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军面色一变,按住耳麦着急喊:“病狗!病狗”
“!道士带着一组留下,二组跟我来,保持耳麦通讯。”高军从副驾驶座底部掏出两枚弹夹,塞进作战背心当中,一拉枪栓推弹上膛,带着雇员就朝着沙迪尔的方向奔过去。
“散开”高军一挥手,压低脚步声,透过肉眼仔细的观察起周围的状况来,这条小路满是泥泞,周边的杂草丛灌都有接近半米高的样子,不知名的昆虫此起彼伏的鸣叫着,偶尔一两只蹦出来,都是吓的众人一跳,这气氛变得诡异。
高军在右侧,和最近的雇员相差接近十米开外,正当他路过一高树的时候,忽心中闪过警惕,这刚抬起枪,一道人影就从树上跳了下来,巨大的冲击力将高军一下子就压在地上,手里一柄军刺,狠毒且坚决的朝着他的脖子上刺了下来,这一刀要是挨到了绝无活命之路。
“pn!”
高军还没吓得出神,拿着枪托就是一挡,砸在对方的手腕上,这腹部一用力,直接用脑袋对着袭击者的胸口来上了一脑门,震的发出闷响,乘着空隙,使劲的将对方从身上掀了下来。
但也袭击者明显很明显是受过专业训练,这一击不成,又见周围的雇员们包围过来,这眼神中就闪过凶气,双目瞪着高军,他知道想要活下去,一定得逮住这个指挥官模样的家伙。
高军也是面色肃穆的盯着他,透过黑夜,他只能看清楚对方很瘦面貌类似东亚人中。
“你是什么人?”
“嘿!”可迎接高军询问的是袭击者抄着刺刀冲了过来,下手阴毒,招招带着有我无敌的韧劲。
这正对面的搏命战,讲究的就是一气势,狮子搏兔亦用全力!
张飞当阳桥吓死夏侯杰,凭借的就是势!
刺刀上的反光照射在高军的侧脸上,激的他不由的眼皮一抽,歪了下头,等耳边听到劲风,忙慌张的闪身。
“刺啦”
一道破口将外衣割开个大口子,要是高军晚一步,逃不开被开膛破肚的下场。
这袭击者想不到他能躲过去,心下一惊,想要收回劲已经来不及了,这脚腿子上一疼,不由的单膝跪在地上,脖子上被盘上一只手。
这是要绞杀!
袭击者当然就明白,当背后展现给对方的时候,就是死亡之时,他使劲的挣扎,甚至是做出猥琐的动作来,想要反手掏蛋。
高军站在他的身后,单手擒刀,卯起劲捅着,三五刀下去,袭击者当场就软的像是条死狗倒在地上,趴在地上毫无生气,高军蹲下身,扯开尸体的上衣,只见在上面写着:“nn!”
“b!”高军低声啜骂了声,但还保持着冷静,对着耳麦说:“全员原地戒备,沙猪向我靠拢!”
“收到。”耳麦中传来一声稍显尖锐的声音。
一道黑影迅速的从侧边小跑过来,一名纯种的法国白人,沙猪还是个受过高等教育的知识分子,曾经在巴黎高师学习了两年,但这家伙认为学生生涯完全就是浪费,直接从巴黎高师中退学了!
这家1794年创办的高等学府几百年来也仅有几名学生退学,他算是榜上有名了。
还不算完,他认为男人应该学会暴力和血腥,然后就加入了战场,当一名自由佣兵,这经过几次战斗的洗礼慢慢的就成长了许多,被高军给挖进了祖龙。
“你看看,这是什么意思?”高军指着尸体上面的字问道。
沙猪皱着眉,“这好像是越文,好像是英雄的意思。”
“英雄?”
高军一怔,眉宇不经意的就是一条,沙猪半蹲着,啧了声:“这好像是个身份符号。”
这话像是贯通了高军的脑神经,让他眼睛一亮,“越猴特工部队!”
他记得很清楚,曾经有一片文章就就是写这越猴特工部队,说他们不怕苦不怕死,在身上刻着英雄的越文。而且曾有专家根据世界各国特种部队的战斗力作了一个排名,令人惊讶的是,越猴特工部队竟然位居第七,排在美国绿色贝雷帽、美国海豹突击队、英国第22特别空勤团等世界著名特种部队之后,是亚洲惟一一支入选前十名的特种部队。
这个排名的确反映了越南特工部队的实力,因为这支神出鬼没、杀人于无形的部队使很多与其交战过的军队感到恐惧,称其为“越军的b52”
为达到战斗行动的突然性,除利用不良气候和地形作为掩护外,队员还常采用伪装技术相当高超的“易容术”。队员有时化装成对方的军人或当地百姓蒙骗对方,搜集情报;为了防止潜伏时暴露自己,队员有时在服装上涂上变色药剂,身体暴露部分粘上泥土。
为了防止对方警犬和家禽、家畜报警,有时还将大蒜、胡椒、辣椒粉等涂于外衣上。这些花样繁多和巧妙的伪装恐怕连真正的丛林变色龙也要自叹不如了。
他们会出其不意地攻击对方,如果一旦处于劣势或面临危险,则迅速脱下军装,化军为民,溜之大吉
他们是典型的装备不行,根据手上现有的资料,是无法理出其中头绪的。但其大致装备有匕首、2毫米无后坐力炮、2毫米迫击炮、60毫米迫击炮和反坦克炮;掷弹筒、单兵火箭筒、轻机枪、冲锋枪、狙击步枪和手枪;各种型号的手榴弹手雷及定向地雷和根据目标性质自制的炸药包和定时炸弹等;还有2瓦报话机、15瓦短波电台及超短波步谈机等,这装备都能追溯成老古董了。
“这猴子怎么从亚洲跑到中东来了?”高军心里迷糊,但他只是明白个道理,这帮猴子最喜欢打的就是游击战,在这种丛山密林之中,就是猴子的天堂!
“所有人都打起精神来,注意脚下和头顶,别到时候怎么死都不晓得!”高军对着耳麦中吩咐道,一挥手,示意沙猪跟着自己继续前进。
谁也没有看到,一道浑身绑着树叶的人影稍显费劲的拖着一具尸体从杂草中穿了过去,潮湿的空气和散乱的树叶遮盖住了弥漫在空气的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