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僵持的局面,被一个他们谁也没想到的意外打破了。
在即将迈入高三的一个夏季,学校组织上山植树。
罗叶与林卫国分在同一组,她很想找林卫国聊一聊,而林卫国也对她心存歉意,想找个机会解释一下。
他们种完树,然后并肩在野花盛开的大山里越走越远。
当夜幕降临,我们正想返回之时。
山里的天气突变,雷电不作,毫无征兆的狂风骤雨横扫大地。
片刻间四周一片漆黑,难辨方向。
原本只有小腿肚深浅的小溪水位猛涨,大山里处处充满了凶险。
林卫国很害怕,她比他镇静得很。
他们的手又紧紧拉在一起,趟过一条条急流汹涌山溪,跨过一处处被暴雨冲得酥软的土坡,在漆黑的风雨中寻找下山的道路。
走了一个多小时,从山顶泻下的洪水已将山路冲得没了影踪。
他们转了几个圈,也完全迷失了方向。
林卫国精疲力竭,罗叶也一样。
他俩抱着大树,喘着大气,林卫国感到前所未有绝望。
“叶子,我们会不会死呀。”林卫国看着她说道。
那次是林卫国生平第一次感受的死亡的真正含义,莫名的惧怕象一只魔掌紧紧攫住他的心灵。
林卫国怕死,害怕那无知无觉,无休无止的休眠。
“烂你的舌头,说什么瞎话。有我在,不会让你死的。”罗叶看着他骂道。
听了她的话,林卫国的泪差点掉了下来。
这一瞬间他才发现罗叶对他有多重要。
现在想来,任何一个人个在这个生死悬于一线的夜晚,不可能不惧怕。更夏况罗叶只有十七岁,也许是女人天生的母性,也许是爱情的力量,她义无反顾再次担当次保护神的角色。
不过当时听了她的话,林卫国求生的欲望再次燃起。
他们鼓起勇气再往前行。
走了一会,发现前后左右都是白茫茫的水。
他们已经被洪水包围。
水在不断地上涨,罗叶拖着林卫国,拚命向山顶爬去。
在到半山腰时,因为雨太大,山体松动,巨大的泥块岩石哗啦啦地往下滚。
林卫国想这下可真的完了。
正彻底绝望之时,罗叶在山腰一块巨石下上发现了个小岩洞,她拖着林卫国一猫腰钻了进去。
山洞很小,两个人挤进去后身贴着身,连转身都不能。
“我们就躲在这里,听天由命吧,如水涨过半山腰,我们就完了。”林卫国看着她说道。
虽然躲进了岩洞,但林卫国没有摆脱恐惧。
不知因为冷还是害怕,林卫国的声音与人都有些发抖。
“不会的,水不会涨过半山腰的,相信我,会没事的。你怎么人在发抖,你冷吗?”罗叶看着林卫国非常认真地说。
“是的。”林卫国说道。
他不好意说我还害怕,那太没面子了。
罗叶迟疑了片刻,但伸出手臂,一把紧紧地将林卫国抱住。
刚进洞时,罗叶身体就顶在林卫国胸口。
因为还惊魂未定,所以还没什么异样的感觉。
而罗叶这一下抱住林卫国,林卫国顿时感到胸膛一阵火热。
一种与人生俱来的原始本性开始在我心中慢慢地萌发。
几乎本能是反应,林卫国也抱住了她。
这时才发现因为刚才拚命逃生,她那件印着小花的蓝布衫已经被树枝钩得千孔百疮。
林卫国的手一下接触到她背脊光滑如丝的肌肤,一股难以言语的愉悦,从他的指尖通过手臂一直到大脑。
林卫国的手不受意识控制地寻找着,她后背衣衫更多的破洞,有些贪婪地掠过她赤裸的脊背。
罗叶靠在我的肩头,她的呼吸有些急促。
那从她红唇呼出的滚烫的气息,刺激着林卫国的面颊、的耳垂。
一种飘飘荡荡地感觉让林卫国好似坠入云端。
“卫国,我喜欢你!”罗叶忽然轻轻地说道。
象一道电流穿过林卫国的心脏,他猛地怔住了。
虽然林卫国懂事比她晚,但已十七岁的林卫国不会没猜到道罗叶喜欢他。
但猜测归猜测,当听到她无遮无掩的真情告白,林卫国的心一下提到嗓子眼。
如果在平时,我会思考如何回答。
但在这个风雨之夜,生死与共的命运拉近了他们的距离,也使情感变得更加冲动与炽热。
一道长长地闪电划空而过。
这一瞬间,林卫国看到她仰着的俏脸,脸色有些苍白,却无损她的美丽。
在苍白深处,林卫国蓦然捕捉到一丝艳红。
这丝艳红犹如天际边的朝霞,幻化着夺目惊心的美丽。
她那又大大的黑珍珠般的双眸。
