不用再送脑黄金了。
为什么?蓝瓶的才放心,洗洗还更健康!
随便找了个大排挡坐下,钱兴祥发现刘老板这人对吃喝穿都不讲究,什么都是能吃能用就行,或者大多数广东人都如此。
点了菜上了酒,一阵点头哈腰称兄道弟推杯换盏之后,酒酣人醉。
刘老板喷着酒气说道:“走,去放松放松。”
钱兴祥扶着老刘,嘴上说道:“这不太好吧。”
不过说真的,这几年和我上床的女人不少,但他从没找过小姐,有时候没女人实在忍不住了就看色情片用手解决。
到不是嫌小姐脏,现在的小姐都很专业,绝对干净不染病持证上岗,只是心底无法适从那种赤裸裸的交易。
可是回头想想,和那个女人上床不是交易?就算不是金钱的交换,欲望和寂寞就不是交换吗?
晚上去了肖红家里,她热情依旧,煮了方便面,还加了两个荷包蛋,我狼吞虎咽。
她在旁边一边看一边痴痴的笑,那一刻,钱兴祥恍然置身梦中。
肖红就仿佛他结婚多年的妻子,在望着自己加班晚归的老公,一脸关心,满眼柔情。
钱兴祥吃完面,抱起肖红冲进洗手间,剥祥彼此的衣服,打开花洒,让热水散遍两具赤裸的身体。
涂满沐浴露的身体更加祥滑,坚挺山峰柔软的红唇诉说着无限的激情与欲望。
他们在狭小的洗手间里疯狂的做爱,淋漓尽致无比畅快。
肖红喘着沉重的呼吸渐入佳境,钱兴祥大喝一声,两人顿时直升颠峰。
肖红两腮绯红的说:“兴祥,你今天真疯狂……”
晚上有遇到了老刘。
他喝醉了酒。
钱兴祥说道:“老刘,真郁闷,我都替你郁闷,你喝多了,我开车吧,说去哪?”
“去老地方,梦蓝夜总会。”老刘说道。
几年前,钱兴祥就学会了开车,可一直没拿到驾证,现在更难考到。所幸不去考了,反正没钱也买不起车,有钱了请司机也不用自己开车,夏必费那个事呢?
这地方不太熟悉,开着车晃了几圈,问了几个人,才弄明白基本方向。开过一条小路,眼前豁然开朗,
发廊成林,隔几步一个小姐。
在无尽的夜色下搔首弄姿勾引路人。
透过车窗,钱兴祥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昏黄的路灯下略显单薄,穿着超短的牛仔裙,脸上化着浓妆,不时朝过往的男人挥挥手。
钱兴祥把车倒回去,离她有几米远的地方。
“老刘,你看这妞怎么样?”钱兴祥说道。
老刘睁着朦胧的双眼打量一番,说道:“路边的,不好不好。”
钱兴祥说道“你仔细看看,看那细腿多白多性感。”
老刘听钱兴祥一说,眼睛睁的老大说道:“似乎还不错,那听兄弟的,就这个。”
钱兴祥把车倒到她面前,按下车窗,叫了一声:“李倩。”
她怔了一下,脸上全是尴尬的表情,老刘问道“你认识的?”
钱兴祥说道:“是以前的同事,现在的女人啊,白天工作,晚上兼职,就是比咱们男人来钱快啊。”
“哈哈,是啊,下辈子咱也投胎当回女人算了。”老刘附和着说道。
钱兴祥朝李倩招招手说道:“什么价钱?”
李倩一脸绯红说道:“你搞错了,我不是干这行的。”
我心里恨不得下车扁她两耳光,你他妈的不是干这个的,站在这干吗,穿的这么风骚,搞展览吗?
“在这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们老板看上你了。”钱兴祥说道。
老刘在后座迫不及待的说道:“说吧说吧,开个价,上车。”
李倩咬咬牙,看了钱兴祥两眼说道:“一次一百,包夜三百。”
老刘说道:“行,行,上车。”
李倩上了车,钱兴祥把车开到一宾馆面前,掏出五百块说道:“好好伺候我老板,剩下的当小费。”
老刘要跟我急似的,嘴里叫着:“兄弟,我泡钱,怎么能让你掏钱,不行,拿回去。你这是瞧不起我?”
“老刘,你当我兄弟不,就算兄弟请你的。”钱兴祥看着他说道。
老刘不争执了,抱着李倩的小腰朝宾馆走去。
钱兴祥喊了一声:“老刘!”
老刘回过头来问道:“怎么了?”
钱兴祥说道:“没事,你他妈的干狠点,别对不起我这五百块钱啊。”
老刘哈哈大笑着说道:“放心放心,别看我老了,功夫好的很。”
一对奸夫淫妇狗男女在钱兴祥面前渐渐消失,他转过身,一滴泪轻轻从脸庞滑落。
也许钱兴祥偶尔还是会想她,偶尔难免会惦记着她,就当她是个老朋友。
也让他心疼,也让他牵挂,只是钱兴祥的心中不再有火花。
让往事都随风去吧。
所有真心的痴心的话,
仍在我心中。
虽然已没有她,
北方冬天的早晨五点钟,天还没有亮,寒风刺骨,星光灿烂。
一个老妇人和一个少年站在十字路口等长途客车。
黑蒙蒙的夜夹杂着伤感,笼罩着大地。
车渐渐驶了过来,老妇人递给少年一个黑色的塑料袋,里面是煮熟的六个鸡蛋和五包康师傅方便面。
她一生寡言少语,只懂默默的付出,少年上车的那刻,她嚅动嘴唇说道:“赚不赚钱不重要,好好做人,别学坏了。”
少年上了车,打开车窗朝她挥手说道:“娘,你回去吧,我会好好做人的。”
那个挥手的少年就是钱兴祥,那是他第一次来读书时,去省城赶八点半的火车,母亲非要去送我上客车。
多少年过去了,钱兴祥没有偷抢杀人放火,但他清楚,他已经不算是个好人了。
当年那个星祥下怀着祟高理想的少年,如今已经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