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怠慢了,大家府上请。”恒焕焕热情的招呼着。
評言笑道:“夫人,我们打搅了。”
“哪的话,姈姈有您照顾我就放心了。”
“姈姈。”白鋒出现在身后,恒焕焕一脸愣的看着狐姈姈。
狐姈姈笑道:“白阁主,你怎么会在这?”
“我来这有事要办,方才正好看到你们向这边走就来了。”
恒焕焕急忙招呼白鋒,心里乐开了花,不停的在評言和白鋒之来回看。
狐姈姈赶紧拉过恒焕焕:“舅娘,您又想打什么主意?”
“哪有。”恒焕焕急忙吩咐下人上茶。
走进府后,評言邪笑起来:“白鋒,你真的来办事的?”
“是呀!”白鋒微笑的跟随在狐姈姈身后。
他们都在院内坐时,恒焕焕在厨房不停的忙着,然后心里美汁汁的走向后院来。
看到白鋒和評言都坐在狐姈姈身旁,更是乐得不得了:“来,来,咱们先喝茶,善食马上就好。”
恒焕焕慈祥的看着狐姈姈:“姈姈,看到你有这么多好友,舅妈就放心了。”
“舅娘,我饿了。”狐姈姈撒娇道。
恒焕焕急忙走向后厨:“好好,舅娘马上去催催,很快就好了。”
管家急忙走过来,恭敬的说道:“大小姐,您儿子它走了。”
“儿子?”白鋒和評言惊讶的对视一眼。
狐姈姈慌张站起来:“什么时候的事?”
“在您嫁进三王爷的第三日,它就……”管家伤心的低下头。
“那它现在在哪?”
“在……在您的芳华院内。”
狐姈心情低落的跑向芳华院,看到花丛中一个凸起的土丘,面前还立有一个小墓碑,上面写着:“儿子之墓。”
白鋒看到狐姈姈很伤心,走过去问道:“这就是你儿子?但你不是……”
“它是我养了十年的狗,名叫儿子。”洛偲偲伤心的蹲下来。
恒焕焕来到后院找不到人,然后急忙跑向芳华院,看到狐姈姈正伤心的抚摸小墓碑,走了过去跟着蹲下来:“姈姈,别太难过了,等你和三王爷解除两年之约后,就给舅娘生个真正的儿子。”
狐姈姈疑惑的转头看着恒焕焕:“舅娘,您又来了。”
“舅娘给你物色了个好夫君,等你解除了两年之约后立马成亲。”
“那个……舅娘,我们还有事就先走了,我有空再来看您。”狐姈姈急忙跑出芳华院。
恒焕焕急忙追了出去:“姈姈,别走呀!膳食已经好了,吃完再走。”
“别用了,现在不饿了。”
跑出门时正好撞到刚下早朝的狐钍,痛得狐姈姈嘶呀咧嘴:“哎呀!痛死我了。”
狐姈姈柔着额头,抬起头看来人是狐钍时,笑道:“舅爹,您终于回来啦!”
“姈姈,你现在不应该在学院吗?怎么会在这!”狐钍严肃的表情问道。
白鋒急忙走上前:“狐将军,姈姈与評导师出学院有任务,因此才来府上打搅。”
狐钍看到白鋒和評言后,立马笑了起来:“白阁主,評阁主久仰大名,既然来府上了,用完膳再走吧!”
恒焕焕追了上来,自责狐姈姈道:“你这孩子,还没用膳呢!怎么就着急的走呢!”
狐姈姈看着狐钍的眼神,无奈的低头往回走。
狐钍和恒焕焕热情的招待白鋒和評言,在宽大的饭桌上枚菊和四个丫鬟很不自在的低下头。
恒焕焕看见后,热情的给她们夹菜:“姑娘们,来,多吃点。”
“谢谢夫人。”
“别客气,当做自己家一样。”
狐姈姈低头猛吃,白鋒温柔的夹了一个鸡放到她碗里:“姈姈,来,多吃点,最近你都瘦了。”
狐钍和恒焕焕对视一眼,笑的看向白鋒。
狐姈姈没有在意桌前的动静,只顾着低头吃,評言微笑道:“姈姈,你可要多吃点,回去还要训练哦!”
狐姈姈急忙抬起头:“今日能不能不训练?”
“能,姈姈今日难得回家,要好好玩玩。”評言还未回答,白鋒直接说道。
狐姈姈期待的眼神盯着評言:“可以吗?”
評言无奈的笑道:“既然白鋒都如此说了,我也不好强求。”
“谢谢两位院长。”
举起酒杯对着白鋒和評言说道:“感谢两位阁主对姈姈的关照,我敬二位一杯。”
白鋒和評言同时拿起杯回敬狐钍。
狐姈姈看到恒焕焕的眼神总对白鋒看,微微皱起眉头。
用膳过后,恒焕焕把狐姈姈拉到一旁,眼神闪过笑意:“姈姈,你觉得白阁主怎么样?”
“舅娘,您可别想多了,白阁主虽好,但像我这种是配不上人家的啦!”
“以舅娘的多年物人的经验来看,白阁主看你的眼神很不一般。”恒焕焕认真的说着,狐姈姈偷偷离开。
来到大街上时。白鋒问道:“你如此偷偷跑出来,不与舅娘打声招呼,她会担心的。”
狐姈姈皱起眉头盯着白鋒:“舅娘?”
白鋒知道自己口误后,笑道:“不好意思,我听你说着就被听进去了。”
評言凑了过来:“这是迟早事,何必道歉。”
“无聊。”狐姈姈冷眼看了評言一眼,大步向前走去。
評言微微摇头:“第一次见到学生不怕导师的,难怪羽会被气得一夜未眠。”
枚菊和四个丫鬟急忙追上狐姈姈,畏畏缩缩的跟在身后。
狐姈姈疑惑的停了下来:“你们这是怎么啦?”
枚菊抬起头:“小姐,谢谢你。”
“怎么突然如此?”
枚菊没再说话眼神微微湿润的向前走去,四个丫鬟看着狐姈姈的眼神很是怪异。
“这都是怎么啦!”
来到学院后,狐姈姈刚进院门,枚菊和四个丫鬟就把她们拉到院内去,又是按摩又是揉肩的:“小姐,以后有何事,直接吩咐我们就行了。”
“你们,这一个个的都怎么啦!”
枚菊和四个丫鬟笑道:“没事,就是看你太累了。”
狐姈姈知道她们为何如此,因为分为三六九等的大陆,下人是最低等很难得到别人的尊重。
而狐姈姈却平等的去对待每一个人,所以梅菊和四个很是感激,愿为她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跃羽坐在主院内,认真听着石澜汇报狐姈姈的事,紧皱眉头站起来:“她没发现你吧!”
“没有。”
白鋒走了进来笑道:“羽,你在监视也无用,她从未装过,这就是她的真实脾性。”
“是不是她的脾性,与本王无关。”
評言伸了个懒腰走进来,埋怨道:“还真是好久没如此累过了,这丫头还真够倔的。”
跃羽看向評言一眼,冷淡的说道:“那女人真有本事,既然把你俩给迷惑过去了。”
“羽,我觉得与她相处久了,感觉她还不错,并且还很吸引人。”評言边说边坐到跃羽面前。
跃羽站起来向门外走去:“你们真是中毒太深了。”
“中毒深的人是你吧!既然用十年时间去寻找只有一面之缘的女子,早已无药可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