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会这个词,多了几分隐晦的意味。
圆圆简直都被噎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皇兄派来的人不是来保护她安全的吗,怎么还干起监督汇报的勾当来了。
坏人!
圆圆有些羞愤的跟皇兄大人解释,“顾淮总来找我,玩着玩着就熟悉了嘛,我们也没什么,哥哥你多心了。”
“朕今日去裴府用膳,顾淮也回去,你外婆估计会提你们的事,你有个心理准备才好。”
说完,他正步向前走着,打量着四周的小摊铺,和民生民貌。
圆圆反正是被方才那话整得有些不知所措,外婆不会这么心急吧,定是顾淮阿谀奉承讨好外婆了,外婆才这么舍得将她早早送出去嫁人。
呜呜呜顾淮坏。
而彼时,国师府里的顾淮,随意躺在凤榻上,丹凤眼睨着笼子里的狐狸,狐狸折腾了四五天,发觉逃不出去后,已经没了力气,皮毛也不似从前般顺滑,软软的躺在笼子中。
这狐狸是通灵性,可是也倔强,在笼子里关着,绝不吃一口食物,不愿屈服。
顾淮拿起桌案上放着的软笔,用笔尖狼毫透过笼子戳了戳狐狸的耳朵,暴躁的狐狸发怒,立刻弹起来在笼子中撕咬刚才触碰到她的笔。
扯过顾淮手中的笔后,冲着顾淮嘶气,后脊背毛发耸起,蓄势待发的样子准备攻击。
顾淮觉得甚是无聊,“这么凶的狐狸,还是不要放回圆圆身边了,免得伤着圆圆。”
听到圆圆两个字时,小狐狸发出嗷呜嗷呜的声音,混杂着悲情和哀鸣情感,让顾淮微微皱眉。
“谁让你是唐铖澜送给圆圆的狐狸,还敢咬我,我没杀了你做狐裘就是给你面子了。”
小狐狸蔫蔫的躺回笼子里,不再搭理顾淮了,觉得顾淮甚是冷漠无趣。
顾国师遭到了一只死狐狸的冷眼,觉得颜面甚是挂不住,起身吩咐:“盯着这狐狸,别让它跑了,养的肥一点,剥了皮做狐裘。”
下午去裴府用膳,宴未离真不是吓唬着圆圆玩的,可是圆圆还想着下午去给娘亲送药,故此有些纠结。
她也担心,那天她嘱咐了娘亲的,让鱼儿下午来取药,可是鱼儿师始终没去过医馆。
下午,圆圆便有些心不在焉,娘亲体内的毒,只能在发作时用药压制疼痛,她没办法给娘亲根治。
长期积累的话,娘亲的身子肯定是要被搞跨的。
裴府供客人休息的卧宅,宴未离怀中抱着他的小奴儿,挑了挑初宁夏的下巴尖,“肚子争点气,怀孕了就封你做皇后好不好?”
“奴婢不想做皇后,奴婢想让母亲…”
然而宁夏还没来得及说一句完整的话,门外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惊扰了卧房内休息的人,初宁夏赶忙挣开宴未离的手臂,在一旁他身后属于自己的位置站好。
“哥哥,你在吗,我是圆圆,我有事情找你。”
宴未离的脸阴了又阴,这死丫头,最好是有正事,要不然他非得给她一脚。
……
……
新书预收藏《他的小乖乖又在抄三从四德》,小剧场:
某日柴清躺在凤榻上,抚着自己四个月的孕肚,喝着身旁瑾王爷递过来的茶,悠哉悠哉的语气开口,“王爷在书院总共打过妾身几次手板呀?”
厉钊正在给孕妻剥橘子的手一顿,咳了咳,起身吩咐下人,“去本王书房,把本王的戒尺拿来,让王妃打。”
柴清突然学着他从前放浪不羁的模样,伸出纤纤素手,用指尖挑起厉钊的下巴,“王爷也有如此依从,舍身不胜惶恐,可怎么办是好?”
厉钊一脸谄媚:“不怎么办,清清开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