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蔡琰,张扬确实已生情愫,而见蔡琰的神态,似乎有情义。
于是张扬轻声说道:“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更害相思。身似浮云,心如飞絮,盼佳人归之,正是何时?灯半昏时,月半明时!”
这词是元代诗人所写,情人害了相思病,不能自拔!
蔡琰何等才女,怎能不解其中意味?
顿时脸更加红润,紧接着又露出怅然失色的表情。
“张候救家父性命,小女本应以身相报,哪怕做一女婢,侍奉左右,也是应当的!”
“然小女早有婚约,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敢有违!”
蔡邕当初与河东卫家定下亲事,本到了应嫁之龄,可黄巾起义,盗贼作乱,不得太平,故而这婚事耽搁下来。
如今蔡琰已经芳龄十六,还未嫁与卫家。
“我当是何事,只要昭姬愿意,那婚约不成问题!”张扬笑着说道。
“虽小女仰慕张候,亦愿为张候之妾,但卫家势大,不可小觑!”蔡琰明眸闪动。
汉武帝时,大将军卫青,皇后卫子夫,都是出自这河东卫家,即便现在式微,但余势尚存。
“只要昭姬有意,其他的事情,交给我来!”
张扬微微一笑。
“张候,切勿……切勿鲁莽。”
蔡琰方才还觉得张扬有些书生韵味,而现在却更像武将作风。
不过这般举动,倒给蔡琰平添了几分安全之感。
“昭姬放心,我自有定夺!”张扬微微一笑,便要转身而去。
“恭送张……唔……”
蔡琰一双明眸挣得很大,惊讶地看着眼前的张扬。
张扬做出转身地动作,却虚晃一枪,在蔡琰说话时,趁其不备,一亲芳泽。
“张候,男女授受不亲!”蔡琰娇怒,却平添几分魅力。
“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张扬留下最后一句话,便转身离去。
“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蔡琰喃喃地说了一句,看着张扬离去的背影,双目之中,尽是迷离之色。
张扬走出城主府,快步赶往军营。
见众将士都在休息,缓缓地点了点。
“将军,为何让士卒白日休息?”吕布前来,躬身问道。
“如今没有外人,你我还是兄弟相称!”张扬笑着说道。
吕布点了点头。
张扬继续说道:“昨日长途奔袭,又发生夜战,虽士气犹在,但体力已经有所下降,没有充足的休息如何迎接接下来的大战?”
“接下来的大战?难道稚叔兄想……”
“今夜子时,突袭黑山!”张扬笑着说道。
“今日是半路遇到了黑山军,才获大胜,若是入黑山,则胜负难料。”
“毕竟,山路崎岖,我军又不识道路……”吕布有些犹豫。
“奉先兄勿急,先将留下来的那四名山匪带来!”张扬说道。
从俘虏中选出四人后,便将四人分开看押,以防四人串供。
张扬先随便点了一个人,带到帐中询问。
“将黑山军的老巢位置,兵力分布多少,全部详细地说出来!”
“如果你们四人中,有一个说的不一样,或者提供了假的消息,我军中可有会凌迟之人。”
张扬不紧不慢地说着。
“凌迟?那……那是什么?”
凌迟是自五代之后才出现的,辽定下的刑名,金、元以后才正式运用的。
“就是一刀刀割下你的肉,要切够三千三百五十七刀,而且在刀数不满之前,绝不会让你断气!”
“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
被绑着的那个顿时被吓得尿了裤子。
四个人将知道的一切,都据实交代,所描述的位置,基本相同。
分布在太行山山脉南端的黑山军,其实所剩不多,仅有二十万不到。
而且大部分都很分散,除了张飞燕的五万主力有一定战斗力外,其他几支部队,都不足为虑。
“稚叔兄,此次夜袭,将要如何安排?”吕布看向张扬。
“既然是突袭,只有第一次的效果是最好的,所以,这一次我们便要直接灭了张飞燕的部队!”
“可张飞燕的部队足足有五万,即便我们可以出其不意,也会造成极大的伤亡!”高顺沉声说道。
“今夜子时,可令五千并州军换张白骑部下的装备,伪装成黑山军,然后里应外合,发动总攻一举歼灭!”
“若五千人伪装黑山军,那我们手里仅剩五千并州军和八百陷阵营了,恐怕还是不够!”吕布摇了摇头。
“放心,我有两万援军正在路!”
张扬满怀信心地说道。
吕布一脸疑惑,除了并州带来的兵马,哪里还有其他的援军了?
难道相国派兵增援了?
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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