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您不知道啊,您治疗肚子疼的两味药材,莱菔和六神曲咱们药铺没药了,而且进货的进不到了,我还是托熟人打听到的消息,那丁记把那药材都给买了,还说哪家供药材的要卖给我们樊记,那以后丁记就不从那家进货了,这可怎么办?”
看着高掌柜着急的像热锅里的蚂蚁,樊若溪问道,“我给你的药方,你可保管好了?”
高掌柜一听这话,才反应过来药铺里出叛徒了,“大小姐,老奴这就去查,是谁偷了那药方!”
“等一下,不要打草惊蛇,让我想一下。”
想了一会儿后,樊若溪又写了几个药方,还写的都是一些稀有药材,然后让高掌柜放在了与之前那药方的同一个地方锁了起来,然后让他装作不知道,先回家。
樊若溪在房梁上躺着,等着动静,果然,铺子关了门后过又过了一个时辰,有个身影鬼鬼祟祟的进来,从怀中掏出了一把钥匙,开了那锁,拿出药方来,点了烛火,赶紧抄了一份,又把药方放了回去。
樊若溪一看,那人是店里一个打杂的伙计,不过樊若溪没有抓他现行,而是悄悄的跟着他,没想到他出了铺子立即闪进了不远处的丁氏药铺的后门。
药铺后院还点着灯,有两个中年胖子。
其中一人看到来人,赶紧接过了药方,给那人一张银票,让那人先走了。
那接过药方的胖子看了一下药方后说道,“嗯,老刘,你去跟下面说,这些药咱们丁记都要了,不让他们卖给别人!”
“是,明天我就安排。”
“哼,今天他樊记居然能躲过一劫,那个小大夫还真不简单,明日若不能成事,就把那小大夫给绑了!”
那个老刘居然一点也不惊讶,“好,到时候我去安排。”
“好了,这么晚了,我们走!”
樊若溪等那两个看着像掌柜样子的人熄了烛火走了后,她拿出了夜明珠,到处看了看,摸到了库房。
手一一碰过药材,然后全部收入空间。
让你们搞事情,明天等着傻眼吧!
完了樊若溪没有回去休息,而是摸到了县太爷的后院。
县太爷住在衙门后院,所以不难找。
樊若溪到了后找了一圈,看到几间卧室的女子已经准备入睡了。
几间卧房里没有县太爷,没想到他半夜还在书房里。
樊若溪本来想看看这个县太爷长什么样的,没想到看到这县太爷后,他只是在那里呆呆的坐着,不知道在等什么。
一般这个时辰大部分人都要准备入睡了,这县太爷也没有看案子,只是呆坐着,樊若溪起了疑心,也等着。
不过没等片刻,他就发现县太爷出门了。
夜深人静,一顶小轿,四个轿夫,抬着县太爷一直向城北快速走去。
到了一个地方,县太爷下轿,让轿夫们守着,他自己则走了很长一段路,才到了一处房前。
樊若溪很奇怪,为什么县太爷半夜来到城北,城北是她刚到金陵县的时候先到的地方,这一片她也有印象,很穷非常穷的地方,这里住的百姓衣服上都是打着补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