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哥说怎样她就怎样的那种听话。
闻言,宴未离只是揉了揉她的脑袋,“闭眼睛,就疼一会儿。”
说罢,宴未离压了下她的脑袋,撩了一下她的衣裙,露出两条小腿来,给厉丹峰使了个眼色。
某人深呼一口气,拿着银针袋过去,到底是宴未离面子大,稍微给人哄一下就哄好了。
被宴未离盯着,厉丹峰到底是有点不敢下手的,第一针才刚靠近小姑娘的皮肤,便听宴未离冷森森带着威胁的道:“你轻点!”
厉丹峰:“……”合着又不是给您扎针,您倒是比您怀里那只六岁半的还要娇贵。
第一针下去,圆圆未叫疼,只是小腿连带着全身,都开始在宴未离怀里抽搐。
宴未离拍了拍圆圆的后背,轻轻安抚,随后又瞪了一眼厉丹峰,“跟你说让你轻点,你听不见?”
有被气到的厉丹峰:“……”
实在无语至极。
他已经很轻了好吧,再说被扎的小朋友都还没说疼,旁边看着的这位到先心疼上了。
亲妹妹也没有这样疼的吧。
更何况还不是亲的。
宴未离,简直了。
然而扎针过程中,不管厉丹峰手劲放的多轻,宴未离怀里的那个小崽子,疼晕过去了。
入夜,京城上下,动荡不安。
宴未离与厉丹峰身处屋脊梁顶,两人身着玄衣,融进夜里。
“你的解药,已经在疫区投入了,父皇对我大加赞赏,加上民间传言第一次解药的方子也是从我手中出去的,父皇已经开始着手查,也开始不信任太子了。”宴未离负手而立,初秋的冷风吹起衣袂,风中微有些凌乱,但他丝毫不受影响,整个人依旧高冷矜贵,“我无心储位,但太子若是因此要反,危急父皇母妃安危,我不会容忍他。”
厉丹峰点头。
家族利益之争,这些年他游走于江湖之间,几乎司空见惯。
“师父想让圆圆躲,你带她隐居吧,一旦有人想拉拢师父,一定会在圆圆身上做文章,丹峰,你务必好好保护圆圆,她还小,我不想让她成为皇家相争的棋子。”
“行,”厉丹峰拍拍宴未离的肩膀,“兄弟保证给你把妹妹藏好了,不过要是哭着找你,我可没办法啊。”
他提前观察过这丫头,很有欺师灭祖的潜质。
估计是真的会。
彼时,昏睡醒饿了肚肚的圆圆猛的打了两个喷嚏。
小丫头揉着酸酸的鼻子,“谁想本宝宝了啊。”
唔,有没有人注意到她还没有吃饭饭啊。
醒来之后就被二哥哥半逼迫的喝了一碗粥。
被厉丹峰一通乱扎消耗了好大的体力,她现在又疼又饿,有没有人来看看她这个饿肚子的小可爱啊。
二哥哥。
你再不来,明天只能给饿死的圆圆收尸了呀。
呜呜呜!
没精力大喊大叫的圆圆,抽出枕头,用劲扔出去,砸烂了桌子上的花瓶。
花瓶咚的一声落地,随后瓷片清脆的碎裂,宴未离和厉丹峰相视一眼,轻功点地,直奔圆圆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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