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听途说当不的真,云徵也就只当听听。
回到云家,却已经有很多人等着了。
苍溪,长安衙官员,忠义王,尚在长安的几位将军。
看见他抱着孩子回来,他们的神情都有了些许变化。
云徵一如往常的装包子:“一大早的,这是咋了?”
管家急的眼底的卧蚕都变大了,顶着一双通红的眼睛盯着他:“公子,你昨晚去哪了?”
云徵把依旧懒洋洋不想动的容兕颠了颠:“找她去了,李业那个王八蛋,让赵家小厮把她抱走了藏在城外,我找了一晚上呢。”
忠义王似笑非笑的说道:“云公子可见到赵公子了?”
云徵点点头:“见到了,我直接去找的赵卫政,只是他身边有三个人看着挺厉害的,我不想吃亏,和赵卫政骂了几句就跑了,一晚上都在找人。”
长安衙官员把他的话琢磨了一下:“云公子和赵公子早有嫌隙,云公子又对玉小姐格外照顾,玉小姐被赵公子带走,云公子会只对骂几句?”
“不然呢?”云徵觉得奇怪了:“他有三个高手,难不成我去送死啊?”
长安衙官员堵住了,毕竟云徵就是那样一个识时务的人。
苍溪问道:“公子可知道赵卫政出事了?”
“回来的时候听说了。”他把容兕放下来:“赵卫政怎么了?请了高手分钱不均打起来了?”
忠义王依旧似笑非笑的:“那三个高手和赵公子身边的小厮都被人杀了,赵公子受惊呆滞现在已经打入大牢,凶手很厉害,堪比云将军在世。”
云徵微微皱眉拉了脸:“家父亡故十六年,还请王爷别拿家父打趣。”
忠义王不吭声了。
长安衙官员过来,说了一声得罪,拉起云徵的手仔仔细细的看。
太后不许他念书习武的事不是秘密,所以他一个少年人,却白白嫩嫩连一点粗皮都没有。
忠义王看了一眼就确定:这不是一双会拿剑杀人的手。
云徵的嫌疑从一开始就不成立,宣帝很自信自己对他的了解,云徵也就能欺负欺负赵卫政,其他人他打不过。
可是皇后一口咬定和云徵脱不了干系,在宫里闹了一夜,甚至和太后辩驳了起来,宣帝无法,只能派人来查云徵。
忠义王和长安衙官员都确定云徵没有嫌疑,他们也不多呆赶着去复命,苍溪也是神色一松,看着云徵,为他没有被牵扯进去感到欣慰。
他们走了,云徵摸摸容兕的头说道:“备水,我们俩要沐浴,先睡一觉,困死了。”
大惊一过,云家上下否放心了,忙碌的给他们烧水做饭,仔细伺候着洗了澡吃了东西,才又让他们去补觉。
一夜没睡,云徵一沾枕头就睡着了,午后醒来,叫上阿五阿九,他直接去了学堂。
不给李业提个醒,他心里不痛快。
孩子送到学堂,他却随便人把孩子带走,还振振有词的诋毁容兕清誉,云徵说越想越不甘心。
来到学堂正好下学,李业晃悠着出来,看见门口的云徵,立马撒腿跑回学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