在野性的张扬背后流动着一股脉脉柔情,如同一碗最醇最香的高梁酒,还没喝林卫国已经陶醉其中。
她的红唇半开半闭,好似象倾诉着对林卫国浓浓的情意,爱人间心灵的交融似乎不需要用言语来传递。
她衣襟已经大开,林卫国看到了她柔美细腻的颈。
看到一片雪一样的白色,也看火一样的红色。
她敞开的衣衫后面,是一件同样划破了,数道口子的红肚兜。
那顶在林卫国胸口的山峰,顽强地从肚兜上方冒出一大截。
更因为挤压显,得格外深不可测的山峰间缝隙。
闪电过后,林卫国还没从强烈的视觉震撼中清醒过来,只觉一阵火热的气息扑面而来。
她柔软香甜的红唇封住了林卫国嘴。
他脑袋又轰一下,心中的情欲之火终于被点燃。
他们的初吻有些拙笨,不知道该怎么做。
好一会儿她才试探着将舌尖伸入林卫国的嘴里。
舌尖初次接触好似电流传遍全身,有一种灵魂出窍般的欢悦。
在短暂地尝试后,他们的吻变得热烈而狂野。
虽然没有人教过我们该怎样接吻,但人的本能告诉他们应该怎样做。他们舌头互相缠绕,互相吮吸,世界似乎只剩下我们俩个。
洞外的风雨好似已离他们远去。
他们象洞兽中的野兽。
湿湿的身体紧紧缠结一起,强烈的肉欲冲垮了道德的堤防。
他们在对方身体寻找着渲泄欲望的出口。
他们越来越感到发热、发烫。
他们都兴奋得无法自持,情欲奔放。
在两人强烈的扭动中,林卫国的衫衬仅剩的两颗扣子被蹭掉。
紧接着在林卫国与她唯一阻挡的红肚兜突然不翼而飞。
后来林卫国曾经问过她,肚兜怎么会突然没掉?
她笑着说一定是林卫国扯掉的。
但在林卫国印象好象没这么做。
这成为林卫国到现在也搞不明白这一件事。
不过当时林卫国不会去想为什么肚兜突然不见了。
因为没有再无阻隔的肉体接触,已如洪水猛兽使林卫国神志不清,欲火高涨。
林卫国狂吻着她,似要象她身体与灵魂一起吸入他的体内。
林卫国的手在她赤裸的肌肤上肆意游动着。
她被林卫国紧紧堵着着嘴里发着含糊不清,令人心荡的呻吟。
她的身体在林卫国的怀中如美人鱼般扭动。
她的身体如同一个巨大的火球,在林卫国胸口尽情地燃烧,散发着无穷无尽的热量。
越来越强烈的饥渴,让林卫国的手不能满足只在她裸背上活动。
林卫国不知道当时她有想些什么。
高兴?害怕?羞涩?抑或皆而有之。
林卫国想每一个女人,生平第一次在男人面赤裸身体都会有些特别的想法。
好在在当时一片漆黑,也少了少女少女初尝禁果的尴尬。
林卫国当然没有去问这些,他已自顾不暇,哪还会顾及这么多。
被林卫国抓着的那里如同一条网中的大鱼,左右的扑腾乱扭,好象要摆脱他的控制。。
此刻,林卫国的心中充斥着征服的快感。
突然间,林卫国觉得全身的热量开始向小腹聚集。
林卫国十三岁那年,一天深夜,梦到有团软绵绵的东西压在他的身上,身体也是这般鼓胀。
酲来之后裤子上一片湿糊,吓得他几天神魂不定。
后来上了生理卫生课才知道这叫遗精,大多数男孩子都有这样经历。
此时,林卫国已如离弦之箭,他的长矛一次次戳向她的小腹,大有不刺破我长裤的阻隔,不进入她的身体决不善罢干休的决心。
罗叶身体在林卫国的进攻下,抖动着更厉害了。
她的手从后背移到林卫国的腰上,几次想去触碰那东西,几次把手缩了回来。
林卫国又何尝不是如此,在饱尝了她身体美妙的滋味,他也极想把手移到前面,去抚摸少女最神圣身体。
但总也鼓不起勇气。
他们又一次僵持着。
虽然此时彼此心里的欲念越来越强烈,但同是处男处女的他们都在最后的防线面前停下了脚步。
罗叶到底是罗叶,西北红土地、黑面馒头、蕃薯粥养大姑娘比林卫国这个老家在南方的外乡人要果断勇敢。
“你喜欢我吗。”她抬起头,看着他问道。
“喜欢。”林卫国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你想要我?是嘛?”她又问道。
“是。”林卫国丝毫没迟疑地答道。
问完了这一句,她蹲了下去,赤裸着身体顺林卫国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