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姈姈打开窗户,舒坦的躺在床上:“只要不是在三王府,睡哪都舒服。”
这时,院内传来了跃贞嬉的声音:“狐姈姈,你给我出来。”
狐姈姈叹了口气站起来:“真是不让人清静啊!”
院内的同学都围了过来,狐姈姈走出来后说道:“笨公主,怎么哪哪都有你。”
“狐姈姈,这可是我的地盘,最好给我老实点。”
“笨公主,你无不无聊。”
周围的新生不想惹祸上身,识相的往后退。
狐姈姈不理跃贞嬉转身走进房内,霸气的把门关起来。
跃贞嬉对着院内的新生说道:“要是谁与狐姈姈做朋友,就是我的敌人。”
就因为这句话,所有人都避开狐姈姈,不管是在训练还是在院内,只要有她出现的地方,其他学生都离的远远的。
潭导师看出了事端后向狐姈姈走去:“你怎么都不与其他人站一起!觉得自己很独特是吗?”
“不是。”
“罚跑训练场十圈,跑不完不许吃饭。”潭导师冰冷的说道。
“什……什么?”狐姈姈看着宽大的训练场,无力的叹了口气。“”
“还不快跑,是不是嫌少了。”
“不……不是。”
狐姈姈急忙跑起来:“一圈就要一炷香,十圈那不是跑到夜幕降临。”
站在旁边的学生漏出歉意的眼神,因为他们也是没办法,在督圣学院没人敢惹跃贞嬉。
跃羽站在学院的最高楼层上看着训练场,沉默的转身。
快到夜幕降临时,潭导师看向不屈服的狐姈姈还在不停的跑。
狐姈姈跑完十圈后,气喘吁吁的站在潭导师面前:“潭导师,我跑完了。”
“嗯,夜已黑了赶紧回去睡觉吧!”潭导师面无表情的说道。
“可我还没吃晚饭呢!”
“没有了,被吃完了。”潭导师无情的转身离开。
“什么?”狐姈姈无力的回到别院,累得躺在床上不想动,但全身都是汗味,无奈站起来去找沐浴的地方。
对学院不熟的狐姈姈看到有浴池就进去,却没注意到旁边的标示牌,解下身上的脏衣服,动作优美的跳进浴池内:“哗,好舒服呀!水温刚刚好。”
狐姈姈洗到一半后才发现浴池旁的字:“三王爷私人浴池,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此时听到不远处有脚步声走来,狐姈姈急忙起来,在慌乱中把手链弄掉在浴池内。
来到房内后,狐姈姈才发现手链不见了,找遍整个房间也没有见到:“真糟糕,手链何时掉的都不知道。”
这时,跃羽宽衣解带后坐在浴池内,发现水下有东西拿起来看,是一条红色金丝线挂着一块心形的紫色石头,他整个脸都变得阴沉起来。
另一边,白鋒坐在学院最高的房顶上,让白狐把狐姈姈引出来。
狐姈姈随着白狐来到白鋒身旁:“白阁主,果然是你。”
“我会以为你不会来了呢!不然的话我这个就浪费了。”白鋒拿出一只烤鸡放到狐姈姈面前。
“烤鸡。”狐姈姈的眼神里满是烤鸡闪过,不客气的拿过来,安静的坐在白鋒身旁吃起来。
白鋒笑而不语的看着狐姈姈吃,两人一狐的坐在最高院顶上。
直到狐姈姈吃完后白鋒才问道:“好吃吗?”
狐姈姈打了个嗝:“当你饿的时候就会饥不择食,现在对我来说只要吃饱就行。”
“如此好养活。”
“是啊!虽然在将军府里舅妈和舅爹都很疼爱我,但我不想靠任何人,从小决定养活自己,所以要求不高。”
“要不,以后我来养你吧!”白鋒直言说道。
“算了吧!要是被其她人知道你给我送吃的,那往后的日子就更不好过了。”狐姈姈并不理解白鋒的意思。
白鋒笑道:“你说的是贞嬉公主吗?”
“不止,要是被那些女学生知道,我会被撕成渣的。”
因为狐姈姈走到哪都能听到跃羽和白鋒的名字,有些女学生还把跃羽和白鋒的名字绣在被子和睡枕上,晚上抱着入睡。
所以为了不产生不必要的麻烦,狐姈姈不想和白鋒走的太近。
吃完后狐姈姈站了起来:“白阁主,谢谢你的烤鸡,我先回去歇息了,明日还要训练呢!”
白鋒站起来看着狐姈姈的身影:“你越是这样,我就越想亲近你。”
跃羽出现在身后,问道:“怎么,失败啦!”
“没有,刚开始。”
“进展太慢了。”
“感情是慢慢培养的,急不得。”
“那她整日被虐,你不心疼吗?”
“我相信她不会让自己吃亏的。”
“是吗?”跃羽漏出阴险的眼神,然后握紧手上的手链,因为他知道是狐姈姈的手链。
半个月过去后,一百多名新生考核射兔比赛,十人一组,射得多的那一组获胜,所有人都准备就绪后跃羽突然出现,让在场的女同学沸腾起来。
潭导师难以自信的走过去:“王爷,您有何吩咐?”
跃羽厌恶的撇看狐姈姈一眼:“今日由本王来审核。”
不仅是潭导师,连在场的所有导师都愣住了,因为往年除了选拔出赛时,跃羽才会出面审核,从不过问这些,现在既然来亲自审核,并且这只是新生训练考核而已。
狐姈姈看到跃羽出现后,有种不好的预感,但还是信心满满的去比赛。
在设计好的场地内,导师放出兔子,射完后直接报出成绩。
狐姈姈是最后一组考核,得出的成绩是数量最多,潭导师刚报出胜者是五十一组时,跃羽懒散的站了起来:“等一下,她们组犯规了,取消获胜头衔。”
就这样每次有考核跃羽都会出现,并且一旦狐姈姈获胜都会被取消。
兰媚儿和跃贞嬉知道后,开心的笑起来,只要狐姈姈不好过,她们就不会来找麻烦。
此时,狐姈姈走进院内,几个同学把她拦住:“狐姈姈,我们都被你害惨了。”
狐姈姈知道跃羽这样做是为了整她,感到抱歉的说道:“对不起。”
“对不起就得了吗?你马上滚出去,要不然我们会被你连累死的。”
潭导师走了进来:“狐姈姈,赶紧收拾东西跟我走。”
“潭导师,这是为何?”
“因为你总连累其她同学,从今日起你到最后阁去住。”
“哦!”
狐姈姈收拾东西后,跟随潭导师来到一处僻静的别院前,她走后所有人都欢呼起来。
狐姈姈看着眼前的别院,问道:“潭导师,您确定这边是别院?”
潭导师沉默不语的离开,狐姈姈抬起头念道:“最后阁!”
里面跟其它别院没区别,还是十个房一个院,但就是缺少热闹,并且一个别院孤立在最崖边。
“你好呀!咱们又见面了。”那只马蜂又出现在狐姈姈面前。
“怎么又是你。”
“看起来你很不高兴哦!”马蜂质问道。
“当然不高兴啦!被一个有权有势,有地位的人刁难,你能高兴得起来吗?”
“难怪你会被送到最后阁来。”
“无所谓啦!在哪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