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
楼上的罗钊黑着脸从楼梯上走下来,右手单手抓着一把德国36突击步枪,愤愤的砸在地上,瞬间就碎成一地,“一把玩具枪。”
“草!”
高军瞧了眼那稀稀拉拉的零件,也是骂了一句,“那人呢?老子不死他!”
“人跑了!”
罗钊明显也是一肚子怨气,顿了下,就皱着眉头道:“高先生,我知道你们职业的有特殊性,养成了你的职业反应,可能否不要如此大惊小怪,这儿是迪拜。而且我们只是来旅游的,不想和你以及你的势力有什么联系。”
“罗哥!”夏沫不悦的跺着脚,气急不已。
“夏小姐,这是我的责任!”罗钊刀削般的脸上闪过坚定。
高军拍了拍身上灰尘,也没反驳,对着老道士轻描淡写说:“咱们走吧。”
“拽什么拽!”老道士不满的瞥了眼罗钊,竖起根中指,小跑的跟了上去。
夏沫在后面叫了几声,高军连头都没转一下,心中郁气顿生,一脚踩在罗钊的脚背上,疼的后者面部一抽,但这背部依旧站的挺直。
“罗钊!你要干什么你凭什么限制我交朋友?”
罗钊的眼神骤然一瞪,严肃的沉声道:“夏小姐,他是雇佣军,也许下一秒他就得死在非洲的原始森林中,变成野兽的粮食,而且你父母也不会允许你和他有什么交集!”
“表妹呀,你就听罗哥的吧,这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善类。”娘娘腔也在边上搭话道,“咱们还是远离他的好。”
夏沫倔强的抬着头,眼里闪着叛逆,“我已经成年了,谁也不能左右我!”
而此时门口外也是同样的对话。
“嘿,军子,那小妞好像真的看上你了,你就不打算发展一下?”老道士可惜的吧唧着嘴。
高军面色无奈,一转身,乘着老道士不注意,从他伤身口袋里掏出烟,潇洒的一甩,一根烟矫健的飞了出来,被他用嘴叼住了,歪着头,点燃打火机,一番发哥的气息扑面而来。
“老头,咱们配吗?”高军苦涩的摇头。
“我们只是卖命的本事,什么时候死,怎么样死,都不是咱们说了算的,交个女朋友,让她为你担心吗?”
这话说的似是很无奈,却又充满了真实。
毕竟,战争是会死人,每一次的战争后,留下的除了创伤就是寡妇!
老道士闻言,默然无语,最后也是化为苦笑一声:“是呀,奢侈的感情不如花钱的嫖更来的直接!”
“宾果!”
高军打了个响指,“所以,别想那么多了,咱们在迪拜还有要事做呢,容我给那尤斯塔斯主编打个电话先。”
他忽然朝着边上一女子眨了下眼睛,抛了个媚眼,他早就发现那女子一直盯着他了。
那是名穿着吊带裙的白人女性,大方的走过来,这身高竟比高军还高一头,舔着舌头:“”
哎呦我去!
那么直接?
倒是把高军骇了一跳,倒也大方,“rn?戴套?”
白人女性炸了站右眼,狡黠的一笑,这手就搭上了高军的肩膀,要搀扶着他往边上一酒店走,可谁知道这手却瞬间被高军给拍了下来,摊开手:“不好意思女士,我是同性恋”
也就在这时,手里的电话也通了,高军耸着肩转身离开,留下那白人女性面色发青,在原地甩着包,“法克!法克!法克!”
老道士将这一幕看在眼里,苦笑一声。
对面的尤斯塔斯主编听说高军是米拉贝尔介绍来的,这明显语气好了许多。
“高先生,请问您需要招收什么样的人,有什么条件吗?”
高军沉疑了片刻后,就说:“要求年纪三十五岁以下,起码精通一种枪械装备,其余特殊技能也可,退役军人优先,不允许沾染毒品,上班地点:伊拉克!月薪:2美金,必要时有任务补贴,各种人生保险。面试地点:阿玛尼酒店。”
那头的尤斯塔斯明显也是被这条件和薪资给吓一跳了,但毕竟也是见过世面的,带着疑问:“?”
“是的,祖龙安保顾问公司。”高军很大方的说。
这私人安保公司并不是洪水猛兽的存在,全俄就目前在册的是有接近四万家公司的存在,他们是精锐的战士,在全世界带来无数的美金。
这个行业的暴利是无法想象的!资本家可不会做无回报的买卖。
迪拜这世界级大都市,也是一些公司的招聘地所在。
“好的,一共是三万美金,可以吗?”
从电话对面响起噼里啪啦的敲键盘声后,尤斯塔斯就问。
高军脸皮一抽,这钱还真好赚,可口袋里头的三百万美金给他带来了底气,“可以!我会将钱打入你的指定账户,我唯一的要求就是时间一定要快。”
“这是自然。”尤斯塔斯笑着答应了,犹豫了下后,又道:“高先生,我认识几名黑色猎头,他们手里掌握着一些人才的信息,需要我联系他们吗?”
黑色猎头,顾名思义就是介绍些特殊人才的掮客。
“当然可以,明天请让他们来阿玛尼酒店找我。我没有多少时间。”高军说。
尤斯塔斯喜欢这么大方直接的客人,道了几句好话后,就挂了电话,兴奋的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满脸激动,他和那些掮客自然是有利益关系的,不然,他可不会上心去介绍客户,在迪拜,利益的绑定是十分正常的。
他迫不及待按了个电话过去,“达瓦里氏,我给你安排了个金主”
高军将最紧要的事情办好后,终于感受到一点疲惫,也懒得多逛,只是给老道士塞了几万美金,让他去给两个人整几件好看的衣服回来,自己则是回到酒店后,就往床上一扑,沉沉睡了过去。
他做了个梦,伊拉克的战火吹响起祖龙公司的腾飞,在这里,自己就是最大的势力!
他的一句话,比美军要来的更有威慑力,所有的大国都看他的眼色。
肚子突然一响,梦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