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一天一地,扬灵师弟非常人能及。
眼红,便也成了多余。
而滕师兄本就性子好,对师弟们一视同仁,这说话间的钦佩,自然是油然而生。
相比其他同门,倒也没让叶添太过反感这故意的阿谀奉承。
“还行!扬灵有些愚钝,并未完全领会这高深武功的精妙之处。尚待时日!”
叶添少主说的自然是过谦之言。
如他这般的人物,怎么可能让鸿雁门的武功绝学难住?
只不过,少主为人很是谨慎,知晓他太拔尖了其实于这同门手足和睦无益。
所以刻意忍让,谦谦君子,他这番风范可也是让大家伙交头称赞的!
“诶扬灵师弟你真是过谦了!今年,可又是四年一度的武林新秀大会了!我们鸿雁门这次能否扬眉吐气,可全凭师弟你为师门争光了!还望全力以赴,不要辜负师父的殷切期望。”
滕师兄这般壮志凌云,豪情万丈地拱手说道。
四年前,他和师姐蒙混过关才去了飞鱼庄看那天下武林新人辈出的盛事。
四年后,他们重振旗鼓,希望能让百年鸿雁门再壮声势,威震武林!
吾辈正是年富力强的蓬勃豪情,希望能助师父圆其夙愿,让师门重回武林之巅!
“师兄,师父和同门的重托,扬灵自当尽力为之,与诸位同门共勉。”
叶添在鸿雁门四年,倒也的确生了那同门情谊。
看着这滕师兄的恭敬作揖,扶起了他便是勉励道。鸿雁门给了他四年的岁月无忧,若是能尽些绵薄之力,他叶添也愿意投桃报李。
不过是在这新秀舞林大会上让鸿雁门赢些面子,未尝不可。
呵呵。
看着他们二人这师兄长,师兄短,如此和睦友好的场面,金善来自当是欣慰的,也甚是感慨这入门学武的四年时间,将少主打磨地越发通情达理了。
看着今日的叶添,他竟然有种老怀安慰的感觉。
啧,这种欣慰是个什么鬼?
金善来自个儿也纳闷啊!然后看着少主这谦虚过度便是骄傲的张扬,托着腮帮子有些发了坏笑。
而滕师兄听他讪笑,便是一下神色严肃地看向了金善来,似乎觉得他有些过于轻浮随意了。
“金师弟,你可不要笑嘻嘻地把自个儿当了和扬灵一般的境界了,一眨眼呢你又跑来这么躲懒。师姐到处找你又发脾气。还好是我找到了这儿,不然,你又免不了一顿罚。结业大考快到了,你准备得如何了?”
滕师兄对金善来可没有那么放心了。
虽然他和叶添是表兄弟,可如今在这门内一切都要论资排辈。
金善来在武学造诣上非常平庸,甚至让人怀疑他如何是这叶添的亲戚?
不过想想皇帝还有草鞋亲,大家一来二去便也见怪不怪了。
只是,背地里经常把两人做了比较的同门便是愈发把这金善来当了笑话。
似乎这扬灵师弟越是耀眼,便越将金善来比成了笑话。
再者,金善来性子又好,遇人总是笑眯眯。
所以,这人微言轻的善来师弟,这四年来没少受同门们的揶揄讥诮。
“阿来,你还有什么功课不明白吗?结业大考可是大事,要不,我帮你补补课吧?”
果不其然,只要有人一为难自己的表兄,这天赋奇才,让全门上下都心服口服的扬灵师弟便会如此义不容辞地出面。
他护这金善来护得周全。
有时候,甚至到了让好事之徒暗生流言,私底下妄自揣度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