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欢乐豆都输光了,怎么台上还没废话完。”云劫放下手机抱怨道。
白墨则坐在一角,用冷漠的外表去掩盖内心的紧张,继续等待着那一刻的降临。
虽然白墨不断地给自己心理暗示,试图让自己内心冷静下来,但是还是徒劳,真到跟自己生死相关的事情发生时,怎么也无法泰然处之。
“心境修为还是太差了,连这么些事都冷静不下来,不过生死看淡又岂是我这种缺少阅历的人能轻松做到的。”白墨心里想道。
“一个小时三十八分钟,我就坐在这里听了一个多小时的废话,而且还一堆听不懂的词。”云劫看了看手机上的计时说。
“让你不好好学英语,本文学少女毫无压力。”越雨在一边适时地补了一刀。
“全是废话,也难为你能全听进去了。”
……
发现自己还是冷静不下来的白墨,决定放弃平复心情,转而通过转移注意力去让自己不去想相应的事情,于是白墨就在静静地看着两人斗嘴。
“好了好了,总算搞定了。”旁边的肖豪拍了拍云劫的肩膀,提示他台上的讲话结束,准备动身战斗。
“两个小时零八分钟,我的人生又被无聊事浪费了两小时。”云劫煞有其事地又看了看手机。
“说得你平时就干多少正事似的。”越雨继续挑刺。
“去跟陈博他们汇合吧。”叶紫一句话中断了他们俩的嘴炮大战。
“梁工,其实你有没有想过这么一个问题?”白墨拉住了梁工。
“怎么了,白队长,是有关今天的事情吗?”
“不是,就是我无意中想到的一个问题。”
“说吧,白队长,怎么搞得这么神秘兮兮的。”
“现在看来,灵气对于身体进化有着相当大的作用,许多老人家都像重获新生一样,至少也能像个中年人一样再活个三五十年。”
“对呀,这不是一件大好事么,白队长难道对这个有疑问?”梁工问道。
“没有,你听我继续说下去吧,如果皇帝真的是万寿无疆的话,那利益受损最多的会是谁?”白墨突然不着边际地问了一个问题。
“我怎么没听懂,白队长最近怎么老有些奇思妙想。”梁工想了会,终于将神经错乱这词换成了好听的奇思妙想。”
“就是说,如果皇帝真的是万寿无疆的话,那太子的存在意义是什么?”
“我似乎听懂了白队长想表达的意思,不过这种事情终究是上层的矛盾,跟我们这些人又有多大关系呢,我就是个小市民,掺和这些也只能当炮灰。”梁工也不是笨蛋,很快就理解了白墨的隐喻。
“我想他们中已经有人想到了这个问题了吧,毕竟是整个华国对权力最为敏感的一群人。”
“白队长我们还是换个话题吧。”梁工依然是油盐不进。
“原本在位的人,身体突然重获新生,正是向天借得五百年的时候,真的还愿意就这样离开舞台中心吗?等着走上舞台的下一人,耐心又能有多好?一个不愿放,一个不愿等,早晚,矛盾都会爆发的。”白墨轻轻地感叹。
“唉,到时候再算吧。”
“也是,我也不过是无聊想到的一些不着边际的话,说不定到时候出现个第三极,一下直接将棋盘推倒,重新订规矩。”
“白队长你的意思是……?”
“我?什么都没说呀,梁队长应该是听错了。”白墨笑着说。
“这个像魔鬼一样的男人。”梁工回想起昨天白墨跟王穹的碾压式战斗,“不知道他到底还藏着多少东西。”
“走吧,白队长,叶队长他们已经在前面了。”
“嗯。”白墨应了一下,跟上梁工,朝着叶紫的方向走去。
叶紫带着龙组一行人跟陈博汇合。
“我们运气不错,第一场就是我们华国的战斗。”陈博笑着说。
“这也算是变相的建功立业,弘扬国威吧,军人不是最热衷于这个么?”梁真道也在一边笑着说。
“算是吧,这灵石矿,也算是争议领土了,打回来确实算是建功立业。”陈博一本正经地说道。
“我来说说等一会儿第一场比赛的规则。”陈博接着说,“第一场我们的对手是大和队,战斗方式是两边各出五人,以守擂的方式战斗,也就是说,每一场都是一对一的战斗,输的一方换人,且输过的不能再上赢的一方可以选择继续在场上守擂,也可以选择下场交给队友,允许没有输过的人重新上场,在其中一方所有的人都输过一次以后比赛结束。”
“总的来说就是,只要有一个特别强的就搞定。”云劫用一句话总结了规则精髓。
“可以这样说,那么现在该决定上场人选了。”陈博继续说道。
“叶队长,你要上第一轮吗?”陈博开始问道。
“我迟一点再上可以吗?”
“当然可以。要不干脆这样子吧,我们这边出两人,你们出三人,分组讨论。”继续是陈博主持。
“可以。”叶紫代表众人同意了。
接下来两边就各自开始了讨论。
“白墨,你第一轮可以吗?”叶紫首先问道。
“没所谓,你知道我不在想这个。”
“这不在我的考虑范围。”
“接下来还有谁要上吗?”叶紫接着向众人问了一句。
在有了白墨这根粗大腿以后,其余众人感觉这瞬间变成了一个白捡收益的任务,特别是在这样的赛制下,纷纷都抢着要上,所以最后叶紫干脆选择了抽签决定。
“可惜,居然没抽到。”肖豪在一边拿着手上的签。
“看来我今天运气不错。”荣静雅拿着签说道,“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叶队长给的封口费。”后一句话荣静雅没敢说出来,虽然在队长中她不算很弱,但是跟那几个变态比还有很大距离,她还不想变冰棍。
另一个抽中签的是七队队长郑察。中奖的两人异口同声地对着白墨说了句多多关照,弄得白墨也是哭笑不得。
“随便他们了,重点也不在比赛,那未知的威胁越来越近了。”白墨心里想道。