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端木凌忆说的挺有道理，但这不是妥妥的病娇行为吗？

谁被他看上谁倒八辈子血霉。

“我心疼她，足矣。”他不需要她来心疼。

当然了，他内心深处自然是渴望着她的心疼与在乎，如果有她心疼，即便她亲手杀了他，他怕也是甘之如饴。

沈青澜掩嘴偷乐，这就是偏爱吗？

端木凌忆无言了一阵，“随你便，别到时候被她卖了你还开心的数钱。”

他说的什么屁话？什么叫被她卖了？她是这种人嘛！

“得了，不跟你说这个。”凌忆突然正色，语气不再吊儿郎当，“西郊出事了。”

沈青澜也随之打起精神来。

“西郊姚府旧园林中连续三日发现了女童尸体。”他丝毫不避讳她的存在。

姚府？姚天华在西郊确实有一处园林，之前是用来养外室的，只是他出事后那外室也不知所踪了。

她也没去深究，毕竟那女人无名无实，没入姚家族谱，便算不上姚家人。

凌忆接着道，“相似处很多，初步判定遇害时间都是案发时间前一日的午夜，且死状凄惨。”

死状凄惨？怎么个凄惨法子？

这事发生在姚府，死者又是女童，该不会……

他像是能听到她的心声一般，接着道，“都是下身撕裂，内脏从下身被尽数扯出，被禽类啃食殆尽。”

这个死法，比当年姐姐还惨烈……

沈青澜心口一揪，可姚天华都已经死了，怎么还会出现这种事？

是什么人？

“据刑部士卒上报，三名女童嘴中、手中、身体上、发丝间都发现了男性……体液，且舌头被割。”他接着道。

她突然泛起一阵恶心，无由来的心绞痛。

她原以为杀了姚天华，这种事便不会再发生，可谁知死了一个姚天华，还会再来一个姚天华plus版。

“三名女童身上没有完整的地方，胸部与腿部还被挖了洞。”

等端木凌忆描述完，沈青澜感觉自己的喉咙被人死死扼住，那人让她在绝望深处苟延残喘。

“身份？”端木云璟这才开口道。

他的语气平平淡淡，听不出什么感情，似乎这就是一件寻常事。

“未知，她们的脸都被毁了。”

“知道了。”他顿了顿，“下午启程去西郊。”

原本他是没必要去的，这事一般来说只要稍稍严查几个时辰就能得出答案，不需要他亲自下场。

然而考虑到沈青澜不想见到他，他还是想着干脆离她远远的，不扰她清静。

午夜遇害，死状惨烈，那……什么？？端木云璟亲自下场？

沈青澜扶着头，感觉难受不已，每每想到姐姐当时的惨状，想到自己懦弱无能的样子，她就感觉脑袋像要炸裂开一般。

她几乎是不受控制的猛推开门，含着泪对着二人大喊一句，“我也去！”

见她满脸痛苦的样子，凌忆先是一阵慌乱，随即感觉奇怪。

她去做什么？她这么激动是为什么？

“你去干嘛？拖后腿？”他并不了解她，对她的印象也仅仅停留在“暴力”二字上。

她不理会他的讽刺，扭头看向端木云璟，眼神坚定。

“云璟，我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