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草耸耸肩,“想什么?跟你分手吗?”
“说!”男人声音冷了下来。
蓝草翻了个白眼,“如果你允许的话,我自然想听妈妈的话,做个乖乖女的。”
“也就是说,只要我允许,你就会跟我分手?”男人的眸里酝酿着某种风暴。
蓝草故作看不见的用力点头,“是的!只要你同意,我乐于离你远远的!”
如若不然,她整天面对一个阴晴不定的家伙,早晚有一天会变成精神病!
夜殇呼吸突然变得粗重,他冷笑,“蓝草,我警告过你别挑衅我,但是,你似乎总把我的话当耳旁风!”
又要变脸了吗?
蓝草嘲讽一笑,“夜殇,我妈妈说得没错,你就是个阴阳怪气的男人!对了,金浪也这么说过。”
“是吗?”夜殇翻身下床,走到她身边,伸手抬起她下巴,“告诉我,金浪还跟你说了什么?”
“他能说什么?这艘游艇的空间就那么大,我们谈了什么,你不都有一双顺风耳吗?”
“该死!”夜殇一脚踢翻茶几,上头的玫瑰和蛋糕,以及红酒洒落了一地。
蓝草受了惊吓,连连往后退,“那个,夜殇,你冷静点,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生气,但是我啊”
蓝草突然被身后而来的一股力量抱起,重重丢在了床上。
虽然床铺很柔软,虽然她知道夜殇想干什么,但不知道为什么,她瞬间想起了金浪说过的那些话。
这艘游艇上的床,曾经有很多女人翻滚过,等船靠岸后,她们就进了医院打胎
好恐怖。
蓝草不寒而栗。
夜殇却把她瞬间的惊恐眼神,当作是在害怕他。
莫名的,他愤怒了!
被一个仇人的女儿激怒了。
这一刻,夜殇被突来的情绪蒙蔽了心,一把撕开她的抹胸小纱裙。
当那一抹鲜艳的凤凰映入他眼帘时,他如寒冰似的黑眸闪了闪,“蓝草,原来我从一开始就小看了你!”
“你,你说什么?”身上没有了遮蔽物,让蓝草很没有安全感。
她努力用手推拒他,“夜殇,我不管你是不是精神错乱,总之,你不能对我动粗,不能对我来硬的,否则,你就是那天晚上强监我的人!”
“强监你的人?”夜殇嗤笑,“原来你被人强监过啊,呵呵,我居然娶了一个被别的男人享用过的女人。也对,你身边总是围绕着各种各样的男人,谁知道你是什么时候被他们”
“啪!”蓝草用力一巴掌甩了出去,“夜殇,你无耻,你下流,你变态,啊”
蓝草嘎然而止。
只因她一巴掌落下的当头,夜殇突然翻转她的身子,从背后凶狠的进入了她。
蓝草的脸被压制,深深陷在了床褥里。
而身后的男人,在他进入之后就没有了动作,只是用他不断起伏的胸膛压着她的背脊,“说啊,你怎么不说话了?”
他灼热的气息就喷洒在蓝草的肌肤上,明明是炙热的,却让她瑟瑟发抖。
“夜殇,我不懂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不懂吗?”夜殇的唇摩挲着她的后颈,“很快你就会懂了。”
从背后镶嵌在她身体里的炙热,一点点的开始了挺动。
蓝草被他压制着不能动弹,只得恨恨的咬牙质问,“你,你什么意思?”
“很快,等你怀上我的女儿的时候,你就会明白我为什么要这么对你了!”
夜殇意味深长的说完,也不给她思考的时间,就倏然加快挺动的力道,像是要贯穿她的灵魂似的用力。
蓝草瞬间被他推入了高、潮,战栗的撅起了臀。
“夜殇,你好可恶,好变态,好令人莫名其妙”她艰难的突出自己对他的厌恶之情。
“那又怎样?我所有的这些情绪,都是你应该受的!”
“为什么,为什么要等我生了孩子之后,你才让我明白”
“抱歉,必须在你给我生了女儿之后,你才有资格明白我的为什么。”
“你该死!”
“放心,在你没有生下我夜殇的女儿之前,我死不了。”
“你越是这么说,我越不会给你生孩子”
“那好,我不介意和你继续纠缠在这艘游艇上,保持这样的姿势在海上度过一个月,三个月,或者是一年半载的”
蓝草倒抽了一口冷气,“你,你一定不会那样做的,你那么忙”
“会!”背后的男人给了她重重一击。
在她哀嚎声中,他咬着她耳坠,“听着,为了让你早日怀上我的女儿,我不计代价!”
不计代价?
蓝草莫名的心惊。
又是一道有力的冲刺,夜殇口气坚定,“女人,相信我,经过我夜夜辛苦的耕耘,我播洒在你肚子里的种子肯定会发芽对了,让种子发芽是有技巧的,在海上的这段日子里,我会把你整日的困在床上,变着花样,变着姿势要你,比如现在这种狗趴式的,我就很喜欢”
“该死,你别说了!”
色死了!
哼,什么狗趴式的。
他还真当她是母狗吗?
蓝草真是恨啊,她怎么就遭遇了这个霸道,变态到了极点的家伙呢?
“亲爱的,你心里此刻一定恨死我了吧?”夜殇轻笑着在她体内一点点的研磨,听着她情不自禁的吟哦声,是他最大的享受。
其实,身下的小女人不知道的是,在他折磨她的同时,她也在反着折磨他!
他似乎感受到了戴青警告过他的那句话:夜殇,你继续这种复仇游戏下去,你们终究会两败俱伤!
呵呵,两败俱伤!
虽然有些冷血,但夜殇还真期盼那一天的到来。
他很想看到当蓝草知道一切真相时,她脸上的表情会是什么?
同一片海域,另一艘游艇里,金浪盘腿坐在甲板上,出神的仰望着天空的繁星。
夜已经很深了,不知道夜殇和蓝草此刻正在做什么?
可以想象得到,他们一定会做孤男寡女在一起会做的那些事。
不知道为何,想到那个对夜殇的背景一无所知,傻愣愣的,只会被人家欺负的女孩子时,金浪的心就隐隐作痛。
他把这莫名的疼痛,当作是他和蓝草有血缘关系的体现。
毕竟至亲的心总是相连,相通的。
只是,蓝草真的跟他有血缘关系吗?
金浪不太敢肯定,想了想,拨打了伯恩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