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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无聊啊……我连午饭都吃过了,小撅撅还没回来。”
趴在黑色的转椅上百无聊赖的千伊沫只觉得了无生机,感觉没有月镜绝在的时候时间都过得异常的漫长。
“王后,不如您还是画画转移一下注意力吧。”
凌祭作为一个从没谈过恋爱的铁血大老爷们实在是不懂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是什么意思,所以看到千伊沫这个样子除了不解外也只能转移一下她的注意力了。
“画画啊……小撅撅都不在,我画谁啊……”
千伊沫嘟着嘴,似乎对这种境况极不满意。
在静默了几秒钟后,她突然想起来昨晚给月镜绝画的人像画了,扫了一眼空荡荡的水晶茶几后抬头问道。
“早上放在桌子上的画呢?”
“在这里呢,属下帮王后收起来了。”
凌祭连忙从旁边摆放瓷器的架子上拿下来一个锦盒,打开以后里面就静静的躺着一幅卷起来的画。
“这幅画一定要好好的裱起来,再怎么说也是我给小撅撅画的第一幅画。”
千伊沫美滋滋的展开仔细欣赏着自己的画工,上面一笔一画勾勒出来的轮廓她都十分熟悉,特别是月镜绝那张摄人心魂的脸更是让人沉沦。
“是,属下这就按照王后说的找人……”
凌祭点头,作势就要上前接过千伊沫手中的图画,接过下一秒就被她给躲过了。
“不麻烦你了,这个我自己来,我想裱起来以后送给小撅撅做礼物。”
千伊沫像护崽子一样护着自己的那幅画,防贼一样防着凌祭。
凌祭悬在半空的手只能默默的缩了回来,尴尬的挠了挠额头。
“属下明白了。”
“明白就好,我要把它给随身带着,这样说不定哪天就有机会瞒着小撅撅偷偷的把画裱起来了,也好给他一个惊喜。”
千伊沫这么说着,果断认认真真的把那幅画给叠了起来,甚至还故意在背面用红墨水画了一个小红心,做完这一切后她就把画给塞进了平整的裤裙里,保证它不会损坏后才松一口气。
凌祭注视着千伊沫有些孩子气的举动,无奈的摇了摇头。
王后看起来倒是单纯可爱,不过在他心里,王找女人的眼光不该仅限于单纯可爱吧,虽说王后长得也是绝色,只不过总觉得哪里少了点什么……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凌祭皱眉,手直接就附上了腰间的匕首,整个人都异常机敏。
“不好了,刚才王上带去的保安发了请求支援的信号,估计那边有危险了。”
凌殇猛地冲了起来,一脸焦虑,看起来十分着急。
“什么?怎么会这样?”
千伊沫的茶眸瞳孔瞬间放大了,一脸的不敢置信,似乎不相信月镜绝会和“遇到危险”扯上关系。
“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总之我已经把宫里的大部分兵力都给调走了。”
凌殇狠狠的挠着自己的头发,看起来有几分狼狈。
“可恶,偏偏是这个时候!”
凌祭低下头,忍不住怒骂一声。
如果不是王担心王后的安危,怎么可能一点兵力都不带呢,可是如今说这些都没用了,只能希望王能撑的再久一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