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小爷也不想做打狗棍。
太后和皇后的婆媳矛盾他不想掺合,他要是驳了皇后的旨意,顶多被太后说几句,倒也不会真的怎么样。
可云徵偏不,吃点亏让她们俩去撕,别把火气都对准他就好。
抱着容兕出来,他招呼都没打就哭自己走了,四福只能留下和长安衙的府官交代。
看他从里面出来,管家赶紧围上来:“公子,没吃苦头吧。”
“没有。”云徵看了看怀里的小东西:“回家吧,派人去各府说一声,我没事,不用挂心。”
管家应了,带着一群小厮围着他回去。
关了一天,云徵和容兕饿的不行,两个人啃掉三个大蹄膀,小东西还意犹未尽的嘬嘬手指。
阿五飞奔着进来,照样咋咋呼呼:“公子,姓赵的被打了。”
管家很关心这件事,云徵还没问呢他就大步走到阿五面前了:“说清楚。”
阿五闻着香味口水都要流下来了,大口吸了一下才开口:“太后把公子被皇后娘娘派人关了半日的事捅到了皇上面前,皇上询问太医之后,就派人去丞相府把赵卫政打了,说他造谣生事不知轻重,赵卫政被打的鬼哭狼嚎,可解气了。”
管家心里总算是好受一些了,又忙着着人给云徵多加些菜来。
容兕吃饱了,摊开手脚挂在椅子上:“赵卫政说你坏话被打了你不开心?”
“为什么要开心?”他擦擦手:“他被打又不是因为给我出气。”
“怎么会不是给你出气呢?”容兕想不明白了:“你被关了,姓赵的才被打的。”
“说了你也不懂。”
云徵的性子急,也没耐心和她解释,容兕撇撇嘴,也不管他了。
吃了晚饭,她在院子里瞎溜达消食,小厮阿九跑着进来,瞧见她就停下来打招呼。
“玉小姐还不去睡觉?”
“白天睡多了,还不想睡呢。”她仰头看着阿九:“你去哪啊?”
阿九老实巴交的坦白:“公子说乞丐没钱,担心医馆不给治,让我送钱过去,顺便看看。”
容兕歪着小脑袋:“他不是说他很穷吗?”
阿九:???
军功将门,太后母家会很穷?
“唔...”阿九思考了一下:“公子不管家,他自己都不知道家里有多少钱。”
“哦,这样啊。”
她摸摸脑袋也不知道在想什么,阿九不和她耽搁,赶着去给云徵回话,容兕颠颠的跟着他进去。
云徵就在太师椅上歪着,一点坐相没有,听阿九说完,也没什么表示,反倒是捞起容兕拎着她回屋。
容兕已经习惯被他提来踢去...(话说这个习惯真的是一点都不好)...路上也不挣扎,缩着胳膊腿和他聊天。
“我考考你行吗?就当是吃完饭活动活动脑子。”瞄瞄云徵,不管他乐意不乐意,容兕自己就开口了:“有朋自远方来下一句是什么?”
云徵干脆利索的丢出四个字:“虽远必诛。”
容兕:???
“真的吗?我哥哥不是这么念得,我听他念书好像不是这样。”
“书上写错了。”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