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草心里是这么愤慨的想着。
然而,等她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件的剥掉等那让女人看了会尖叫的男性身躯与她娇小的身子重叠的时候等他温热的吻如雨点般落在她的肌肤上的时候
总之,蓝草无力反抗夜殇对自己的“玩弄”,甚至还在他高超的技术引领下,一点点沉沦。
夜殇动作间表现出对她的呵护,让她忘却了那个晚上被人侵犯的恶心和恐惧。
甚至,她发现这个男人竟然撩拨起她潜藏心底的那个狂放的自己
盯着身下表情丰富的女人,夜殇感觉自己一颗冷硬的心正在一点点的放软。
这种情绪对他来说,很陌生,可他却不排斥。
这是为什么呢?
心底有个答案呼之欲出,那就是,他有可能喜欢上了这个女孩。
不,不只是喜欢,甚至是爱!
忽然,身下女子胸口上的凤凰印记映入他的眼脸。
他猛然想起这个标志意味着什么。
也意识到得到这个女人,对他来说,代表着什么。
甩了甩头,夜殇咬着牙,将心底那个呼之欲出的答案狠狠的压了下来。
他可以要这个女人,但绝对不可以爱上她!
绝对不可以!
“啊!”
当身上的男人突兀的发力时,蓝草上半身难耐的弓了起来。
他一改刚才展现的温柔,从这一刻开始,变得狂野了起来。
吊床在前前后后有节奏的摇晃,从空中飘落的花瓣,渐渐的在蓝草眼里消失。
这一刻,蓝草眼睛里看到的,只有身上的这个男人。
由于剧烈的运动,他的头发被汗水浸湿,汗珠滴落在她的脸上,滑落她胸口的凤凰纹身上,滚烫得几乎要灼伤她的心
蓦地,一个让蓝草惊慌的事实,在她的心底翻滚。
那就是,她虽然口口声声抗拒这个男人,但打心底里,她却是不讨厌他。
就像此时,她竟然下意识的抱紧他,将脑袋往他怀里钻,并且觉得他身上的薄荷与尼古丁结合的味道很好闻
噢,她这是怎么了?
难不成,她已经被这个男人折服,就要爱上他了吗?
没有答案!
蓝草沉浸在他带来的一**令她陌生的快意当中,不能自拔!
当一切趋于尾声时,蓝草浑身虚脱,差点就要昏眩过去。
一条健硕的手臂轻轻的把她揽入一堵汗湿的胸怀。
夜殇下巴抵着怀里女人的头顶,感慨的蹭了蹭,沙哑声说,“女人,怎么办?我已经对你欲罢不能了。”
欲罢不能?
蓝草喘气连连,窝在他怀里一动也不动,生怕激发他所谓的欲罢不能的潜力,然后疯狂的让她累瘫在这张吊床上。
等等
他欲罢不能,她不能自拔。
好有默契,那是不是代表她可以放下心里对他筑起的那道墙,放宽心胸接纳他,做他的女人呢?
正想着,蓝草忽然感觉耳坠被人用力咬了一口
“记住,你是我的!是我夜殇的!”
“一旦做了我的女人,就不许背叛我!”
男人的警告,占有意味极浓。
蓝草一颗心开始加快。
她刚才,觉得可以放下对他的成见,乖乖做他的女人,他就霸道的宣誓她是他的!
这是不是说明白,他们心有灵犀一点通?
呸呸!
蓝草恼怒的张嘴用力咬了男人的胸膛一记。
然而,那里却是结实的皮肉以及坚硬的骨头,她不但伤不了他,反而还令她的牙齿酸痛不已。
“呵”男人醇厚的笑声在她耳边响起。
“草草,我身上其他地方的肉多的是,你想咬哪,就咬哪,何必咬那满是骨头的地方,虐待自己的牙齿呢?”
听着他暧昧的言语,蓝草羞恼的捶了他胸膛一记,然后翻过身去不理他。
可惜的是,她任何一个逃离的举动,最后总被他轻易的拎回来,禁锢在他怀里动弹不得。
忽然,蓝草眼睛触及到他小腹上的一道明显的疤痕。
那是怎么留下的?
是被人砍的吗?
蓝草下意识想起了她初次跟他相遇的那个晚上,在刀光剑影中,他居然能全身而退,并且还让对方一个个被打趴在地上。
鬼使神差的,蓝草伸手抚摸上那块疤痕。
感受到他虎躯一震,竟然让她有种报复的快意。
呃,这是他的敏感点吗?
蓝草咬住那疤痕,用尽全力的咬住!
她是尽全力了,但在夜殇看来,那不过是蚂蚁般的力道,让他非常的享受。
等她感到无趣,松开牙齿的时候,夜殇邪笑的一个翻身,又把她压在了身下。
新一轮的身心契合运动正式开始。
外面不知什么时候下雨了。
现在是雷雨季节,但今晚的雨夜却没有打雷闪电。
雨点滴滴答答的落在花房的屋顶上,听在蓝草的耳朵里,就像钢琴弹奏般美妙
她,真的堕落了!
医院里,阿九醒来了。
医生对她进行检查之后,宣布她脱离危险,可以转到普通病房了。
“阿九,你不是一向自喻你的枪法比我厉害吗?为什么你会把自己弄成这样?”阿肆看着病床上那个一脸苍白的女子,气不打一处来。
他很后悔!
那天,他要是先她一步闯入封秦的家就好了。
那样受伤的就不是这个女人,而是自己了。
阿九刚醒来,气色还不是很好。
她勉强扯出一抹虚弱的笑容,“笨蛋我枪法是好,却不是挡子弹的技术好”
阿肆冷笑,“你明知自己没有本事躲开子弹,为什么还要冲去替夜总挡子弹?你不知道你这样做,会干扰了夜总反击敌人的机会吗?你不知道夜总的身手比你敏捷几十倍,同时躲避几颗子弹都没问题吗?”
“”阿九沉默没有说话。
阿肆说的这些,她岂会不知道?
当时,主子怀里抱着一个女人,子弹就从他的身后冷不丁的射过来。
关键是,开枪的不是普通人,而是警察,一个枪法在警界中赫赫有名的警察。
所以这种情况下,她保不准主子能不能及时躲避身后的偷袭,自然就飞身过去替他挡子弹了。
“封秦!”阿肆将手里的纸杯捏得粉碎,切齿道,“我现在就过去揍那小子一顿,为你报仇!”
“不,不准去!”阿九虚弱的唤道。
那天她失去意识之前,看到阿肆冲过去对封秦拳打脚踢。
打得挺狠的!
估计那个警察不死,也伤得要在病床上躺几天吧。
“为什么不让我去?”阿肆不悦的问。
阿九扯了下唇,“因为等我伤好了之后,我要亲自找他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