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什么来历?不就是一个我妈在我小时候没有经我同意就给我弄的纹身吗?还能有什么来历?”蓝草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话。
“也是,说了你也不懂。”夜殇扯了下唇,突然低头一口咬住了那只凤凰。
“呀!该死,好疼!”蓝草疼得倒吸了一口气。
这家伙竟然咬住了她那里
可恶!可恶!可恶到了极点!
蓝草气愤的差点把这个男人的一撮头发扯下来。
回到家里,那厮就进书房去了。
蓝草也不管他在忙什么,自己洗了澡就就在床上努力培养睡意。
往常这个时间点,她早就入眠了。
然而,这个男人的突然回归打乱了她作息的节奏,让她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急。
她干脆爬起来给封秦打电话。
夜殇出差的这几天,她一直有跟封秦保持联系。
封秦已经离开了帝王皇家医院,转到他朋友开的一家小型医院,医疗条件虽然没有帝王医院那么高级,但封秦在那里养伤却很安心。
今天中午,蓝草才去看过封秦,带着自己亲手做的午餐,让封秦很是开心。
不过,她和封秦都很有默契的没有再提起夜殇以及那天晚上的事,封秦只是说,等他身体康复了,就马上回单位上班,到时,也会继续调查蓝草那天晚上被欺负的事。
提起那事,蓝草硬着头皮让封秦不要管,也不要再调查了,就当那件事过去算了。
她现在已经跟了夜殇,不想再因为那件事起什么波澜。
封秦偏偏不答应,执意要追查到底。
他似乎认定那晚欺负她的男人就是夜殇,只是苦于没有证据罢了。
“女人,拿着手机在想什么呢?”
突然响起的声音将蓝草吓了一跳。
她扭头一看,夜殇不知道什么时候从书房出来了,正双臂撑在床褥上,俯首盯着她看呢。
该死,这家伙走路为什么总是没有声音?
“嗯?想给谁打电话?封秦吗?”夜殇从她手里抽掉手机,反手用手机抬起她的下巴,眸光灼灼的盯着她看。
蓝草无来由一阵寒颤。
这厮冷不丁的凝视,总让她无端心惊。
夜殇没有错过她身子轻轻的一颤,他嘴角勾出一丝冷笑,低头轻咬住她的耳坠,“嗯,怎么不回答我?”
“没有什么好说的,封秦的事就算我不说,你也知道,不是吗?”蓝草没好气道。
夜殇挑眉,“你就打算以后都用这种姿态面对我?”
“不然你想怎样?”
“做我夜殇的女人,就该有我夜殇女人的样子。”
“哼,你的女人长什么样子,我不懂,我只做我自己。”蓝草一把推开他,翻身背对着他,摆明了不想理他。
看着这个倔强的小东西,夜殇眉眼一柔。
难怪他在外总觉得时间过得慢,原来,他是迫不及待的想回来享受这个小东西跟自己拌嘴的乐趣呢。
看了眼手里的手机,屏幕上显示封秦两个字,但没有拨通这个号码。
夜殇冷笑了一声,将手机精准的抛到沙发上,然后沉声提醒,“蓝草,不管你以前喜欢过多少男人,又或者有多少男人爱慕你,但别忘了你现在的身份!”
蓝草猛地一个翻身,捞起一个枕头砸过去,“你烦不烦啊,我都躺在你床上了,你还提那些不相干的男人做什么?”
她就不信他的警告,是出于他的嫉妒。
哼,他才不会嫉妒呢,他只是占有欲作祟,见不得自己跟别的男人在一起罢了。
久久,发现某人罕见的没有回应她的发飙,蓝草弱弱的抬头。
夜殇光着膀子站在那里,昏黄的灯光将他冷冽的眉眼撒上了一层温暖之色,也将他的身材映衬得特别的健美。
看着那结实的八块腹肌,蓝草吞了吞口水,艰难的移开眼。
“咯吱”,高级床垫因某人的重量发出了一丝轻微的声响。
蓝草自然的滑向那个人的怀抱,男人稍显冰冷的唇开始在她肌肤上种草莓,大手麻利的解开她睡衣纽扣
他动作还算温柔,蓝草嘤咛了一声,没有拒绝,而是乖乖闭上眼睛。
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些什么,这是她不可避免的人妻义务。
她跟他已经不是第一次了,那次从老家回来的晚上,她被他连夜要了好几次,第二天累得差点爬不起来。
等她爬起来的时候,才发现某人一大早就出差去了。
当时的她,居然不是庆幸,而是感到了一丝失落。
失落什么呢?
蓝草心底隐隐约约有答案,但没有深入的想。
她只在心里忿忿的怒骂某人替代那一丝失落感。
该死的家伙,难怪一整晚把她折腾个半死,原来是吃饱喝足好出差啊。
只是,他身边的女人就只有她一个吗?
这会子,他出差回来了,会不会又要折腾她一个晚上?
今晚的夜殇,动作不算温柔,很快就展现了他魔兽的鲁莽和急切。
蓝草被他弄得很疼,不断拍打他肩膀,“那个,轻点,我难受”
“乖,别怕,我不会弄伤你的。”夜殇动作放缓,粗喘着亲吻她颤抖的身子,最后含住她的耳坠,沙哑吻,“还疼吗?”
蓝草半眯着眼看他,有些委屈的说,“你太大了,我疼”
“呵。”男人轻笑了起来,张开双臂更加紧密的抱着她,“宝贝,是男人都爱听这样的话,知不知道?”
“你”蓝草好一会才明白他指的是什么意思。
她红着脸,报复的咬了他肩膀一口,怒斥,“爱听这话的,都是大流氓!”
“哈哈哈。”夜殇又是爽朗的大笑,笑声促使他在她体内更加巨大。
等他结束笑声时,却哄她说,“好,我听你的,轻点!”
紧接着又是一阵狂野的韵律
不得不说,他真的是个床上高手,让蓝草又爱又恨,甚至还有一丝酸涩。
她到底经历了多少个女人,才练就了今日的床上、功夫?
第二天醒来,身边的男人早已不知去向。
蓝草强忍身体的酸痛,裹着床单爬下床,打开角落的抽屉,翻出一个没有标签的瓶子,其实里头装的是避孕药。
她倒了一颗直接吞下
“咳咳咳”喉咙太干,她噎住了。
方姨敲门进来,看到的就是她咳嗽的画面。
“小草,你没事吧?”方姨冲过来,看到桌上摆的瓶子,她一眼就猜到里头装的是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